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荆棘满途

得知线索指向李林甫与宫廷，锦衣深知事态严峻。一方面，李林甫位高权重，党羽众多，动他如撼大树；另一方面，宫廷关联更是敏感，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但他心意已决，绝不退缩。

赵崇此时也骑虎难下，与锦衣合作，怕被李林甫记恨；退出，又难向大理寺交代。犹豫间，他见锦衣毫无惧色，勇往直前，心中暗生钦佩，终坚定决心跟随锦衣彻查。

锦衣决定从李林甫的亲信入手，苏瑶打探到其心腹管家常出入一家秘密赌坊，那里鱼龙混杂，定能寻得破绽。三人乔装打扮，混入赌坊。赌坊内烟雾缭绕，吆喝声、骰子滚动声震耳欲聋。锦衣目光如炬，很快锁定管家。

只见管家正与一神秘黑衣人交头接耳，神色慌张。锦衣使个眼色，苏瑶会意，悄然靠近，欲偷听谈话。突然，赌坊灯光熄灭，一阵骚乱。原来是李林甫察觉异样，派人来销毁证据、制造混乱。锦衣大喊：“大家莫慌，开封府办案！”试图稳住局面，可人群受惊，四处奔逃。

混乱中，那管家趁乱欲逃，苏瑶飞身上前阻拦，与之交手。管家武功不弱，几招下来，苏瑶渐落下风。锦衣见状，拔剑加入战团，兄妹二人合力，终将管家制住带回府衙审问，管家起初嘴硬，拒不交代。锦衣不急不躁，将证据一一摆出，又晓以利害。管家额头冒汗，内心防线渐溃，终吐露实情：李林甫为填补亏空，操纵徐富生意，欲从西域商路谋取暴利，徐富不从，便起杀意。

但当问及宫廷关联时，管家却再次闭口，眼神惊恐，如见了洪水猛兽，似有莫大隐忧。锦衣明白，背后还有更大秘密。此时，府衙外传来消息，大理寺有人暗中向李林甫通风报信，赵崇大怒，誓要揪出内奸。

开封城的百姓们，依旧在街头巷尾忙碌着，或为生计奔波，或于市井享乐。他们看着开封府、大理寺频繁动作，心中既有期待，盼早日破案，还汴京安宁；又有担忧，怕官场倾轧，累及自身。而锦衣等人，在这复杂局势下，砥砺前行，向着真相艰难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