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极天道系统之我只爱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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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敢不敢与我斗上一斗?

“啧啧啧……这江陌我认识,就是一个小农民,哪会念什么书啊,唉,说这种话,简直是自取其辱。”马疯子在一旁唠叨着,他就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态度。

“呵呵,原来是个农夫,我还以为有多大的本事呢,竟敢拦本少爷的路。”孟天富知晓了江陌的身份,便没了刚才的客气。

“就凭你一介农夫,还妄想跟我师父斗文?你也配!呸!”孟天富“我出个对子给你,你要是能对的出,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对就对,放马过来!”

“村夫泥腿踏田,茅舍囤粮无长策。”

“这……”一旁不乏有乡野村夫身份的人,听到这对子,显然是贬低自己的,但大多敢怒不敢言。

“这对子,听上去很难呀,我看这江小兄弟肯定是对不上咯。不过咱本来就是村夫农民嘛,输了也不丢人。”张家大爷像是已经看到了结局。

“是啊是啊,人家是读书人,我们这些乡巴佬忍忍算啦,也没啥损失。”赵家婶子说完让江陌直翻白眼。

什么叫没啥损失?乡野村夫就能由着他人欺负了?他是读书人,他个读书人这么没教养?

“嘿嘿,公子,您出的对子太绝了。骂人不带脏字,真有一手。”那仆人左脸贴着狗皮膏药,卑躬屈膝地给孟天富扇着扇子。

只要读过两年书的人都能明白,这对子说的是一个村夫,在茅舍屯粮,意指他们粗俗且没远见。

“这有什么难的?”江陌将下联脱口而出:秀士气喉抱卷,书斋论道少实才……

只见孟天富倒退半步,一个趔趄跌在那撒花书童的身上,他没有想过眼前的这个卑贱的小农,居然真能对对子。

“这……虽然我听不懂,但这……是对上来了。”马疯子满脸疑惑,“他一个没读过几天书的农民,怎会对对子的?”

“呃,张大爷,您不是说他是……”赵家婶子用手肘碰了碰张大爷,有些惊讶地问张大爷。

张家大爷哑口无言。

“不,这不可能,你怎能对的出我家少爷的对子,还对得如此工整……你,你一定是作弊!”孟天富的仆人见自家少爷反被骂,心中不爽,便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江陌脾气一上来,身形一闪冲到仆人身前,给了他一个巴掌。

扇得他眼冒金星、胃里七荤八素都翻腾了起来。整个人踉跄跌进路边的灌木丛里,跌得都是草叶、泥土。

“哼!道歉!现在你们不光是给这小孩道歉,还得向我道歉!空口白牙说我作弊,凭什么?这对子是你们刚想出来的,我也是刚对出来的,我如何做得了弊?”

听江陌说完,孟天富给自己刚从灌木丛爬起来的仆人又踹了一脚,给他踹回了原位:

“蠢货!我这是临时出的题目,就算他查书也得查上几百本书,用上几个小时,如何做得了弊。真是丢了我孟家的脸。”

那仆人被踹了,还竖着大拇指,直夸孟天富踹的好。

“哼,小子你别得意,家师先我一步到孟宅,今日就在家中与我父亲商议事情,你刚才说要斗‘文法’,有种你就跟我去找他。不过我看你,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江陌竖起中指:“去就去,我不怕。”

村西就是孟家宅院,比普通村户的房屋高大了不少。

到孟天富家中,他的父亲孟诚阳率先看到江陌。看到他破破烂烂、裤腿全是泥巴的模样,便嫌弃地说:“天富,这是谁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外面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你看看,这脏兮兮的……”

江陌听见虽然有些生气,但是他压住了:“您家孟少说他老师是以文入道,堪比孔孟,我特来见识一番,看看是否徒有虚名。”

在孟诚阳身旁坐着的便是孟天富的师父吕文峰了,听到江陌如此说话,突然大发雷霆:“你是哪里来的野人!竟敢如此无礼!孟老,您快下令驱逐此人。”

“来人,给我乱棍打出屋外。”突然从门口进来许多下人,各个拿着长棍。

十个数后,这些人便都趴在地上。

“吕老,我看这小子有点手段,待我向小儿问清楚后,定会让此子给你下跪道歉。”

孟诚阳将孟天富召到耳边,两人交头接耳一番,了解了来龙去脉。

“呵呵,这乡中野人居然能够对得出我儿出的绝对?我看只是他正好知晓此句,巧合罢了。”

“喂!那个那个长须卧蚕眉的老头,几年前,我也跟一仙人学过几年文法,敢不敢斗一斗。但丑话说在前头,我若赢了,这孟大少必须向我和今日那个小女孩登门赔礼道歉,否则,你这孟宅的匾额我就给你摘了去。”江陌指着吕文峰的鼻子。

“哪来的黄毛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你可知斗‘文法’的后果?”

“不就是轻则伤身,重则伤命吗?怎么你怕了,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

“混账!既然你要斗,我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吕文峰双手合十,做祈祷状,缓缓从掌心抽出一支金刚笔来。

“此文宝名为『御气灵宝笔』,你若是能拿得动,我就与你斗一斗。”他嘴角微微斜起,心中早已认定,眼前这小子不过是一阶凡人,绝对拿不起需要倾注大量灵气才可以使用的文宝。

“这有何难?”才刚说完,他便从吕文峰的手中拿起笔来,“这……这么轻,我还以为应该有点分量呢。”

“怎……怎么可能?”吕文峰与孟家父子三人面面相觑。此宝吕文峰当年可是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去灌注灵力才可驱使,他凭什么能如此轻松拿起?

“哼!你有资格与我斗法!莫说我以老欺少,我写个字,你若能模仿得了,我便认输。”

吕文峰拿回金刚笔,神情肃穆,聚精凝神,待下人准备好宣纸时,竟不用墨,一挥而就,写下一个“诚”字。

“言成为诚,一诺千金,又应了父亲诚阳之诚,好字!好字!”

“唉,儿啊,你没修道只能看出这字写得好,我可看出了一些门道,这里面大有玄妙。字中笔墨皴劲,暗藏杀机。”

“父亲您是说这个‘字’可以杀人?”

看到孟诚阳点了点头,江陌哼了一声:“不过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