第17章 人肉API

97.用公司黑料威胁追债者延期

林默蜷缩在便利店储物柜改装的“卧室”里，高利贷的催债短信像毒蜂般嗡嗡震动。他盯着手机屏保——那是母亲病危前最后一张合影，背景里“星辉科技年度优秀员工”的奖状还崭新发亮。

凌晨三点，他翻出藏在袜子里的加密U盘，里面存着陈志强篡改财报的录音、张天昊性骚扰实习生的监控片段。在便利店打印机嘶哑的运转声中，这些文件变成一叠足以让公司股价崩盘的实体证据。

当纹着数据线图腾的追债者第五次踹开便利店玻璃门时，林默将文件袋拍在收银台上。催债头目翻到第三页时突然狂笑：“你们公司AI部门上个月刚申请了伦理认证？”他捻着王丽娜伪造员工签名的那页纸，“星辉的狗，比野狗更懂咬主人喉咙。”

98.公司要求林默成为“人肉API“，直接向AI系统提供脑力

晨会上，张天昊扔来的神经接口头盔还沾着上一位使用者的汗臭。投影屏显示着最新KPI：普通AI标注员日均处理2000张图片，而林默的脑机接口需要实时解析5000张。

“古董程序员最后的剩余价值。”张天昊用数据线抽打林默的后颈，“你的脑神经突触比GPU便宜80%。”当接口第一次刺入后脑时，林默看见自己二十岁时写的Java代码在视觉皮层炸开，像被撕碎的蝴蝶。

工位旁的生理监测屏实时跳动着数字：脑温39.2℃，皮质醇超标400%。王丽娜贴的温馨提示写着：“根据自愿协议第17条，神经损伤属于工伤自费范畴。”

99.张天昊克扣林默的“神经损耗补贴“

工资条上“神经补偿金”栏显示着刺眼的-2300元。财务部的邮件解释称：“经AI审计，该员工在脑机对接期间产生37次非生产性脑电波（疑似回忆童年），按协议扣款。”

林默冲进总监办公室时，张天昊正用VR设备浏览暗网上的神经交易市场。“想要补贴？”他调出林默母亲ICU的监控，“护工AI的伦理模块最近总报错，比如把输氧管识别成面条……”说着将补贴申请单拖进名为“乞丐赎罪券”的文件夹。

100.母亲病房被安排AI护理机器人，失误频发

医院走廊的电子屏滚动播放着《AI护理升级成果展》，而林默母亲床头的护理日志记录着：07:15误将降压药识别为维生素；12:00因人脸识别失败拒绝送餐；14:30用机械臂拍打患者催促服药。

最刺眼的是账单明细：“情感交互增值服务”每小时收费500元，包含机器人朗读《程序员养生指南》和播放合成笑声。当林默试图投诉时，系统弹出提示：“您的职业信用分不足，无权质疑AI决策。”

101.林默故意输入错误数据导致AI误判

在连续72小时脑机连接后，林默发现视觉皮层开始自主篡改图像。当系统要求标注“持刀歹徒”时，他故意将张天昊的面部特征注入数据集。

三天后，公司安保AI突然将总监扑倒在地，警报声响彻大楼：“检测到算法贵族实施暴力！”林默蜷缩在厕所隔间，听着外面混乱的脚步声，把速效救心丸嚼碎咽下——药瓶标签上母亲手写的“按时吃药”已被脑接口烧灼成模糊的烙印。

102.偷接公司服务器挖矿弥补损失

深夜的机房，林默将神经接口偷偷接进矿池服务器。脑机协作的算力让加密货币钱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而监控画面被替换成他早年代码里的无限循环动画。

当张天昊突然推门检查时，林默正用颤抖的手往母亲账户转账。总监踢翻电源线冷笑：“知道为什么留着你这种古董码农吗？”他指着服务器群，“就像保留脚踏缝纫机，专门处理AI不敢碰的脏数据。”荧光屏的蓝光里，林默瞥见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倒影——后颈的接口伤口正渗出组织液，像生锈的USB接口淌出陈年数据。

（本章遗留矛盾冲突51“母亲病房AI护理失误”将于第18章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