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松樵江南城开酒楼,周超吴越国烧神殿
词曰:
百草折,残花堕,梧桐无声叶落。
灯烛明灭,画扇摇梦,黄粱一夜藤萝生。
酒洒,楼破,人空。
话说那小南王松樵智守江南城,来郡主府受赏,与郡主附耳道:“郡主不妨下发一告示,讲我松樵于江南城中开一酒楼,只需说是恩赏,再发下一文,只需批准。”郡主听后吃惊,心想:“先前真是小瞧了这小南王了,以为只是个灵光的官宦子弟。竟能打这一盘算。”郡主道:“好,那本郡主在此先恭喜松小南王财万神清。”松樵道:“多谢郡主,还望郡主多多照顾在下。”小南王借天将明,回府整顿去了。
小南王走后,郡主眼中多了分厉神,唤下士传史太公。史太公刚入郡主府,郡主将小南王所言俱讲与史太公,史龙听后大惊道:“郡主可答应了?”郡主道:“已经答应。”史龙道:“江南城虽地处烟雨天府中,但郡主您实掌的商财不多,仅有布帛,商行,盐铁仅有不足十之一二。这制酒、炼酒的勾当不曾有过。小南王会开酒楼想必就是有这一术行。但老臣有一点不知,这南王是户部尚书,家财万贯,可谓富可敌国,为何有在此开酒楼干买卖。”郡主道:“小南王确让人难捉摸,不过本郡主倒极为看好这位小南王。兴许这么做是正确之事。”史龙道:“郡主,不如我们静观其变,如果酒楼兴旺,我们让小南王将酒楼行业划入郡主府……”正说着,郡主怒道:“不可!此事至此,太公还是请回吧!”史龙听出郡主有意驱赶,他不奈道:“臣告退。”史龙走出郡主府,回头满眼厉色,转身不知到了何处。
且说松樵回了府中,危老端来一盏清茶,问道:“少爷,您去了何处?”松樵笑道:“危爷爷不用这么客气,这不是江都府的南王府,这是松府,您唤我名字就好。我去了郡主府,郡主准我在城中开一酒楼。”危老道:“话虽如此,郡主没有让樵少爷归郡主府管辖?”松樵道:“并未如此!”正此时,松,雪儿来到书房,叫道:“哥哥,你这几天到哪里玩了去?也不说带我。”松樵抬头看见松雪儿,笑道:“我这几日正在忙着开酒楼,在此与危爷爷商量一二。”松雪儿道:“开甚么酒楼?自杜康书《酒传》至汉时已散去大半,后曹孟德有幸品一杜康酒,直至大唐再无人品过一品,直至如今也就只存了李诗仙之青莲醨,王维之三竹醉,唐玄宗之马金山,此还是有《酒传》真迹亦或有残本时可制。哥哥,你一无《酒传》,二无酒师相助,怎炼的好酒?”松樵听此大笑道:“危爷爷,你可听到了,雪儿是读了多少书?你这几日也没闲着吧?”松雪儿听后跑到松樵旁道:“哥哥别想了,今日十五,同我去莲花寺走走,放彩灯可好?”松樵对危老道:“危爷爷去告与周超和田先生,他会办好的,危爷爷你去挑个好地处。”危老道:“是。”转身下去吩咐去了。
松樵让松雪儿挽了胳膊一路出了府,直往莲花寺去了。危老去江南城中繁华地界看去了,危老看了东市,看西市,串了三道,通五街,未看有一座闲地,心想:“也是,这江南城百年矣。”危老想着回了府中。只等松樵带松雪儿看灯回来。
且说松樵让松雪儿带来莲花寺,真是那:
柳絮纷飞桃李丰,梨花香远醉蝶蜂。
翠屏无尘玉亭亭,琴声幽怨音铮铮。
露华凝槛雨重重,云散缥缈玉盘升。
残酒难消雾朦胧,吟蛩低鸣草抚风。
劲松亭亭心有恒,扶摇直上似鹏程。
松樵观寺中景,心中大喜,不由赋诗几首。于是早早放了花灯,带松雪儿回府去了。回了府,松雪儿一脸不愿,松樵忙谴危老带送雪儿去找寻那李家千金、王家小姐去了。危老道:“少爷,观测半天未寻到一个好处。老奴先领小姐寻伴去了,少爷您再寻寻。”松樵点头,也出了府。
