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顶流结婚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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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多谢

“这……”卓大庆有些犹豫,他有些摸不清这个年轻人的底。

“不放心,那就让她留在这。”阿渡指着张君蔓,眼中的神色已经十分不耐烦。

“大庆哥,走吧。”沈思敬拉着他走出病房。

“呵,他还挺相信你的。”阿渡掏出一颗丹药塞进卓老爷子嘴里,好让他陷入睡眠。

“嗯。”

等待着老爷子陷入沉睡的时间,阿渡从包裹里掏出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混合在一起,“你跟他说你是神明的事情了?”

张君蔓说:“从见面的第一次我就告诉过他,不过他当时不信,现在算是半信半疑。”

末了突然想到,“说不定现在还觉得我可能是脑子有病。”

各种东西混合在一起生出一阵烟雾,由阿渡的指引钻入卓老爷子体内,“以你的能力,在这个世界上就算不当明星的话,也可以过的很好,为什么非得要和他结婚?”

张君蔓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不管是什么,都是命数吧,我失去神力后遇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他,后来他爷爷在临死前说,希望我们两个成亲,我当时想这样也挺好,就答应了。”

“哼。”阿杜似乎觉得她这个决定十分荒谬,不过没再接着问下,取出自己包里的一根钢针,那针足有人手那么长,寒光闪闪,磨得十分光亮。

阿渡看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拿着钢针问道:“要不然师父你来?”

张君蔓摇头拒绝:“我对这方面并不擅长,更何况已经失去了神力,如果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就得不偿失了。”

张君蔓第一次见他用巫邪术还是在还是在他十八岁那年。

当时已经距离阿渡杀死他自己的父母过去了三年。那些阴奉阳违的老家伙,也都被处理的差不多。教导好的新生正在一个个上任,为了避免出什么差错,她只能一个个盯着。

就是因为如此,很少有时间管阿渡的事情,就连他从哪儿学的巫邪之术都不知道。

那天下午她推开阿渡的房门,浑身鲜血的阿渡只剩一口气,他笑着看着自己说:“师父,我失败了。”

张君蔓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帮他先祛除了邪术,待他醒来之后,两人才进行一场开诚布公的谈判。

阿渡绝口不提有人引诱他这件事情,只说自己是在藏书阁里翻到一本巫邪术的书,然后来了兴趣,就自己修炼了。张君蔓只知道这个年龄的孩子比较叛逆,警告他之后不许再炼就没有再管。

再后来,陈简找上门来,要以性命相逼她除了阿渡。张君蔓这才发现阿渡做的那些事,也已经不受控制。

后来阿渡主动提出与她断绝了关系,之后便甚少见面。只是每次逢年过节他会来家里送上一些礼品,两人只是匆匆见面便分开,省的被人揪住话柄。

张君蔓并不在乎这些,但是阿渡可能是还念着那点师徒情谊……

阿渡在手上凝结出一片鬼火,将长针放到鬼火上,经过鬼火的燃烧钢针变成诡异的蓝绿色。

他捏着钢针顺着卓老爷子的头顶扎下去,一瞬间青烟弥漫,一股股黑血争先恐后从老爷子的头顶冒出来,仔细听,似乎还能听到空气中莫名的哭叫声。

它们自着老爷子的头顶被逼出来后,就转向房间里的两人,只需一眼就能看出阿渡的深不可测,然后就是他身旁手无缚鸡之力的张君蔓。

柿子总是要挑软的捏,那些鬼怪也一样。直直冲向张君蔓,却在经过阿渡身侧的时候,直接灰飞烟灭。

更多的黑血从头顶冲出来,而老爷子的身体也像个被放了气的气球一样迅速干扁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阿渡才将针拔了出来。紧接着在空中画了一个非常繁琐的符咒,只直直拍向卓老爷子的天灵盖。

空气中散发出一种物体被烧焦的难闻味道,张君蔓走过去打开窗户,将屋内的烧焦味扇出去。

床上的卓老爷子活像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头发花白,脸上也浮现出老人斑。

“好了,以后好生养着吧,兴许还能多活几年。”阿渡嫌弃的将钢针丢到半空,单手虚空一握,那根针瞬间变成粉末,消失在空中。

张君蔓将床头的毛巾盖到卓老爷子头顶,这里刚刚放了血,受不得风,她转身问向阿渡:“这件事究竟有多少人牵扯其中?”

“这我可不能说。”阿渡拂去身上的灰尘。

“姓余的可是我的老板,我可不能泄露客人的隐私。”说着,他像是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立马做出给嘴拉上拉链手势,然后笑了笑。

“那酒不过是夺人生气的引子,走到特定的地方,遇到特定的人才能真正生效。我已经他体内的引子逼了出来,也用符加固了,至于之后的事情,就不归我管了。”

“谢谢。”

阿渡一愣:“你我二人说什么谢谢,走吧,他们两个应该等急了。”

他拉开门,趴在门上偷听的卓大庆险些跌进他怀里。阿渡将他一手推了出去,“年轻人慌慌张张的,成什么体统?”

卓大庆并不在意这个看似只有十几岁的孩子管他叫年轻人,只顾着冲进病房,结果看到的便是卓老爷子头上盖着一张白布。

“这……我爹他……”

他腿一软差点趴在地上,没等张君蔓说些什么,他瞬间嚎啕大哭起来:“爹啊!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之前没有好好照料你,才让你这么痛苦的离开人世间,都是儿子不孝啊!”

沈思敬扶着额头将他扯起来,“人还没死。”

“啊?”卓大庆手脚并用爬起来,过去看了看,毛巾下面的面孔的确还在呼吸,他立马瘫坐在椅子上,向阿渡表示感谢。

张君蔓再次将白布盖上:“老爷子的病是从头顶医治的,这些日子不要见风遇水,你还是出去买个帽子给他带上。”

“好。”卓大庆点点头,还是一脸茫然。

沈思敬道:“那我们就走了,你好好照顾老爷子。”

阿渡出了病房就没了人影,张君蔓说不用管他,两人回到家后,张君蔓看到手机里弹出一条转账记录,正是卓大庆给阿渡劳务费那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