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四干预
一日上午，张浩家楼下客厅：张德海拿起手包正欲出门，冷怡从楼上下来并叫住他......
冷怡：德海，今晚你回来吃饭吗？
德海：恐怕回不来，你有什么事吗？
冷怡：我想当着你的面找浩浩好好谈一谈，你回不来的话，那就算了！
德海：有什么事，你自己直接和他谈不就行了，你不是他妈嘛？
冷怡：我看还是算了吧，避免发生冲突！
德海：也好！等哪天他在家，我也在家的时候我们一块找他谈！对了，你想和他谈什么？
冷怡：还不是想让他做些事情嘛！你看他的那几个同学，人人都有事情做，就是他到现在什么都不做，这样对他不好！
德海：我知道，你这都是为他好，好！找机会谈！（说着，就走了出去）
没一会，张宝宝从楼上下来，她边走边问......
宝宝：妈妈，爸爸今晚是不是又不回来吃饭啦？
冷怡：是啊，怎么啦？你找他有事嘛？
宝宝小大人似的：唉！我们家最忙的人，就是爸爸和哥哥啦！他们两人总也不回来吃晚饭！睡觉前总也看不到他们！有时我早晨起来的时候，一个是又走了，一个是睡得正香不敢打扰！我看这样吧，妈妈！今天我跟你去饭店吧！等晚上在饭店吃过饭再回来，我们也不在家吃饭啦！
冷怡：你的暑假作业做得怎么样了？可得抓紧呀，快开学啦。
宝宝：妈妈！你就百分百地放心吧！开学之前，我保证保质保量完成它，OK！
冷怡：这孩子！那好吧！你上楼去跟哥哥说一声，然后我们就走。
宝宝：不用！我到他中午该醒的时候发信息给他，省得他又说我总打扰他！
冷怡：那请问张家的千金大小姐，你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们马上出发！
宝宝：yes！我已整装待发！（人模人样地向冷怡行个礼）
冷怡：瞧你这小样！高兴地摸着她的脑袋，然后拿起拎包就带她走出家门......
冷怡饭店门前：冷怡车到，她和张宝宝下车后，宝宝立马去叫门童停车，门童瞅了宝宝一眼，有些说不出的情绪浮现在脸上，宝宝则高高兴兴地和冷怡走进饭店......
饭店办公室：冷怡坐在办公桌前看账目，宝宝坐在沙发上玩着平板电脑，没一会的功夫，有人来敲门......
冷怡：宝宝，你还是进里屋去玩吧。
宝宝：好来！（笑嘻嘻地进了办公室里面的一间屋）
冷怡：请进！
门开，汪嘉晨的爷爷走了进来......
冷怡一见，立即站起身来......
这时，老爷子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汪嘉晨的爷爷！你是张浩的妈妈吧？
冷怡很有礼貌地：您好！您好！是的！老爷子！您怎么会来我这里？
老爷子：你家张浩经常请我们嘉晨在你这里吃饭，我今天是特意来谢谢你的！
冷怡不知老爷子的话是真是假，有点不知所云......
随即，她让老爷子坐沙发上，并电话通知秘书进来倒茶水，自己则在老爷子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冷怡：老人家，您今天来这里，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老爷子：是的，我另外一件事就是想让你劝劝这些孩子，晚上少在你这里吃喝！下班后还是早点回去，最好是回家吃晚饭！你说你们做生意也挺不容易，你这样天天让他们吃呀喝的，早晚不把你这饭店给吃黄啦，你还赚不赚钱啦?