松樵行至一酒楼下,听酒保在那低头说道:“东家让吴越国的酒商打死了,少东家不管事,非去学那甚么体术为东家报仇,这酒楼可怎开的下去?”松樵眼在眶里一转儿,心生一计,踏步向酒保走去,叫道:“小二,出来,我有一买卖与你东家谈。”酒保无奈道:“这位客官,您初到此地?可能不晓,我们酒楼出了事!不信,您看,那还有客?”说完转身让一条路来,松樵意非如此,自是不看,道:“那你们少东家可在?我与他谈。”酒保无奈道:“少东家去了紫龙山上学体术了,不曾在。”松樵故装无奈道:“你们这没有掌事的,难怪没有景气。你去紫龙山上找你们少东家,他肯定愿意将将这酒楼给我。”酒保不行,于是松樵叫酒保拿来四宝,在纸上书来一行字。将它交于酒保,让他给了少东家,并问了打死东家的商人名姓,酒保照办,朝紫龙山方向去了。
随即松樵叫来周超,让他去吴越地,将这酒商名姓言于周超。周超启程向吴地驶去。且说周超到了湖州,四下打听,了知了那酒商家住何处,上前去扣了三声门,,只是力道稍重了一分。酒商打开门只见一白净少年立于门前,但眼中冷吓,使人寒,颇像是位厉鬼上了凡,酒商欲关门,周超道:“你可知,我来何意?”商贾道:“我怎知!”周超道:“带你下去认罪。”语罢,只一箭,点在了商贾颈上的廉泉穴,只是这周超不知,祸患不除,日后生变。那酒商并没有死,让人救了去。
这酒商醒来,发觉自己没死,可谓欣喜连连,忙向善人道谢。周超将酒商已死之事告知那松樵,松樵此时也获了那酒楼的地契,大鼓大锣,酒楼开了张。周超闲来无事,入小茶楼茗,周超听一老汉讲道:“龙大人彻查酒商一案。”一白头男子道:“何人这么大胆?”那人道:“具酒商说是阎罗要杀他?”男子道:“阎罗?那如何去查?难道这龙大人连鬼神之事也要管。”老汉道:“不是,阎罗是一人,想杀那酒商,听人说这酒商已让人救醒,说可以指认凶手。”周超听了大惊,心想:“这‘阎罗’可是自己?那人竟没杀死,这可如何是好?”正踌躇时,只想了一人,正是那田济,于是写纸与田济,问他如何。田济信中道:
“幽冥境界,乃地之阴司。天有神而地有鬼,阴阳轮转;禽有生而兽有死,反复雌雄。生生死死,孕女成男,此自然之数,不能易也。今有阎罗王惩恶行凶,不服拘管。大闹人间,强杀民。致使百姓多恐,庙堂之人无哲;寂灭轮回,各无生死。学生具表,冒渎天威。伏乞调谴神兵,收降此鬼,整理阴阳,永安人间。谨奏。”
周超看完大喜,既有阎罗,又有天帝,不妨收了此“阎罗”。周朝去找有名的丹画手,名叫王川,让他照书中画了盘面具。一个“阎罗”一个“玄穹上帝”,买了一身鬼衣,一件道袍,,去了玄穹庙。
是夜,周超身着道袍,头着“玄穹上帝”面具,龙大人与众人面前将表文与金香一齐烧了去,忽地狂风乍起,那点点星火吹向了帛帘,又一阵来,吹现了庙中的“阎罗”。众人大恐,以为真有厉鬼前来,忙叫道士将他收敛,周超也不闲着,趁风未熄,一个木剑掷出,正中“阎罗”心口,原那木剑上带火星子,与风相博,产了大火,将“阎罗”烧在其中,众人看时真像是鬼怪教道士降住,忽时,狂风大起,众人皆睁不开眼,趁此,周超一把将酒商提起,一个箭步将其掷于庙殿之中,那庙殿让火吞了个精,周超也趁此溜了去。正当他刚入客栈,一人拦腰抱住周超,直扯进后院来。
不是这个人看见了,横拖倒拽将去,有分教:周朝杀人留祸患,幸得田济封神赞。阎罗王凡间提阎罗,庙殿下人界烧庙殿。众人乐此神仙好,不晓神留人心间。毕竟扯住周超的是甚人,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