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烤鱼赚钱

清晨六点，阳光还未完全穿透云层。王冬一把掀开徐江宇的被子，冰凉的指尖戳在他脸上：“江宇！太阳晒屁股了！”徐江宇迷迷糊糊地裹紧毯子，瓮声瓮气抗议：“今天是周末……让我再睡会儿……”

“睡什么睡！”王冬直接揪住他的衣领，像拎小猫似的把人从床上拽起来，“带你去个好地方！”不等徐江宇反应，他已经半拖半拽地把人拉到宿舍楼外。

晨雾未散的街道上，一辆冒着热气的烤鱼推车格外显眼。摊主是个满脸笑容的大叔，正熟练地往铁网上刷酱料，浓郁的香气混着炭火味扑面而来。“王叔！”王冬熟稔地打招呼，转头冲还在发懵的徐江宇挑眉，“看到没？这就是咱们的‘临时修炼场’。”

“啥？”徐江宇揉着眼睛，看着王冬系上围裙，接过摊主递来的夹子，“我们来这儿烤鱼？”

“准确说，是赚钱。”王冬将腌制好的灵鱼放在烤架上，金黄的油花滋滋作响，“学院的修炼资源可不便宜，光靠补贴哪够？除了学习和修炼，咱们得学会养活自己。”他动作利落地翻面、撒料，烤鱼的焦香瞬间弥漫开来。

徐江宇半信半疑地接过夹子，却差点把鱼翻碎。王冬笑着手把手教他：“轻一点，用巧劲。就像控制魂力一样，掌握火候才能事半功倍。”说话间，已经有早起的学生循着香味围过来。

“同学，来条烤鱼？加了魂力香料，吃完能短暂提升精神力！”王冬举起一条色泽诱人的烤鱼，光明女神蝶的光晕在指尖一闪，鱼身顿时泛起金色纹路。围观的学生们纷纷掏钱，队伍越排越长。

徐江宇看着王冬游刃有余地招呼客人，突然明白好友的良苦用心。这不仅是赚钱，更是另一种修炼——在烟火气中学会平衡生活与修行，在与人打交道时磨砺心性。他认真地翻动着烤架上的鱼，灵眸微光一闪，精准控制着每条鱼的烤制时间。

当第一缕阳光铺满街道时，推车上的烤鱼已经所剩无几。王冬数着赚来的金魂币，往徐江宇手里塞了一半：“收好，下次咱们买更好的修炼材料！”徐江宇看着手中带着余温的钱币，突然觉得，这清晨的忙碌，比睡懒觉更有意义。徐江宇捏着金魂币的手顿住，清晨的阳光斜斜打在王冬笑弯的眼角，映得他冰蓝色眼眸亮得过分。“那你还拉我早起？”徐江宇晃了晃手里沾着烤鱼香气的钱币，“原来在耍我？”

王冬倚着烤鱼推车，光明女神蝶的虚影调皮地绕着他打转，翅尖扫过烤架腾起的白雾：“你当我真想当小贩？”他突然压低声音，往徐江宇手里塞了块温热的鱼干，“江宇，你记不记得上次考核完，你盯着商店里的高级魂导器看了好久？”

徐江宇一怔，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鱼干的纹路。确实，他当时站在橱窗边，望着能增幅精神力的灵眸辅助器挪不开眼，可高昂的价格让他最终默默离开。

“我身上的钱再多，也不是你的。”王冬将最后几枚金魂币收进魂导器，金属碰撞声清脆悦耳，“靠自己赚来的，花得才踏实。就像修炼，别人给的力量再强，也比不上自己一步一步磨出来的根基。”他突然伸手弹了弹徐江宇的额头，“再说，和兄弟一起为了目标打拼，不比睡懒觉有意思？”

晨雾渐渐散去，街道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徐江宇望着王冬认真收拾摊位的背影，突然觉得手中的金魂币沉甸甸的。这不仅是一笔收入，更是好友用玩笑与行动告诉他：真正的兄弟，是要并肩站在阳光下，把每一份努力都变成底气。接连三日，徐江宇总在天蒙蒙亮时下意识望向空床铺。往常这个时候，王冬早就咋咋呼呼掀他被子，拖着人往烤鱼摊跑。可如今宿舍里静得只听见他独自洗漱的水声，窗台上残留的烤鱼香料味，都显得格外寂寥。

