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阿祖，收手吧
哈利此刻害怕极了，头发被格雷用力揪住，整个人被蛮横地拧出百米高的菲斯克大厦外。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双手死死抱着父亲的头颅，呼啸的寒风吹打在脸上，身体在半空中无助晃荡，每一下摆动都仿佛会在下一秒坠入深渊。
“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哈利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恐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哀求的看向格雷，如同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狗。
“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嘛。”
格雷满意点头，单手扯着哈利的头发，等到他尿裤子以后，才随手将其丢到金并脚边。
随后转过身，拍落手上的碎发，挑眉示意道：
“大家愣着做什么，新同事加入，还不鼓掌？”
啪啪啪——！
办公室里顿时响起充满激情的掌声，众人看向哈利湿润的裤裆，满脸的鼻涕眼泪，脸上不仅没有露出半分嘲笑的表情，反而被惆怅的情绪笼罩着。
能活着站在这里的人，基本都有过类似的经历。
模仿大师、章鱼博士、犀牛人、秃鹫、墓石、女忍者艾丽卡、牌皇、钢力士、泥巴人......属于是较为聪明的人。
而不聪明的人，像沙人、铁拳、卢克.凯奇、乃至赫赫有名的冬兵巴基，都被格雷无声无息的人间蒸发了。
那条标志性的机械臂，据说被存放在默斯顿庄园的地下室里。
成为了祖国人的藏品之一。
今天又多出一件藏品，绿魔的妖精滑翔机。
“有了奥斯本集团的倾力支持，我相信本月的业绩将会迎来跨越式暴涨，我的预期是300，大家有信心完成吗？”格雷神情振奋地看向众人，眼中满是期许。
“有！”
此时说没有，那必然是死无全尸，所以没有也要有，实在不行就直接冲进别人家里硬绑。
“很好，要的就是这股干劲！”
格雷满意点头，对大家的工作积极性还是十分认可的。
处理完琐事，时间差不多临近午夜，格雷闲着无事，便又来到杰茜卡的家里。
屋内静谧无声，他轻手轻脚地从窗口爬进卧室，再悄咪咪地摸到床边蹲下，饶有兴致地看着杰茜卡熟睡时那恬静的面容。
“唔...又是你这讨厌鬼...快滚出人家的梦啦......”
窗外，夜风悄然钻进屋内，带来丝丝凉意，女孩迷迷糊糊地睁开一丝眼缝，正巧对上格雷的笑脸，她只是眨了眨眼，便又合上眼帘沉沉睡去。
一开始，杰茜卡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经常梦见格雷，明明就见过一次面，相处的还不算愉快，可偏偏夜有所梦，整整三个月，隔上几天就会梦见一次。
时间久了，这份困惑渐渐成为了习惯，她甚至还为这诡异的现象找到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比如两人有眼缘，格雷身上的某种特质深深吸引了自己。
属于是自己命中注定的狗男人。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下几缕金色的光。
杰茜卡悠悠转醒，伸了个懒腰，美好的娇躯在晨曦的轻抚下更显曼妙，她揉了揉惺忪睡眼，目光不经意间扫床头，格雷的身影仿佛还蹲在那里。
“真的是，一大早为什么会想起那家伙，我肯定是疯了吧！”
杰茜卡暗自嘀咕着，也不知想到什么，脸颊迅速泛起一层红晕，她用力晃了晃脑袋，像是要把某些不太健康的思绪甩出去。
然而她失败了，犹豫片刻，她先是心虚地瞅了眼房门，随后轻咬着下唇，忸忸怩怩地又缩回被窝里，约莫过去半个小时，才磨磨蹭蹭地爬下床，脚步虚浮地走进卫生间洗漱。
“杰茜卡，校车再有十分钟就到了，你可得抓紧点时间。我给你准备了三明治和热牛奶，放在保温盒里了，一会儿记得路上吃。”
楼下传来琼斯夫人温柔关切的声音。
“太谢谢你了，佩妮亚！”杰茜卡赶忙将头探出卫生间，朝楼下高声回应。
紧接着，她警惕地左右张望一眼，“啪”的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随后蹲下身子，动作麻利地换上一条崭新的纯白内裤，又快速套上厚黑色裤袜与短裙，整理好着装后，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下楼，拿起餐盒，穿上棉靴，最后逃也似的出门上学。
“嗨，早上好，杰茜卡！”
刚等到校车，就见到格温满脸笑容，开心地朝自己挥手，那股热情仿佛能驱散清晨的所有阴霾。
“早上好，格温。”
杰茜卡也回以灿烂笑容，走进车厢后，顺势在格温身旁的空位坐下。
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格温的脸上忽然带上几分担忧：“你听说了吗？哈利的父亲昨晚心脏病发作，猝死在了家里。”
“哈利.奥斯本？我知道他，一个爱显摆的富二代，听说他为人似乎不错，我为此感到遗憾。”杰茜卡装出一脸惋惜的模样，随口应和着。
“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烦心事一件接一件，先彼得受伤住院，现在哈利的父亲又猝死，还有......总之让人很烦。”
格温及时止住后话，原本舒展的眉头缓缓拧成一个‘川’字，笑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欲言又止，像是有许多糟心事憋在心里，最后却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将目光转向杰茜卡，低声说道：“杰茜卡，如果晚上没事，尽量少出门，尤其是曼哈顿区，能避开就避开。”
提到曼哈顿，女孩眼里立刻闪过一抹愠怒，因为地狱厨房已经彻底乱了套，街头巷尾到处都是游手好闲的小混混。
而且他们既不勒索也不抢劫，专盯着路过的女孩子猛瞧，遇到稍微漂亮一点的，他们便会如疯狗般一拥而上，嘴里叫嚷着让人听不懂的疯言疯语。
“我去！这妞综合评分得有 80吧！”
“这个也不错，长腿加5分，胸围加5分！”
“快快快，这个颜值适配度极高，送去后花园起码能换一万美金！”
每当听到这样的污言秽语，格温便会忍不住暴怒，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面对成千上万的混蛋，即使她24小时不睡觉，也依旧对这混乱的局面无计可施。
她有充足的理由怀疑，地狱厨房的风气之所以变得如此诡异，其背后，必定有一个无比邪恶黑手在推动。
只有将此獠彻底根除，才能阻止事态继续恶化下去。
“无论你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你！”格温攥紧拳头，默默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