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赵氏集团的覆灭
晚宴结束后，楚阳婉拒了林清雪送他的提议，独自走出林氏庄园。
夜风微凉，他站在兰博基尼旁，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周，帮我查一下赵氏集团最近的资金动向，特别是和天启科技有关的。“
电话那头传来键盘敲击声，随后一个沙哑的男声响起：“赵氏最近在疯狂套现，三天内抛售了价值二十亿的股票，资金全部流向离岸账户。“
楚阳眯起眼：“果然有问题。“
老周继续道：“还有，天启科技背后的大股东是境外资本，注册地在开曼群岛，查不到实际控制人。“
“继续挖。“楚阳淡淡道，“另外，我要赵氏集团5%的流通股，明天开盘前搞定。“
老周一愣：“你要狙击赵氏？“
“嗯。“楚阳拉开车门，“让他们尝尝破产的滋味。“
挂断电话，他刚准备上车，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高跟鞋声。
“楚阳！“
林清雪气喘吁吁地追上来，香槟色长裙在夜风中飘动，脸颊因奔跑而泛红。
“你怎么出来了？“楚阳转身。
林清雪咬了咬唇：“我爸和赵明宇在书房谈事情，我……我觉得不对劲。“
楚阳挑眉：“所以？“
“你能不能……“她犹豫了一下，“帮我查查赵氏集团？“
楚阳笑了：“凭什么？“
林清雪一滞，随即恼羞成怒：“你刚才不是说你是什么星辰投资的CEO吗？这点事都办不到？“
“激将法对我没用。“楚阳拉开车门，“不过，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考虑帮忙。“
“什么条件？“
楚阳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明天穿校服给我看。“
“你！“林清雪瞬间涨红了脸，抬手就要打他。
楚阳轻松抓住她的手腕，笑道：“开玩笑的。条件很简单——无论查到什么，你都得听我的。“
林清雪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楚阳松开她，转身上车：“明天见，林同学。“
引擎轰鸣，兰博基尼如离弦之箭般驶离，留下林清雪站在原地，心跳久久不能平静。
翌日清晨，证券交易所
楚阳坐在VIP室，面前六块显示屏同时跳动着股市数据。
老周叼着烟，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赵氏集团流通股已经收购了4.9%，再买就要举牌了。“
“停。“楚阳盯着屏幕，“等他们自己砸盘。“
话音刚落，赵氏集团的股价突然暴跌，短短十分钟内跌停。
老周瞪大眼睛：“有人在大量抛售！“
楚阳冷笑：“赵明宇开始套现了。“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开始吧。“
三分钟后，一条爆炸性新闻席卷全网——
《独家：赵氏集团涉嫌财务造假，证监会已立案调查》
《赵氏集团与境外洗钱组织勾结，资金流向曝光》
《天启科技实为空壳公司，涉嫌非法集资》
赵氏集团的股价瞬间崩盘，无数散户疯狂抛售，恐慌情绪蔓延整个股市。
楚阳淡定地敲了下键盘：“现在，全仓买入。“
老周倒吸一口凉气：“你这是要……“
“抄底。“楚阳勾起嘴角，“赵氏集团，从今天起改姓陈了。“
赵氏大厦，顶层办公室
赵明宇一拳砸在办公桌上，脸色铁青：“到底是谁在搞我们？！“
秘书战战兢兢道：“查、查不到，对方通过几十个离岸账户操作，根本追踪不到源头。“
“废物！“赵明宇一把扫落桌上的文件，“联系天启的人，让他们立刻注资！“
秘书哭丧着脸：“天启那边……已经切断所有联系了。“
赵明宇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两步。
这时，办公室大门突然被推开，一群黑衣人鱼贯而入。
为首的中年男子亮出证件：“赵明宇，我是经侦支队的，你涉嫌经济犯罪，请跟我们走一趟。“
赵明宇面如死灰，突然歇斯底里地吼道：“是楚阳！一定是那个楚阳！“
林氏集团总部
林正南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股市行情，额头渗出冷汗。
“赵氏……就这么完了？“
短短一上午，市值百亿的赵氏集团土崩瓦解，而神秘买家以极低价格收购了近30%的股份，成为实际控制人。
秘书匆匆进来：“林董，查到了，收购赵氏的是星辰投资！“
“星辰投资？“林正南猛地想起昨晚那个年轻人，“难道真是他？“
他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女儿的手机：“清雪，马上联系楚阳，就说我请他今晚来家里吃饭！“
学校天台楚阳靠在栏杆上，悠闲地喝着可乐。
身后，天台门被猛地推开，林清雪气喘吁吁地冲上来，校服裙摆随风飘扬。
“楚阳！“她冲到面前，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气，“赵氏集团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楚阳瞥了她一眼：“穿校服的样子不错。“
“少岔开话题！“林清雪直起身，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我爸让我今晚带你回家吃饭！“
“哦？“楚阳挑眉，“未来岳父的邀请，我当然要去。“
“你！“林清雪又羞又恼，“谁是你岳父！“
楚阳笑着凑近她：“怎么，昨晚不是还让我假扮男友吗？今天就想甩了我？“
林清雪后退一步，后背抵上栏杆，无路可退。楚阳的双臂撑在她两侧，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微微发颤。
楚阳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要整个林氏集团。“
林清雪瞪大眼睛：“什么？“
“别紧张。“楚阳退开一步，恢复了懒散的表情，“我只是想和你爸谈笔生意。“
他转身走向天台门口，挥了挥手：“晚上见，女朋友。“
林清雪站在原地，心跳如雷。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招惹了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当晚，林氏庄园
林正南亲自在门口迎接，态度与昨晚判若两人。
“陈贤侄，欢迎欢迎！“
楚阳微笑：“林叔叔客气了。“
餐桌上，林正南频频敬酒，旁敲侧击地打听星辰投资的背景。
楚阳从容应对，既不透露太多，又恰到好处地展示实力。
“听说林氏最近资金周转有些困难？“他突然切入正题。
林正南笑容一僵：“这个……“
“我可以注资十个亿。“楚阳放下酒杯，“条件只有一个——我要51%的股份。“
“什么？！“林正南脸色大变，“这不可能！“
楚阳不慌不忙地掏出一份文件推过去：“先看看这个。“
林正南低头一看，瞬间面如死灰——那是林氏集团与天启科技的秘密合作协议，上面清楚记载着非法资金往来的证据。
“你、你怎么会……“
“赵明宇已经进去了。“楚阳淡淡道，“林叔叔想步他后尘吗？“
林清雪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站起来：“楚阳！你威胁我爸？“
楚阳转头看她，眼神突然柔和下来：“不，我是在救你们。“
他站起身，走到林正南面前：“十个亿，51%的股份，林氏还是由您经营，我只要决策权。“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另外，天启科技那边，我会解决。“
林正南双手颤抖，良久，长叹一声：“我……我需要考虑一下。“
楚阳点头：“明天中午前给我答复。“
他转身走向门口，经过林清雪身边时，低声道：“送你个礼物。“
一个U盘悄悄塞进她手心。
深夜，林清雪卧室
她插上U盘，里面只有一段录音。
赵明宇阴冷的声音响起：“林氏必须拿下，如果林正南不配合，就让他女儿出点'意外'……“
林清雪浑身发冷，终于明白了楚阳的用意。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楚阳的电话：“你早就知道赵明宇要对付我？“
电话那头，楚阳的声音带着笑意：“现在相信我是来救你的了？“
林清雪咬了咬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沉默片刻后，楚阳轻声道：“或许上辈子欠你的吧。“
同样的回答，却让林清雪心头一颤。
窗外，月光如水。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