冷怡笑道：老人家，实话跟您说吧，我们收购这家饭店，其实原本是打算给张浩做的，是想让他学学如何经营与管理，并没想到赚什么钱！可这孩子目前根本就是没玩过来，他现在还不想做任何事情！看你家嘉晨多好，知道自己闯，自己做。还有子航，一边工作，一边还在想着出国留学的事情！那个李元也开起了火锅店！唉！现在就是我们家张浩，什么目标也没有！什么计划也没有！我们是想让他为我们赚钱吗？不是！就我们家的经济状况你大概也了解不少，我们不差钱！其实就是想锻炼锻炼他！等他爸将来有一天老了，干不动了，也好有人接他的事业接他的班啊！可这孩子呢......唉......（冷怡无可奈何地叹着气）
老爷子：不好意思，今天打扰你了！其实你儿子就是生活无烦恼！所以整天无忧无虑！我今天来这里，其实另一方面也是想来参观一下你们饭店！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是吓一跳！现在的饭店能搞成这个样子！真是即清洁卫生又漂亮气派！唉，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没去饭店吃饭啦，总以为自己做的比饭店里的好吃，比饭店里的干净卫生！可现在这么一看，哎！我真是太少见识啦！太孤陋寡闻啦！让你见笑啦！
冷怡：哪里！老人家！您要是愿意的话，今天中午就在我这里吃顿便饭吧，顺便也给我饭店提点宝贵意见！
老爷子迟迟疑疑地：这个，合适吗？
冷怡：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就是特意专门去请您，恐怕还请不来呢！今天就算是碰巧了！
老爷子：这个......这个......正在那里犹豫不决着（福顺敲门）
冷怡：请进！（福顺进）
一见福顺，冷怡顿时一脸困惑：你是？
老爷子赶忙介绍：噢！他是我小儿子，嘉晨的叔叔汪福顺！
福顺嬉皮笑脸地：冷老板好！我是和我爸一道来的，是让他老人家来长长见识，参观参观你们饭店！
老爷子：我叫你在外面等！在外面等！你怎么跑进来了？
福顺：我不是怕你影响人家正常工作嘛。
老爷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就这素质？想当年我也是一个管着百来十号人的厂领导！
福顺：那是！老领导同志！您的事现在都谈完了吗？那您看我们现在是不是也该走了？
冷怡：不用走，一会我请你们吃饭！顺便请老人家给我的饭店指点一下！提点建议！
一听冷怡说这话，老爷子即刻来了兴趣：好！走！我现在就帮你去看看！
冷怡高兴地：好呀！
中午，汪家客厅：电话铃响，没人接；继续响，还是没人接；再次响，奶奶从房间里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她拿起电话：谁呀！你找谁？噢！他们都不在！（挂断电话就回屋）
冷怡饭店：冷怡带着福顺和老爷子，这边走走，那边看看，就在这时，福顺手机响了起来......
福顺接听：噢，是哥呀......找我有什么事？啊，老妈呀，差点给忘了......哥！那你中午就抽空回家一趟吧，帮老妈做点吃的，我和爸现在有事赶不回去！
（单位一角：福林接过电话后，有点不知所以......）
他自言自语地：这两人在瞎忙什么呢？福顺不会是带着老爸一起做生意啦？（嘟嘟囔囔着）随即去停车处，骑上电瓶车就出了单位大门......
中午，冷怡饭店小包间：冷怡、福顺、老爷子三人坐在那里等着服务员上菜，这时张宝宝跑了进来......
宝宝：妈妈，你什么时候离开办公室的呀，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冷怡：你在专心玩你的游戏呢，哪里会知道！这是嘉晨哥哥的爷爷和叔叔！
宝宝：爷爷好！叔叔好！原来来办公室找我妈的，是你们呀！你们找我妈有什么事情吗？叔叔也是做生意的吗？（她小大人似的问这问那）
福顺连忙解释：是的，我是做生意的，今天来向你妈讨教点生意经呢！瞧瞧你家这饭店，让你妈经营的如此红火！如此生意兴隆!
冷怡谦虚道：我哪来什么生意经啊，她爸才是真正做生意的人，我不是！
福顺：唉！对呀！我何不向您先生讨教讨教呢，他可是真正的成功人士，我特别崇拜的一个人！对了，现在可以约他过来吗？
宝宝：我爸爸一般都没有时间和我们一起吃饭的！
冷怡：小孩家不要乱说话！
宝宝：我说的都是事实嘛！（不高兴地在那玩起手机里的游戏)
福顺嬉皮笑脸地：冷老板！今天您就帮我约约看嘛，看看他能不能过来一趟，再说现在正好也是吃饭时间！
听他这样说，冷怡勉为其难地拿出手机，然后拨打张德海电话......