校门口的烤鱼摊前，徐江宇机械地翻转着铁网。没了王冬插科打诨，连滋滋作响的鱼皮都失了生气。“同学，多加份魂力香料！”熟客的吆喝惊得他手一抖，差点打翻调料罐。恍惚间总觉得会有熟悉的声音笑着接手，抬头却只看见陌生摊主好奇的目光。

深夜修炼时，他对着魂导屏上的浩冬之力图谱反复钻研，指尖凝聚的冰元素却始终缺了几分灵动。往日与王冬对练时，那些心有灵犀的配合、无需言语的默契，此刻都化作难以填补的空白。他摸出藏在枕下的金魂币，那是第一次卖烤鱼时王冬硬塞给他的，边角都被摩挲得发亮。

第四日破晓，徐江宇刚摆好摊位，突然听见熟悉的调笑：“哟，生意不错啊老板？”转身时，王冬背着鼓鼓囊囊的魂导包倚在树旁，发丝沾着细碎草叶，光明女神蝶在身后欢快振翅，“去了趟落日森林，给你带了好东西！”说着掏出块刻着冰纹的魂导核心，正是徐江宇梦寐以求的灵眸增幅器材料。

“你消失几天就为这个？”徐江宇眼眶发酸，佯装生气地推搡他。王冬却突然正色：“说好要一起变强，我可不想落下。”他系上围裙，熟练地撒起香料，“不过没你在，我烤的鱼总差点火候——比如这个！”特制的光刃精准切开鱼腹，塞入徐江宇最爱的秘制酱料。

晨光中，两人的影子在石板路上交叠，烤鱼香气混着久违的笑闹声，惊飞了树梢打盹的小鸟。徐江宇望着忙碌的好友，忽然明白：有些空缺，只有并肩奋斗的身影才能填满。徐江宇刚把最后一条烤鱼递给客人，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调笑。他猛地转身，只见王冬斜倚在摊位旁，光明女神蝶虚影绕着他指尖打转，嘴角挂着狡黠的笑。

“我去大爹二爹家了，咋的？你想我？”王冬挑眉，故意凑近，冰蓝色眼眸里盛满促狭。

徐江宇耳尖瞬间泛红，抓起沾满酱料的围裙作势要扔：“我会想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这几天没你在，我一个人赚的金魂币比之前翻倍！”话虽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暴露了真实心情——他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摊位，连烤架都忘了关。

王冬见状，笑着伸手帮他熄灭炭火：“我看你啊，烤鱼都烤得魂不守舍。”他突然变魔术似的从魂导器里掏出个精致的小盒子，“喏，大爹二爹给的特产，说是只有星斗大森林深处才有的灵果。”

徐江宇接过盒子，闻到熟悉的气息，心里的委屈突然涌上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听不清。

王冬动作一顿，随即伸手揉乱他的头发：“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下次去哪都提前告诉你，行了吧？”他揽过徐江宇的肩膀，“走，我请你吃更好的！就当补偿你这几天‘孤苦伶仃’的日子。”

“谁孤苦伶仃了！”徐江宇挣扎着躲开，却还是不自觉地跟上王冬的脚步。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街边的喧嚣中，那些没说出口的牵挂，都化作了并肩而行的默契。徐江宇刚要开口拒绝，王冬已经把怀里的物件猛地塞进他怀里。裹着粗麻布料的长条状物体沉甸甸的，隐约透出冷冽的魂力波动，掀开一角，赫然是半块刻满冰纹的魂导核心——正是那日橱窗里让他驻足许久的灵眸增幅器材料。

“拿着，别废话。”王冬双手插兜，故意用脚尖踢开脚边石子，光明女神蝶的虚影却在身后扑棱得欢快，“去大爹二爹家顺道搞到的，放我这儿也是积灰。”他瞥见徐江宇呆愣的表情，突然伸手弹了下对方额头，“怎么，嫌弃我送的东西？”

