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的钩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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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墨然的身世

“就这么巧合,你们看!”夏芷苜提醒他们。

辛夷从陆家抱走了一个孩子,接下来发生的和之前几人看到的一样,就是辛夷利用忍冬花和钩吻花将婴儿时期的墨忍变的和墨然一模一样。

辛夷做完这一切,又从别处找了一个胎死腹中的婴儿尸体,放在了被疼昏的陆雪蝶身边,伪装成陆雪蝶杀了陆家的孩子。

“不对,那为什么陆家人并没有追究师父的责任?”景飒先反应过来。

“我听说,陆人癸的曾祖父会辨别人说的真伪。现在想来,他用的就是探梦。”墨然那时还以为探梦只是传说,看来陆家保密功夫做得极致。

“你说的人可不只是陆人癸的曾祖父,还是咱家亲戚呢!”夏芷苜认真道。

“我可能是陆星祈的高祖的哥哥,小癸的曾祖则行三,”墨然顿了顿,“不过这也只是猜测。”

陆人癸坚定地说:“不,这是辛夷的记忆,不会有假,她是从我陆家偷的孩子,你肯定就是那一辈的长孙。”陆人癸觉得陆星祈晦气,不愿说出口的是:而我,陆星祈见了还得叫一声姑姑。

“我师父调查过,那尸毒是陆星祈的天祖父炼的。”景飒对这件事稍有了解。

“那陆星祈的爷爷的爷爷的爸爸,希望他爷爷的爷爷当长孙,所以才和辛夷做交易,任由辛夷偷走你。”夏芷苜挽着墨然说。

“小芷,不重要!”墨然摇摇头,“事到如今,得想想怎么处理密室里的人!再个,如何去除墨忍的魔性!”

“我觉得不难,”夏芷苜不会纠结很久,她有很强的决策力和执行力,“收回他们的能力不就好了?”

“比如那个家暴的,魔鬼钱庄不愿意收他心中的恶,收暴躁的性格也不值当,却可以收他打人的能力!”墨然总能第一时间明白夏芷苜所想。

“我这就安排人找他的现任妻子签交换状!”景飒说。

夏芷苜关心问:“那辛夷呢,我们应该怎么对待她,墨然你又怎么看待她?”

墨然想了想:“还是让迷迭来定夺吧,或许我应该管迷迭叫姐姐!”

夏芷苜听墨然一句话,便用镜水把辛夷绑住。以前要顾及她是墨然的母亲,现在也不用了,她把“绳端”交给景飒,景飒不用她说便先拉着辛夷离开了别墅。

墨然问陆人癸:“小癸,你说解救这家暴男简单也难,难度在哪?”

“在于迟来的姐姐过来一下,受害的那个人想不想放过这个人是解梦关键。”陆人癸答。

“那我先告诉钱庄,让她来做决定。”夏芷苜说完发了一条消息。

“那么现在来看看这个梦的原梦,”陆人癸解释,“这个人现在沉浸的噩梦是通过他所作所为织的梦,看看原来他做了什么。”

陆人癸手一挥,倒是有点像镜水的呈像:那是个暴雨如注的夜晚,雨水如子弹般砸向车窗,模糊了外界的一切。钱庄坐在副驾驶座上,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争吵,却没想到是噩梦的开端。

她的前夫,那个家暴男,突然兽性大发,粗壮的双手如钳子般死死掐住她的脖颈。钱庄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拼命掰扯着他的手,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挣扎声,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撕扯她的咽喉。车窗外的雨声、狂风声,都被她耳中的轰鸣声掩盖,意识逐渐模糊,眼前只剩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家暴男松开了手,钱庄瘫倒在座位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泪水混着雨水从脸上滑落。这场生死经历成为了钱庄心中无法磨灭的阴影,也促使她下定决心离婚。最终,她得到了300万的赔偿,可这又怎能抚平她内心的伤痛?