中午，汪家厨房：福林在做午饭......
餐厅，奶奶坐在那里，在等吃饭......
不一会儿，福林端碗面条来到餐厅......
福林：妈，你吃吧！这里有鸡蛋、肉丝、西红柿、还有小青菜。
奶奶高兴地：我喜欢吃！我都喜欢吃！说着，就大口吃起来......
福林：妈，我爸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奶奶：我不知道！他们让我听话，叫我在房里看电视不要出来！我就出来听了一下电话，我都没有出来的......
望着有点老年痴呆的母亲，福林一时无话可说......
冷怡饭店，包间：菜已上齐，冷怡、福顺、老爷子和张宝宝在等德海......
此时的张宝宝有点饿了......
福顺见状说：我看就让孩子先吃吧！
宝宝控制不住说道：我说爸爸他就不会来的！弄不好又在半道上让什么人喊走啦，他经常都是这样的！
（话音刚落，德海就走进包间）
德海假模假式地：张宝宝，你又在背后说我坏话啦？（笑着和在坐的一一打招呼，然后在宝宝身边坐下）
宝宝：本来就是嘛，我是实话实说！实事求是的！说完，对着德海的脸颊就是一亲......
德海心满意足地：看看！你们看看！这说归说，做归做，我家宝宝是有多么爱我！喜欢我！
冷怡：高兴啦？开心啦？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汪嘉晨的爷爷和叔叔汪福顺！
德海：老人家好！早就有所耳闻，就是没机会见面！今天不错，是个很好的机会！
老爷子：我家嘉晨，总是在你们饭店吃饭，有些过意不去！特地过来谢谢！
德海：老人家，您这是什么话嘛？我们还得谢谢嘉晨他们呢！（看了冷怡一眼）
冷怡连忙道：对！对！我是经常喊这几个孩子来我饭店帮我品菜的，饭店会经常推出一些新的菜系，需要试吃一下！
老爷子看看冷怡，又望望福顺，有点迷茫......
福顺解释：你知道不是有那个品酒师，品茶师嘛，现在还有品菜师，他们就是！
老爷子非但没能听明白，而且是更加疑惑不解地瞅着他......
就在这时，德海端起一杯酒说：来，老人家！我先祝您老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喝了一口酒）
老爷子见状，忙也跟着喝了一小口......
福顺见此情形，忙端起酒杯就来敬德海：久闻张董事长大名，如雷贯耳！企业的强大，事业的成功，实在是令人羡慕！总想找机会讨教，可就是没有机会！今天刚好凑巧，特借此机会向您请教请教！
德海谦虚地：请教不敢当！不过我倒是可以向你说说，我是怎么一路走过来的！先不急，咱们喝酒！先喝酒！
福顺仿佛一下找到知音一般，兴奋得和德海在那边喝边聊......
冷怡则在那不停地帮老爷子夹着菜......
老爷子开心地吃着、喝着、并赞不绝口道：饭店做得菜确实比我做得好吃多了！怪不到嘉晨总是喜欢在外面吃饭呢！以后我要更加努力，好好研究，争取把菜做得合他们大家的口味！
冷怡笑道：老人家，其实您完全可以放下这一切让嘉晨他爸妈做的，您现在可以享享清福啦！
老爷子：这个可不行！只要我这身子骨还硬朗一天，我就必须要烧饭做菜，这样对我的身体也是一种锻炼嘛！
福顺嘻嘻哈哈说道：我老爸呀，他就是看不惯别人烧饭，我们拿他也是毫无办法！算了，就当他是一种体育锻炼吧！不过，您老人家如果哪天真不想做的话，一定立马和我们大家说啊，我们也好接您的班嘛！
老爷子不以为然地：我才不会不想做呐，这说明我的身体还硬朗着呢！
张宝宝人五人六说：爷爷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老爷子被张宝宝这么一夸，脸上瞬间乐开了花......