“谁、谁嫌弃了！”徐江宇攥紧布料，掌心传来的冰凉触感却比任何时候都真实。他想起这几日独自守着烤鱼摊的夜晚，对着图谱研究浩冬之力时的迷茫，此刻全化作酸涩涌上鼻尖。低头掩饰泛红的眼眶，闷声嘟囔道：“下次别一声不吭就消失。”

“知道啦！”王冬大笑着揽过他肩膀，故意用夸张的力道摇晃，“下次消失前，一定提前报备——不过作为回报，你得请我吃烤鱼！加料不加价的那种！”他边说边拽着徐江宇往摊位走，落日余晖把两人的影子叠成一团，混着烤鱼香气，在街道上拉出长长的温暖轨迹。暮色渐浓，徐江宇抱着魂导核心的手指骤然收紧，粗糙的麻布料硌得掌心生疼。王冬的声音混着夜市飘来的吆喝声，却清晰得可怕：“下次消失，可能你在暗影帝国魂导院学习呢。记得，14岁去，再次见面就16岁。到时候我带你去大爹和二爹的地方，然后我就得去别处了。”

光明女神蝶的虚影突然剧烈颤动，金色鳞粉簌簌落在徐江宇肩头。他猛地抬头，正对上王冬难得严肃的眼神——冰蓝色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像是愧疚，又像是期待。“为什么突然说这些？”徐江宇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你早就知道会分开？”

王冬别开脸，伸手去够摊位上的烤鱼，却在指尖触到铁网的瞬间又缩回来。“有些事...我必须去做。”他的声音轻得几乎被晚风撕碎，“但答应我，无论在哪，都要拼命修炼。等16岁再见时，我们要一起用浩冬之力，把那些瞧不起我们的人都打趴下！”

徐江宇喉头发紧，想起无数个并肩修炼的日夜，想起烤鱼摊前的嬉笑打闹，此刻都化作沉甸甸的酸涩。他突然抓住王冬的手腕，灵眸泛起微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是你的兄弟，有什么难关不能一起扛？”

“正因为是兄弟，才不想连累你。”王冬反手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相信我，这是我必须独自走过的路。但记住——”他突然用力将徐江宇拽入怀中，光明女神蝶的光晕将两人笼罩，“无论相隔多远，只要你需要，我的光永远会为你亮起。”

夜市的灯火在身后明明灭灭，徐江宇却觉得整个世界只剩下怀中好友的心跳声。他闭上眼，将那些没说出口的担忧与不舍咽回心底，只是重重地点头：“一言为定。16岁，我会变得更强，在约定的地方等你。”徐江宇泛红的眼眶让王冬呼吸一滞，光明女神蝶的虚影都黯淡了几分。他一把抹掉好友眼角的湿润，故意扯出夸张的笑容：“哭什么哭！我们才10岁，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说着重重拍了拍徐江宇后背，“等咱们到16岁，魂力都能破五十级，到时候打遍大陆无敌手！”

见徐江宇还是垂着头不说话，王冬突然单膝跪地，像模像样地行了个骑士礼：“尊敬的徐江宇大人！您的伙伴王冬在此立下誓言，一定会在约定之日准时出现，要是食言……”他眼珠子一转，“就让我以后烤鱼永远烤焦，吃灵果永远咬到核！”

这个蹩脚的誓言终于让徐江宇破涕为笑，抬手擦了把脸：“谁要你发这种莫名其妙的誓……”王冬趁机跳起来，双手叉腰：“这就对了！赶紧起来，咱们再去烤几条鱼，就当提前庆祝16岁重逢！”说着不由分说拽起好友，光明女神蝶欢快地振翅，洒下的金粉在暮色里闪烁，仿佛把离别的阴霾都揉成了细碎星光。夜幕笼罩校园时，王冬背着行囊推开宿舍门，屋内空荡荡的，只有徐江宇的床铺整整齐齐。他鼻尖微动，空气中飘散的烤鱼焦香混着魂力气息，这才想起好友说过要趁着周末多赚些金魂币。

