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新晋状元,定要位极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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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白府密室

换了朝服,两人并肩走到马车前。

“走吧,先去吃个饭。”陆景彦远远的瞧见那边熙熙攘攘的集市,润眸低垂瞥了眼弱弱小小的温郅,“温老怎么没给你找个师傅练练身体。”

“我体弱,练不了武。”这人话好多,温徵抬手挡了下刺眼的阳光,转身看了眼身姿高大的人,默默挪到阴影处,扬起一抹要多假有多假的笑,“多谢。”

还是跟小时候一样顽皮,陆景彦哼笑一声,便领着人去集市。

二人到白府的时候,已经是辰时过半。

白家好似突然间落败了一般,阳光都渗不进来,透着说不出的寂落。下了朝就在家门口等着的白琅,见到两人,暗淡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立刻迎了上来。

朝堂上,局面发展的太快,自己都没有来得及告罪,便已经定下,虽然皇上没有问罪,但白琅多少也能料到后面的事,但求万事到此为止。

“两位大人。”

“带路。”陆景彦没做停留,径直走进白府,凌厉的视线一一扫过院子的人,刑部已经带人将白府封了,“去白科的院子。”

“这边。”白琅快步引着二人去了白科的院子,白府不大,不过一会儿便到了,“就是这里了。”

温徵看了一圈院子,没看出来有什么异常,走过廊道就是书房,旁边站着刑部的人,“里边搜了吗?”

“大人,还没有。”

温徵点了点头,伸手推门,室内摆放整齐,一览无余,“阿云,找找有没有暗门。”

炼毒总得有个地方,去外边太过冒险,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白府定有蹊跷。

伸手翻了翻书架,都是些寻常书籍,温徵走到软榻前,瞥了眼小案上的棋局,定睛一看,这棋子像是粘上的,随意拿起边缘上的一个黑子,却不成想居然很轻易地就捏在了指尖。

唉,这是真的?自己看错了?刚要再拿起一个,就听见一声惊呼。

“公子,这里开了一道门。”云瑜顺着屏风走到一堵墙面前,不知道碰到哪里,面前的墙突然从中间裂开,随即出现了一个通道。

“把你们陆大人叫过来。”将棋子攥到手里,眼神立刻便得深沉起来,温徵对门口的人喊了一声,便走到屏风后边。

温徵接过云瑜手里的火折子,对着墙壁照了照,试探性的往里迈了步,“噌~”像是有什么感应一般,密道的灯全部亮了起来。

“公子,我来。”云瑜看着远不见底的密道,跨步站到温徵的前边,视线不离密道,手臂蓄力,一旦发生意外,好及时护住温徵。

“小心。”温徵自知不会武,默默走在云瑜身后,观察着石壁上的花纹,黑色纹路透着丝丝诡异,好似在镇压着什么,又像是祈祷什么。

密道看起来长,但几息之间便已经到了尽头,还有一个转弯处,扭头便看到一个密室,温徵眼神打量着这个地方,密不透风,如何做实验,这里只有书架上有几本书,与外边相比这里更像一个实验室。

书架上倒是都是一些炼丹有关的书籍,但石室密不透风,这明显不合常理,还是这里还有什么机关。

“可有什么发现?”赶来的陆景彦视线落在温郅身上,确定他安然无恙后,示意手下进来查看,“下次别独自行动。”

“嗯,”温徵还在思考有什么漏洞,越想越不对劲,眉头紧皱,“不是这里,应该还有别的地方。”

返回拐弯处,温徵用力推了推墙,说不准有什么机关呢,见没有丝毫变化,有些沮丧地拍了拍手上的尘土。

明明这么短的距离却看起来遥不见底,却之几步便走到了尽头,温徵眸光聚在一旁的灯火上,灵光一现,这里的光肯定有问题。

蓦的转身,看向另一个转弯,温徵缓缓向前伸手,果然,手透过墙身,“这应该还有路。”

闻言,陆景彦眼色一凛,迅速拉回温徵的手臂,率先走进去,穿过那层虚无的石壁,又是长长的密道,拾起脚边的石子,猛地掷出去。

瞬时小石子撞击在密道里各个地方,温徵微微瞪大了双眸,不由得看向身旁的人,“阿云,你会不会呀。”我也想学。

“回去教你。”云瑜看出自己公子眼里的跃跃欲试,眼角也染上了笑意,轻声应道。

“这没几年可练不出来,你家阿云哄你玩呢,可别当真。”陆景彦听这主仆俩的对话,扬了扬嘴角,真是哄小孩呢,说教就教,说练就练。

“陆大人,您可真是会聊天,”温徵眼神瞬时暗淡了许多,皮笑肉不笑的说完,见这边也没有什么问题了,就想着去见见白科。

“阿云,我们去刑部。”

马车上。

“阿云,陆景彦和…很熟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温徵抿了抿嘴,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就转向一旁的云瑜。

云瑜看着眼巴巴就想听八卦的人,公子幸好自小离京,跟京城的人都不太熟,要不然这前后差别太大了,说不准早就露馅了。

“公子在启蒙前就被温老带着去上书房教书,陆大人是皇上的伴读。”

“怪不得。”温徵点了点头,云瑜自小就在温郅身边了,后来特意被教导习武,为的就是保护温郅的安全,温郅貌似和身边这些权贵子弟都还能说得上话,“那其他人呢。”

“公子虽然离京多年,但是每逢中秋过年都会回京,中秋前后先皇都会来温府看望温老。”

“明白了。”

温郅人不在京中多年,但一回来各种请柬不断。毕竟皇家重视,只要祖父在,温家在华京就永远都有一席之地。

这份荣宠一旦丢失,温家怕是再难辉煌。所以温家宁犯欺君之罪,也要让温郅女扮男装入仕,就找到了由头。

温徵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对于这样的做法倒也不觉心酸什么,只是未来这路不太好走。

“还望公子不要怨恨老爷夫人,他们也是为了温家。”云瑜从小陪着温郅长大,这些年间,日日勤奋,不曾懈怠,,温郅身上的担子从来没有减轻过,但是公子一直都很孝敬老爷夫人。

云瑜不想因为这件事,让新公子对老爷夫人产生抱怨。

“嗯。”没有再问些别的,温徵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按照这样说,温郅和白科不该有什么很深的交集才是,那为何白科会有那样的眼神。

刑部大牢。

“温大人?”赵汀涧正要去审问白科,余光就见温郅走了进来。

“我怕麻烦,就没有让人通报。”温徵精准地捕捉到面前人眼中闪过的一丝诧异,轻声解释了一下。

“正好我要去再审审白科,一起吧。”赵汀涧率先走向里边的刑房,沉眸闪过几分犹豫,思索片刻,还是选择开口,“温大人,朝堂上那句话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啊,”温徵怔愣了一下,随即弯了弯眼角,满不在乎道,“常理之中,赵大人不用放在心上。”

原本浑浑噩噩的白科被冷水浇得一激灵,一睁眼就看到一席青衣的温郅,在周围灰暗血腥中格外刺眼,“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