福顺：这个宝宝，小嘴一套一套的！还真是挺会说！
宝宝：谢谢叔叔夸奖！(大家开心地笑了)
德海：福顺，你现在打算往哪个方面开拓与发展？有什么意向没有？
福顺：就我现有的资金能力，（迟疑了一下）我还是想听听您的建议，您看我做点什么好？
德海爽朗地：好！我们饭后详谈......
下午，李元门面店，张浩前来观望，看着即将完工的店面，他的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道不出的不舒服.....
李元见状说：浩浩，我看你还是到你爸公司去做点事情吧，要不整天就是这样，我看也是蛮无聊的。
张浩瞬间改变态度：什么无聊不无聊，你懂个屁！我这样过得多潇洒自在啊！高兴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想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说我张浩差钱吗？
李元：知道！知道你是富二代，不差钱！可人家黎娜家还不是一样很有钱嘛？可她自己不是照样做点生意，充实一下自己！对了，黎娜姐刚才来过我店里，他说要是你来我这里的话，就和你说一声，让你去她咖啡馆！
张浩：去她咖啡馆？什么事情？
李元：我也不清楚，她就这么一说！
张浩：你去吗？
李元：我就不去了，这里太忙走不开，如有什么事情我们再电话联系！
张浩：也行！（说着，就走了出去......）
闹市区，黎娜咖啡馆：环境优雅，里面三三两两的客人，他们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在那轻声细语地说着什么.....
张浩急匆匆走进咖啡馆，他四下看了一下，吧台服务生见着，连忙走出来迎接......
男服务生：张哥，老板在包间等你！（说着就带张浩往里走......）
包间里：黎娜和林晓静正面对面地坐着，她俩一边喝咖啡一边在聊什么......
这时张浩推门进来，一见林晓静，他顿时满脸疑云......
张浩：阿姨！您怎么会在这里？
晓静：我今天特意来找娜娜聊聊的，顺便也想问一问嘉晨工作上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他什么事情都不愿意跟我们说！娜娜说有可能的话，把你叫过来，说你更了解嘉晨！没想到，你还真来啦！
张浩：噢，原来是这样！（坐下）
娜娜：浩浩，你需要来点什么吗？
张浩：就咖啡吧，再来些点心！
娜娜电话通知了服务生，不一会，服务生端着一杯咖啡和几样小点心进来，轻轻放下后又走开......
晓静问：张浩，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没吃午饭啊？
娜娜帮他回答：他肯定是刚起来没一会！
晓静不解地瞅着他......
张浩：是的，我刚起来没一会，去李元店里看了一下，他让我来这里！
晓静：孩子啊，这样对你的胃可不好！你说你这是吃的什么饭呀？是早饭？还是中饭嘛？
张浩笑道：习惯啦！没事的！阿姨！
晓静：我认为一日三餐还是定时定点吃的比较好，以后可不能这样啊！
张浩：知道！阿姨！你想问嘉晨什么事情尽管说，我把我所知道的统统告诉你，绝不保留！
晓静：好！我想问问，嘉晨现在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公司里工作，他具体都做些什么？
张浩迟疑了一下，说：他在一家私企工作，好像现在是做行政助理！
晓静：那他不是专业不对口了嘛？
张浩：他说先做着看看，看后面的发展再说。
娜娜插嘴道：我说嘉晨也不应该这样，什么行政助理呀，其实就是做些乱七八糟的杂事！他好好的专业不去做，干嘛做这个！
张浩解释说：应聘的时候，他是冲着专业去的，那家公司也说好的，可现在不是试用期嘛，可能就这样了吧。
晓静：他工作得开心吗？喜不喜欢这家公司？
张浩：一般般啦！阿姨，您先别着急，有机会或有更好的公司他会跳槽的！
晓静着急地：不行！不行！他现在这样可不行！阿姨求求你们两个啦，叫他别在这家公司工作啦，重新换家公司吧！对了，张浩！你爸的那个房地产公司不是做得挺好嘛，不然帮我求求你爸爸，让嘉晨去他那里，做些专业对口的工作！
张浩：那肯定是没问题！我爸已经和他说过的，可他就是不愿意啊。
娜娜：我也跟他提过，让他去我爸公司做些他喜欢做的工作，他也是不肯啊！再怎么说，我们两家的公司总比他现在待的那家公司大吧，可他就是不愿意！我们有什么办法！
晓静：不行！你们无论如何也要帮我劝劝他！一定要帮我劝劝他！阿姨谢谢你们啦！
娜娜：好吧，我会尽力！
张浩：我也会再好好劝劝他！
晓静：黎娜！张浩！你们两家都是大企业，你们的父亲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见识多，人脉广，嘉晨要是真正不愿意去你们两家公司工作的话，那就请你们的父亲帮他找一个比较好一点的公司，他绝对不能荒废了他所学的专业，阿姨算是拜托你们啦！
张浩：别这么说阿姨，我们会尽心尽力的！
娜娜：阿姨，你喝点咖啡，别急，先别急！我们会想办法！
（三人都喝了口咖啡......）
不一会，晓静突然站了起来：对了，我现在也该走了，店里就一个营业员，我要过去看看！
娜娜见状忙起身：好！我们送送您！（说着就和晓静、张浩一道走出包间......）
晚，张浩家楼下书房：张德海正坐在写字台前看文件，张浩推门进来.....
