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洛伊的海伦:女神、公主与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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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1 18—19世纪法国新古典主义画家弗朗索瓦-安德烈·文森特(François-André Vincent)的一幅油画,画中的古希腊画家宙克西斯正在从众多女孩中选择代表海伦形象的模特,宙克西斯试图创造海伦(却失败)的故事成为所有艺术家试图捕捉自然之完美的寓言。

插图2 18世纪奥地利画家约翰·格奥尔格·普拉策描绘海伦被特洛伊人强行带走的一幅油画,画面明暗对比强烈,海伦看上去无比纯洁却又十分无助,只能被迫接受命运。现藏于华莱士珍藏馆。

插图3 锡拉岛阿克罗蒂里上的一幅壁画,描绘了采集番红花的迈锡尼少女,公主海伦在少女时期的发型可能就是这样的。约公元前17—前16世纪,图片来源:Le Musée absolu(Phaidon, 2012)。

插图4 18—19世纪法国新古典主义大师雅克·路易—大卫的一幅油画,描绘了海伦与帕里斯的爱情。两人光滑得如同雕塑,沐浴在微妙的光线中,相互吸引。左边的柱子上安放着爱神阿佛洛狄忒的雕像,我们还看到两个香桃木花环,这是阿佛洛狄忒的圣物,也是婚姻忠诚的象征。现藏于卢浮宫。

插图5 约公元前15—前13世纪的迈锡尼女神雕像。她怀里抱着一个孩子,似乎是幼童的养育者和守护者。现藏于雅典国家考古博物馆,拍摄者:Zde。

插图6 一幅迈锡尼女人的壁画,来自伯罗奔尼撒半岛上的梯林斯。这个女人带着一个大化妆盒,表明年轻的海伦几乎肯定化过妆。约公元前1300年,拍摄者:Nergal。

插图7 庞贝古城壁画上所描绘的帕里斯的审判,阿佛洛狄忒露出美丽的胴体正在诱惑帕里斯。现藏于拿波里国立考古博物馆(Museo Archeologico Nazionale di Napoli)。

插图8 16—17世纪意大利画家吉多·雷尼(Guido Reni)的一幅油画,画中的帕里斯没有强行带走海伦,而是温柔地牵着她的手;海伦也表现得十分顺从,仿佛是主动参与了这次“绑架”。现藏于卢浮宫,拍摄者:Coyau。

插图9 15世纪意大利匿名画家描绘海伦被绑架的一幅油画,这幅画让人感到绝望,无论海伦如何呼救,其他人都显得无动于衷。现藏于英国国家美术馆,© Private collection 2000。

插图10 20世纪美国画家布莱森·巴勒斯(Bryson Burroughs)的一幅油画,描绘的是现代人对于海伦的想象,但仍然表现了东西方地位不对等的偏见,与东西方之间潜藏的敌意。海伦是一名白人妇女,正受到一名东方奴隶的照料。此外,这名虚荣的美女只顾着梳妆打扮,而特洛伊却在背后燃烧。现藏于沃尔特斯艺术博物馆(Walters Art Museum)。

插图11 15世纪一份手稿中的插画,画中的海伦作为一位受人尊敬的贵族受到了特洛伊的欢迎。海伦戴着头饰,侧鞍坐在马上,身边跟着两个戴着头饰的女骑士,缓缓步入特洛伊城。

插图12 14世纪的一份手稿中的插画,画中的特洛伊人热情地欢迎海伦,但图片中间偏右下方的卡珊德拉却双手掩面,仿佛已经预知可怕的未来。

插图13 一张18世纪比利时羊毛挂毯上描绘的墨涅拉俄斯与帕里斯之战,现藏于洛杉矶艺术博物馆(Los Angeles County Museum of Art)。

插图14 19世纪法国画家古斯塔夫·莫罗的一幅油画,描绘了斯卡恩门前的海伦。画中的特洛伊正在缓慢瓦解,而海伦看起来像一个幽灵。这一切的战争、计谋都是徒劳的,只为了一张茫然、空虚的脸。现藏于古斯塔夫·莫罗博物馆,图片来源:Shonagon photos。

插图15 18—19世纪意大利画家乔瓦尼·多梅尼科·提埃坡罗(Giovanni Domenico Tiepolo)的一幅油画,特洛伊木马的建造代表了希腊对特洛伊的胜利,也代表了地中海东部地区的分裂。现藏于英国国家美术馆。

插图16 17世纪的一幅描绘海伦被绑架的中国刺绣,刺绣者在纯粹的西方叙事中融入了许多中国的主题和诠释。现藏于纽约大都会博物馆(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