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当去找到某一棵树么?我应当丢弃这些班级课室和图书馆,以及我在其中读到喀特勒斯著作的发黄的大本书,去换取森林和田野么?我应该走到山毛榉树下去,或者沿着树影在水中像恋人似的难解难分的河岸信步走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