张浩：亲爸！您可真是日理万机呀，都这会啦，你还在看文件，批文件啊？哎，亲爸，我求您个事呗......
德海风趣道：贵公子还会有事来求我？奇闻！这可真是天下奇闻啊！
张浩：是真的嘛！你帮嘉晨重新找份工作怎么样？他妈今天找我啦，要我帮忙的。
德海：我说嘛，要不然你也不会这会就回家啊！（话音刚落，冷怡敲门进来）
一见冷怡，张浩就想开溜，德海立即叫住了他......
德海：浩浩，你别走，我和你阿姨想与你好好谈一谈！
张浩：我和她有什么好谈，有什么可谈的！要谈！还是你自己和她谈吧！
德海略显不悦：这孩子，说得什么话？
张浩：中国话！（说完就想走）
德海走过去，一把拽住了他：你给我坐下！将他按坐在沙发上，冷怡就势坐在张浩身边......
德海坐回写字台前的老板椅上，开口说道：冷怡，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冷怡小心翼翼地说：浩浩，其实我真是为你好！不管怎么样，我现在也算是你的妈妈吧，我不能不管不问你吧？
张浩：你少这么说！你只是张宝宝的妈，可不是我的妈，我妈早死了！
德海：张浩！
张浩：就是嘛，她就不是我妈！养母，也谈不上！你说她在我们家，是我们家养她，还是她养我们？
德海：你这孩子，还大学生呢，怎么说话这么无边无际！尽瞎扯!
冷怡不甘示弱地：浩浩！不管你现在是承认还是不承认，我都是你法定的母亲！既然是你的母亲，我就有权利也有义务管你！你不能再这样整天无所事事啦，你一定要做些事情！是去你爸公司工作？还是去我饭店做事？还是给你一些资金，你自己开个公司什么的？
张浩不屑一顾地：去！去！这是该你管的事情嘛？我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宝贝女儿吧！让她将来考个清华北大什么的！
德海不悦地：张浩！不像话，太不像话啦！
张浩嬉皮笑脸地：亲爸！我当然不像画了，像画都挂墙上啦！说着，站起身来，走到德海的身边......
张浩：不过还是谢谢你，冷怡！你若真想给我些钱，那就直接打到我银行卡上好了，至于到底做些什么，这不是你的管辖范围。（他随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德海的肩膀）好了，不打扰你们！你们继续！（说完，就离开书房）
瞅着张浩的离去，冷怡一脸无奈地摇摇头......
德海望着，也是一筹莫展......
次日上午，德海公司办公室：德海打电话四处找人，帮嘉晨找工作......
黎娜咖啡馆办公室，黎娜也在打电话与人联系，帮嘉晨找工作......
几天之后，李元门面店：《胖子李火锅》正式试营业。
嘉晨、子航、黎娜、张浩送来花篮表示祝贺......
李元陪他们在店内转悠了一圈，嘉晨、子航看后感触颇深......
