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优化屠刀

91.林默签下高利贷支付医疗费

医院的消毒水味混着走廊里的哭声，林默攥着合同的手在发抖。手机屏幕亮起“月息23%“的猩红数字时，icu的催缴单正贴在他母亲床头。放贷人拍着他肩膀说“程序员信用好“，却在他签名时悄悄改了还款期限。走出医院时暴雨倾盆，林默把合同塞进背包最底层，那里还躺着昨天公司发的“自愿降薪确认书“。

92.林默被调入“特别优化组“，专门处理裁员技术交接

张天昊把工牌扔在桌上，金属撞击声惊醒了打瞌睡的同事。“恭喜林工高升啊。“他指着会议室玻璃上贴的“优化组“三个字，底下还有行小字“成本中心终结者“。组里六个座位五台碎纸机，林默的电脑预装了数据擦除软件，桌面文件夹命名是《裁员人员代码坟墓》。行政送来黑色工装外套，背后印着白色骷髅和交叉的二进制代码。

93.需亲手删除自己十年前写的核心代码

归档系统里，林默看见自己2019年的照片嵌在代码注释里。那时他写的银行清算引擎现在还在跑，只是文件属性变成了“待销毁“。张天昊特意发来演示视频：AI正用红框圈出所有林默的署名，像给文物盖销毁章。深夜的机房里，删除进度条卡在99%，屏幕上突然跳出当年测试通过的日志——那天女儿刚出生，他在注释里写了“给宝贝的礼物“。

94.高利贷团伙到公司围堵追债

前台电话响起时，林默正把十年心血拖进回收站。大厅突然传来“还钱“的吼叫，三个花臂男人举着二维码堵住闸机。放贷人把林默的工资流水投影在 lobby屏幕，红色箭头指着“实发4870元“，围观同事的手机纷纷亮起录像灯。保安队长过来时，领头人笑着递烟：“咱们可是合法催收，不信问你们王总监？“玻璃门后，王丽娜正在给人事系统添加新标签：“涉贷人员优先优化“。

95.林默在代码中埋藏逻辑炸弹

凌晨三点的删除日志里，林默给每个函数都加了沉睡的诅咒。当if(destroyFlag)后面跟着十六层嵌套的加密判断时，他嘴角抽了抽——这串密钥是女儿生日倒过来。提交界面上，张天昊的电子签名悬浮在“立即销毁“按钮上方，林默点击时故意让光标在“取消“上停留了0.3秒。系统提示“操作不可逆“的瞬间，机房空调突然喷出股白雾。

96.将代码片段加密卖给竞争对手

咖啡馆监控死角，U盘在桌下交换了三次。对方CTO擦汗时，林默正用指甲刮掉芯片上的序列号。“只要核心算法？“他把二十行关键代码写在餐巾纸上，“得加钱。“收款通知亮起那刻，碎纸机正在公司吞食他最后一本工作笔记。地铁上收到加密邮件：“可否提供原开发者注释？“林默回复：“注释已删，就像我的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