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撕破脸
林婉从包里掏出手机，手指有些颤抖地点开了视频播放键。屏幕上立刻出现了林志远和张雨婷在米其林餐厅用餐的画面。两人举杯相碰，举止亲密，林志远甚至还喂了张雨婷一口甜点。
“这...这是哪里来的？“林志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声音也开始发抖。
张雨婷看到视频内容后，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李总，这不是您想的那样...“
李铭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辩解：“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你们俩在谈公事吗？“
林志远试图挽回局面：“李总，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工作餐而已，你别误会...“
“普通的工作餐？“李铭冷笑一声，“那我想请教一下林总，这种'工作餐'你是不是经常和其他部门的女员工也有？“
林志远的脸色更加难看，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铭继续步步紧逼：“还是说，这只是你的特殊'福利'？专门针对市场部的张主管？“
张雨婷听到这话，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李总，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林总说如果我不配合，就要把我调到分公司去...“
林志远猛地转头瞪着张雨婷，厉声喝道：“闭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够了！“李铭一拍桌子，震得整个房间都一颤，“林志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林志远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道：“李总，你不要听信谣言。这些都是可以解释的...“
“解释？“李铭冷笑，“好啊，那你现在就解释给我听听。“
林志远刚要开口，李铭又补充道：“不过在你解释之前，我建议你先好好想想。因为接下来，我会把公司这几年的采购记录都调出来，仔细核查每一笔账目。你确定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需要解释吗？“
听到这话，林志远的脸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的冷汗如豆子般滚落。
林志远转念一想，突然冷静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脸上的惊慌和惨白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诡异的笑容。
“李总，你很聪明，“林志远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但是你觉得，就凭这些就能把我怎么样吗？“
李铭皱眉，没想到林志远态度会突然转变。
林志远整了整领带，继续说道：“我承认，我确实做了一些不太光彩的事。但是李总，你真以为公司里只有我一个人手脚不干净吗？“
林志远环顾四周，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最后停在李铭身上：“李总，我想法不责众这个道理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李铭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林志远轻笑一声，“李总，你难道没发现吗？从去年开始，公司的采购成本突然增加了30%，但产品质量却下降了。你以为这只是我一个人在搞鬼？“
张雨婷听到这话，脸色突然变得惨白，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林志远注意到了她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张主管，你紧张什么？难道你也知道些什么？“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张雨婷的声音细如蚊呐。
“是吗？“林志远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那这份采购清单上的签名，是谁的？“
张雨婷看到文件，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她颤抖着声音说：“林总，你答应过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李铭看着这一切说道：“好一招弃车保帅。”
“林总，我记得这些文件好像要经过你的审批吧，其中这么大的油水，我不相信你不会贪，就算你真的没贪，那么给你定的失职也不过分吧。”
林志远听后点起一支香烟淡然的说道：“失职？李总，我只是想提醒你，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查就能查的。公司里牵扯到的人太多了，真要查起来，恐怕整个管理层都要大换血。到时候，你觉得董事会会怎么想？“
李铭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但林志远似乎毫不在意，继续说道：“而且，李总，你确定要为了一个林婉，把整个公司都搅得天翻地覆吗？“
李铭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志远：“林总，你这是在威胁我？“
林志远吐出一口烟圈，笑容不减：“威胁？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有些规矩是不能打破的。“
“规矩？“李铭冷笑一声，“你所谓的规矩，就是让公司养着一群蛀虫，何况还是我一手创立的公司。“
林志远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他猛地掐灭手中的香烟，烟灰缸里发出“嗤“的一声响。
“李总，你这话说得可就过分了。“林志远的声音冷了下来，“什么叫蛀虫？我们这些人，哪个不是为公司拼死拼活？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能把公司做到今天这个规模？“
李铭冷笑一声：“拼死拼活？我看是拼死拼活地捞钱吧。“
“你！“林志远猛地拍案而起，桌上的茶杯被震得叮当作响。
“说的规矩，就是中饱私囊、欺上瞒下吗？“李铭的声音冷得像冰，“林总，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林志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烟灰缸里的烟头还在冒着青烟。他没想到李铭会这么直接地撕破脸。
“公司那多房地产卖不出去，网上也有些风波说我们用的材料都是劣质材料，说是危房，这里面和你还有张主管都脱不了干系吧？”李铭继续说道。
林志远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
李铭说道：“我会把这些材料在董事会上公布，到时候我看谁敢保你，就和你一起滚蛋！”
而此时的张雨婷也直接崩溃的说道：“李总，这不关我事啊，我还可以提供其他证据，别开除我啊！“
张雨婷的声音带着哭腔，“都是林总逼我的，他说如果我不配合，就让我在这个公司待不下去...“
“李总，只要你不开除我，我还可以提供更多其他证据。”张雨婷再次说道。
林志远猛地转身，眼神阴鸷地盯着张雨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