在婚姻存续期间,钱庄一直未能生育,婆家对她冷嘲热讽,将不能生育的过错都归咎于她。但只有她自己清楚,是家暴男没有生育能力。这些莫须有的指责,让她在那段婚姻中饱受煎熬。劫后余生的钱庄,精神防线彻底崩塌,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迟来看她那样便暗下决心。

家暴男很快再婚,现任妻子在度蜜月回来后,就察觉到了他根本没有生育能力。她没有丝毫犹豫,坚决提出离婚。婆家人还想故技重施,欺负这个新媳妇,却没想到她态度强硬,毫不退缩。就在即将办理离婚证的关键时刻,家暴男突然失踪了。

……

钱庄从那场生死劫难中挣脱出来后,抑郁症如影随形。她有时会心跳加速,害怕死亡,有一种下一秒是不是就死了的恐惧。她收到夏芷苜的微信还是答应来了,夏芷苜曾经安慰过她给过她光亮。

墨然用魔法把钱庄传送过来,钱庄看着这一幕,像不是说自己的事:“他现任妻子从蜜月回来后就要离婚,我知道他失踪是和我表弟迟来有关。迟来看不惯他对我的伤害,于是迟来的朋友把他锁在噩梦里。”

“你要去看看他在噩梦里循环受的苦吗?”陆人癸对钱庄说,像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夏芷苜思维跳脱:“墨然你是陆家的人,你不能织梦吗?”

“不能!”墨然神色平静,语气淡然,“织梦家族的人没有织梦能力,也并非什么奇事。”

陆人癸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开口:“说不定你的能力是被辛夷封印了。”说罢,他伸出手,掌心微光闪烁,缓缓靠近墨然。少顷,陆人癸面露惊讶,墨然竟还有解梦能力,且并未被封印。

“怎么,真的被封印了?”夏芷苜关心。

“织梦的能力确实感应不到,不过有解梦能力的就一定是拥有织梦能力的。”陆人癸肯定。

“刚刚我听景飒说,十大陆人中也只有你一个会解梦。”夏芷苜钦佩地看着陆人癸。

“这是自然,只要陆星祈那一波人没一个会的就行了!”陆人癸表面风轻云淡,内心恨透了陆星祈。陆人癸来回踱步,突然停下,目光灼灼地看向墨然和夏芷苜:“不如,让墨然引钱庄入梦,我在一旁助力,小芷你在密室为我们护法,如此兴许能激活墨然的织梦能力。”墨然微微颔首,夏芷苜则坚定地点头:“好,就这么办。”

“那你把这个戴在手上!”陆人癸把茶水晶手串直接套在夏芷苜右手上。

入梦之后,钱庄站在一个破旧昏暗的房间中,眼前的场景让她瞳孔骤缩。家暴男正被现任妻子疯狂地殴打,他狼狈地在地上翻滚,发出痛苦的惨叫。妻子的拳头和脚如雨点般落下,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也有今天!当初你怎么对我的,都给我还回来!”

家暴男满脸是血,惊恐地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打了,求求你!”他的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钱庄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一丝大快人心的感觉。她走上前,声音清冷:“你以为求饶认错,就能弥补你曾经犯下的错吗?就能治好被你伤害的人?我的抑郁永远都好不了了!”家暴男听到她的话,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钱庄继续说道:“你的暴力,让我们的世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如今你遭受这些,不过是因果循环。我所承受的痛苦,远不是你这点皮肉之苦能偿还的。”家暴男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真的怕再激怒面前的两个女人。她们一个是前妻,一个是他现任妻子,可她们都恨他。

在密室中,夏芷苜紧张地关注着入梦二人的情况,因为陆人癸交待护法之人很重要。陆人癸则全力地助力墨然。

迟来和夏雨周身开始闪红光,夏芷苜传音给陆人癸把情况说明。

陆人癸:“不好,夏雨想要冲破我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