穿过熙熙攘攘的夜市，王冬远远就瞧见摊位前围满了人。徐江宇站在炭火前，额角沁着汗珠，灵眸不时闪过微光，精准控制着烤鱼的火候。他动作娴熟地撒料、翻面，时不时还抽空和熟客打趣两句，全然没注意到王冬已经走到近前。

“老板，来两条加双倍香料的！”王冬故意压着嗓子喊道。徐江宇下意识抬头，手中的夹子差点掉落——那个本该远行的身影此刻就站在眼前，光明女神蝶的虚影正调皮地绕着他打转。

“你怎么……”徐江宇话没说完，王冬已经笑着跨过摊位，接过他手中的夹子：“几天不见，手艺见长啊？”说着往鱼身上撒了把特制的光系调料，烤鱼瞬间泛起金色纹路，香气四溢。

围观的学生们发出阵阵惊叹，王冬得意地挑眉：“看见了吗？这才是正宗的王氏烤鱼！”他转头看向还在发愣的徐江宇，声音突然放软：“放心，行程推迟了。在你去暗影帝国之前，我可不会再偷偷溜走了。”

徐江宇喉头发紧，别开脸继续摆弄烤架：“谁担心你了……”可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有刻意加快的烤鱼动作，早已出卖了他的欣喜。炭火噼啪作响，映着两个少年并肩忙碌的身影，将离别的阴霾都烤成了温暖的烟火气。宿舍门“吱呀”推开时，徐江宇正瘫在椅子上数今天赚的金魂币，听见动静抬头，只见王冬斜倚门框，嘴角挂着熟悉的坏笑：“哟，小老板数钱数得挺开心？”光明女神蝶的虚影从他肩头探出，翅尖调皮地卷走桌上一枚金魂币。

徐江宇慌忙去抢，却被王冬侧身躲开：“别停啊！”王冬把魂导器里没卖完的灵鱼一股脑倒在床上，鳞片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本少爷还没吃够你烤的鱼呢，继续营业！”他边说边翻出压箱底的秘制酱料，“上次教你的加料方法，练得怎么样了？”

“现在？”徐江宇看着乱糟糟的床铺，“宿管阿姨会……”话没说完就被王冬拽到走廊。窗台临时搭起简易烤架，炭火噼里啪啦窜起，灵鱼刚一上架就滋滋冒油。王冬倚着栏杆托腮看着，时不时伸手调整火候，光明女神蝶扇动翅膀送来微风，把烤鱼香气吹得满楼都是。

“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徐江宇翻动着烤架，灵眸微光扫过鱼身的焦痕。王冬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再重要的事，也没兄弟的烤鱼重要。”他抓起调料罐撒下特制粉末，鱼身瞬间泛起细密的光纹，“趁热吃，凉了可就没这口感了。”

两人蹲在走廊大快朵颐，油渍沾在嘴角都顾不上擦。远处传来宿管查房的脚步声，王冬一把拽着徐江宇躲进楼梯间，怀里的烤鱼还冒着热气。黑暗中，徐江宇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分不清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身旁那人近在咫尺的温度。宿舍楼外的蝉鸣此起彼伏，徐江宇守着支在树荫下的烤鱼摊，汗珠顺着脖颈滑进衣领。铁网上的灵鱼滋滋冒油，他熟练地翻面、撒料，目光却时不时往宿舍楼方向瞥。

宿舍内，王冬正伏在桌上奋笔疾书。摊开的《高阶魂技理论》铺满桌面，光明女神蝶的虚影安静地停在台灯罩上，翅膀轻颤，将暖黄的光晕搅成细碎的金斑。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中，他突然抬头望向窗外，隐约能看见徐江宇忙碌的身影，嘴角不自觉扬起弧度。

“这道武魂融合技解析题，要是和江宇一起研究……”王冬喃喃自语，笔尖在草稿纸上画出歪歪扭扭的光刃图案。想起前日两人在烤鱼摊旁讨论浩冬之力的场景，灵光突然乍现，他兴奋地拍桌，惊飞了蝶影，“有了！把烤鱼的火候控制类比魂力输出，不就说得通了？”