嘉晨问：你这店内装修是谁设计的？
子航跟着：总体风格不错！
李元：大体上都是娜姐的主意，不过浩浩的功劳也不小，搞装修的人都是浩浩找来的！
张浩：准确地说，是我亲爸找来的，我只是二传！
李元：我说过了，这《胖子李火锅》的开业，军功章上有这二位一家一半！
黎娜：别虚头巴脑的，来点实际的！让我们大家先品尝一下你这《胖子李》吧！
李元装傻充愣问道：娜姐，你这是要吃我嘛？
黎娜立即讥讽：谁要吃你！尽是些泡泡肚囊肉！
李元嘻嘻哈哈道：呵呵，我说的嘛，也不至于呀......
他在店堂内找了一个能坐下五人的位子让他们先坐下，然后叫来服务员，帮他们点菜......
中午，汪家楼上主卧：福林和晓静，一个坐床边，一个坐飘窗上，两人在交谈......
福林：晓静，你真的去找过张浩和黎娜他们啦？
晓静：是的，一来是想了解一下他们总聚在一起吃喝到底为什么？
福林：问着了？
晓静：问着了，的确是张浩家现在有个饭店，他后妈经常喊他们过去吃饭。
福林看看她，并没言语......
晓静：这二来，我是向他们打听嘉晨那个公司到底怎么样？
福林连忙问：怎么样？
晓静：比起张浩和黎娜他们两家的公司，肯定是不行！再说了，你知道你儿子现在在做什么嘛？行政助理！你说说看，学得好好的专业不去做，做这个！这会有什么前途？特别是在那样一个不知名的企业里。
福林：大企业里的行政助理是挺吃香的！
晓静：我不是说，不知名的企业嘛，这会有什么出息！
福林：那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晓静：我已经和他们两人说好了，让他们的父亲帮嘉晨重新找工作，凭他们两家的那些人际关系，找份像样的工作，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福林：我总觉得这样做好像......你说说看，你觉得这么做合适吗？
晓静：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他是我儿子，就得听我的！再说我这都是为他好！
福林：唉，那就到时候再说吧！我们下去吃饭吧！对了，今天你还去店里吗？
晓静：当然去！今天是星期天，生意也许会好些。
福林：唉，我说你别做了，别做了，可你就是不听。
晓静：原来给你那么一说，还真有点不想做了，就在家里做好你们的后勤算啦！可现在不行了，我现在必须要做！一定要做！
福林：为什么？
晓静：你瞧瞧我们现在这一大家子的？（话没落音，福顺就在楼下冲楼上喊起来......）
福顺：哥哥！嫂子！下楼吃饭啦！
福林答道：好！马上！今天好好尝尝你的手艺。
（厨房里福顺答道：那肯定是呱呱叫！顶呱呱！你们快下来吧！）
餐厅：餐桌边坐着，晓静、福林、福顺、老爷子和奶奶，大家在品尝着福顺做得菜......
福林：唉，别说，福顺你这菜做得口味还真是不错嘛，有长进，很有长进！
福顺：那以后一有时间我就做给你们吃，这也算是对你们留宿的一种报答吧！
晓静一脸不悦地：你这是说得什么话？你不做给我们吃，我们还不让你住啦，真是的！
福顺连忙解释：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我最近不是挺清闲嘛？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所以我就帮着老爸烧烧饭菜什么的。
老爷子冷不丁想起什么：唉，你那天不是请教张浩他爸做点什么生意的嘛？现在怎么说啦？
福顺：噢，这些天他忙着出国考察的事情，等过段时间再说！
老爷子：我说嘛，这么大的一个企业家，绝不会言而无信的！
听着他俩的对话，晓静一时间莫名其妙、云里雾里......
福林看出晓静的疑惑......
他朝她使着眼色说：一会上楼，我和你说！
晓静：不用啦！你爱说不说！
（她匆匆吃完饭，站起身来，去沙发上拿起自己的挎包，开门就走......）
福顺：哥！张浩他爸那事，你没和嫂子说啊？
福林：就你嘴快！我不能什么事情都要说吧？你也真是！（起身上楼）
奶奶高兴地：都走了，他们不吃！我吃！我吃！真好吃！
福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看看父亲，又瞅瞅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