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暗涌

清晨七点，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公寓的客厅。苏晚蜷缩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长发凌乱地散在枕边。昨晚她赌气没有睡主卧，却在沙发上辗转反侧到凌晨。

“咔嗒”一声，指纹锁被打开的声音惊醒了苏晚。她猛地坐起身，看到顾景琛一身黑色高定西装走进来，手里拎着纸袋。

“顾先生，您怎么会有这里的密码？”她攥紧毯子，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顾景琛将纸袋放在茶几上，目光扫过她锁骨处滑落的吊带睡裙肩带：“这是我的公寓。”他解开袖扣，语气理所当然，“早餐是蟹黄汤包，十分钟后换好衣服下楼。”

苏晚刚要反驳，他已经转身走向浴室。磨砂玻璃后传来水声，她抓起抱枕狠狠砸向沙发——这男人连她换衣服的时间都要精确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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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二：会议交锋**

顾氏集团顶层会议室，苏晚坐在长桌末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设计稿。顾景琛正在听市场部汇报，侧脸线条冷硬如雕塑，偶尔抛出的问题锋利得像手术刀。

“苏设计师。”他突然点名。

苏晚抬头，正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会议室瞬间安静，所有人都看向她。

“你的秋季系列主题是什么？”

“破茧。”她站起身，将设计稿投影到大屏，“用蝴蝶元素隐喻女性挣脱束缚的过程，主石选用......”

“不够。”顾景琛打断她，手指轻敲桌面，“我要的是能让人疯狂的欲望，不是小清新的童话。”

苏晚攥紧激光笔：“顾总，珠宝不是商品，是佩戴者的第二层皮肤。”

空气骤然凝固。高管们屏住呼吸，谁都知道顾景琛最讨厌被当面顶撞。

顾景琛忽然轻笑，起身走到她面前，抽走她手中的激光笔。他的指尖划过她手背，在投影仪冷光下，他的影子完全笼罩住她：“今晚来我书房，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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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三：暴雨夜**

深夜十一点，惊雷撕裂天际。苏晚站在工作室门口，看着瓢泼大雨皱眉。她故意加班到这么晚，就是不想回那个充满顾景琛气息的公寓。

黑色迈巴赫突然刺破雨幕停在台阶前。车窗降下，顾景琛握着方向盘，衬衫领口松开两粒纽扣：“上车。”

“不用麻烦顾总，我叫了车。”

“取消。”他直接锁死车门，“三秒内不上车，我就抱你上来。”

苏晚咬牙钻进副驾驶，湿透的裙摆粘在真皮座椅上。顾景琛突然倾身过来，龙涎香混着雨水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她慌乱后退，后脑勺撞上车窗：“你干什么！”

“安全带。”他嗤笑，咔嗒一声扣上锁扣，“你以为我要吻你？”

车在雨幕中疾驰，苏晚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忽然，顾景琛将西装外套扔到她腿上：“遮好。”

她这才发现白色雪纺裙被雨水浸得近乎透明，耳尖瞬间烧红。刚要道谢，却听他冷声道：“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自己的设计师感冒耽误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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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四：书房对峙**

凌晨一点，书房只亮着一盏古董台灯。顾景琛将红酒杯推到她面前，暗红色液体在玻璃杯壁挂出妖冶的痕。

“看这个。”他打开保险柜，取出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扔在桌上。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血色光芒，像凝固的火焰。

苏晚瞳孔微缩：“缅甸鸽血红？这种净度至少价值......”

“它曾经镶嵌在沙俄女皇的权杖上。”顾景琛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将宝石按进她掌心，“知道为什么选择你吗？因为你的眼睛比它更灼人。”

她试图抽手，却被他带着抚上自己的胸膛。掌心下是剧烈的心跳，烫得她指尖发抖。

“感受到了吗？”他贴着她耳垂低语，“你设计的不是珠宝，是这里——”他按着她的手往左胸移动，“——最肮脏的欲望。”

窗外惊雷炸响，苏晚猛地推开他。红宝石滚落在地毯上，映出两人交错的倒影，像纠缠的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