楼下，徐江宇刚送走一波客人，就瞥见楼上窗户闪过一道熟悉的金光。他笑着摇头，擦了把汗继续往烤架添柴。炭火噼啪爆开火星，映得他眼底满是温柔——那个说要远行的人，此刻正与他共享同一片屋檐下的时光，各自以自己的方式努力着。

暮色渐浓时，王冬抱着写完的作业冲到摊位，作业本边角还沾着烤鱼碎屑。“江宇！你看我用烤鱼原理推导的融合技公式！”他不由分说展开纸张，“下次实战训练，我们就用这个……”

徐江宇递过刚烤好的灵鱼，看着王冬边吃边比划的样子，突然觉得，这样平淡又充实的日常，或许比任何惊心动魄的冒险都珍贵。夏日的午后，阳光炙烤着大地，蝉鸣在树梢上此起彼伏。徐江宇守在烤鱼摊前，汗水不断从额头冒出，他顾不上擦拭，专注地盯着烤架上滋滋冒油的灵鱼。手中的夹子灵活地翻动着，撒上特制的香料，诱人的香气弥漫开来。

与此同时，宿舍里的王冬正坐在桌前，眉头紧皱地看着徐江宇的作业。《魂导器原理与制作》的题目让他有些头疼，但想到兄弟还在外面辛苦烤鱼，他咬咬牙，下定决心要帮徐江宇完成作业。光明女神蝶的虚影在他肩头轻轻扇动翅膀，似乎在为他加油打气。

王冬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开始在作业本上奋笔疾书。他一边思考着魂导器的制作原理，一边回忆着课堂上老师讲解的重点。遇到难题时，他就翻开课本仔细查阅，或是在脑海中模拟魂导器的制作过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徐江宇的烤鱼摊前顾客不断，他忙碌地招呼着客人，脸上却始终带着笑容。而王冬在宿舍里也渐入佳境，笔下的字迹越来越流畅，思路也越来越清晰。

当最后一道题写完，王冬长舒一口气，满意地看着完成的作业。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光明女神蝶围绕着他欢快地飞舞。这时，窗外传来徐江宇的声音：“王冬，我回来啦！”

王冬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就看到徐江宇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口，手中还提着几条烤好的灵鱼。“辛苦啦！”徐江宇笑着把灵鱼递过来，“尝尝我今天的手艺。”

王冬接过灵鱼，咬了一口，赞叹道：“还是那么好吃！对了，你的作业我帮你写完了，保证全对！”

徐江宇感动地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谢啦，好兄弟！有你帮忙，省了我不少事。”

两人走进宿舍，坐在桌前一边吃着烤鱼，一边分享着各自的经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映照着这对好兄弟深厚的情谊，岁月静好，莫过于此。清晨，第一缕阳光刚照进宿舍，徐江宇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心里惦记着今天要进购的灵鱼食材，压根没留意门后的情况。

“嘭”的一声巨响，门狠狠撞上了床铺，而正睡在床上的王冬直接被这股冲击力带着连人带被砸向墙壁。王冬发出一声闷哼，脑袋“咚”地磕在墙上，疼得他眼前直冒金星，瞬间清醒过来。

“哎哟！你搞什么啊！”王冬又惊又怒，从床上弹起来，揉着脑袋瞪向徐江宇。光明女神蝶的虚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出现，翅膀扑腾着，散出些微金色光芒。

徐江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闯了祸，看着王冬狼狈的样子，脸上满是愧疚：“对、对不起啊！我太急了，没注意你还在睡觉。”他赶紧跑过去查看王冬的情况，见他只是撞疼了，松了口气，“你没事吧？”

王冬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我能没事吗？差点被你撞出个好歹来！”虽然嘴上不饶人，但看到徐江宇一脸紧张和懊悔，他的气也消了大半。

“真不是故意的，我请你吃烤鱼赔罪，多加双倍香料！”徐江宇讨好地说，还比划出个“二”的手势。

王冬挑了挑眉：“这还差不多！不过要是烤得不好吃，可饶不了你！”说完，他伸了个懒腰，开始换衣服，“今天这么着急，是有什么事？”

徐江宇挠挠头，把要去采购灵鱼食材的事说了一遍，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出宿舍，清晨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似乎也冲淡了刚刚的小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