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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彩云小学的邻居同学

彩云在读一年级时,整天就知道玩,上课开小差,成绩班上倒数第三,体育也比较差,当时班主任朱老师对这个学生很头痛,到了一年级期未考试,朱老师还曾对彩云爸爸说过,张彩云要留级了,不过彩云这次考试语文数学勉强考到了六十多分及格了,不用留级了。

升到了二年级,彩云妈妈姜珍珍也来探望外婆,有一次,彩云妈妈住在外婆家过夜,舅舅得知了此事,气的拿着棍子来打妹妹,说要教训一下她,姜珍珍被哥哥打了两下,痛得直叫,俩人扭打在一起,外婆忙把兄妹俩拆开,哭着说:“我生的几个孩子都靠不住,老了吃苦头!”

彩云舅舅反驳道:“你这是自作自受,从小你就宠她,把她惯成了这样的人,是个烂货,从不待见我,我一家五口人全靠我一个人工资养活,她如果不离婚,两个都在工作,条件比我要好,你也不会吃这种苦头!”指乞讨的事。

姜珍珍反驳道:“你自已从不赡养姆妈,还有资格来骂我。”

彩云舅舅见说不动妹妹也就不管了,只苦了彩云外婆。

彩云班级里有个男同学叫祝运峰,小男孩住在彩云家旁边,俩人一块儿上学放学,祝运峰的爸爸是火车司机,妈妈是教师,家境优裕,祝运峰经常把零食分给彩云吃,俩人又是同桌,祝运峰有点顽皮,上课常常和彩云俩人做小动作,导致彩云老师上的课没听进去,但小男孩却天资聪明,虽然上课没听,家里妈妈一点拨,成绩依然没拉下,而且还是班上的优等生。

朱老师真的很生彩云的气,多次批评她上课要专心听讲,好好学习,甚至还找上了彩云爸爸,让他管管彩云的功课,彩云的爸爸解放前是贫农,吃饱饭都成问题,哪有书读,下面弟弟总算在解放后,政府的关怀下才有书读,叔叔因此成了父亲家里唯一有文化的人。彩云爸爸想管也管不了,只会一个劲地骂她读书欠努力。

星期天的一天,祝运峰来家里找彩云到同学张哓莉家去玩,张晓莉是个性格内向文静的小女孩,彩云在班上女同学中和她最要好,俩个小女孩说话很投机,张晓莉也把零食分亨给彩云吃,张晓莉家离彩云家也不远,晓莉的爸爸和彩云的爸爸都在绍兴钢铁厂工作,晓莉家有一个奶奶和他们住在一起。

祝运峰和彩云刚走到张哓莉家门口,只听见晓莉的奶奶在训斥哓莉:“侬个小赤佬,一天到晚帮你那个烂货妈妈,你妈妈有那么好,为啥不带你走,要把你留在我儿子里,害得你爹到如今找不到老婆,都是你那个该死的娘啊!”

哓莉哭着小声说:“不要说我妈妈,妈妈待我好的,我不准你们说她!”

彩云听了心里咯噔一声,原来哓莉爸妈也离婚了,她从来没和我说起过,她待她妈妈挺好,我却连妈妈都不愿意叫她。也许哓莉的妈妈比我妈妈要好,晓莉才会想着她妈妈。

“张哓莉,我们去打乒乓球啦。”祝运峰朝着屋内喊去。

“哎,我来了。”张晓莉飞快跑出屋子,三个小伙伴来到乒乓球室,轮流交换打乒乓球,张哓莉此时的她早把和奶奶的争吵抛到了九霄云外,开开心心地和彩云切磋着球艺。

“彩云,可找到你了。”王大妈气喘吁吁地跑来说:“你弟弟被人打了流鼻血。”

彩云听了急忙放下球拍要去找弟弟,哪料祝运峰自告奋勇地说:“彩云,你弟弟也是我弟弟,谁叫我们是好朋友呢,咱们一起去看看谁把他打的,到时我们一块对付他。”

张晓莉也附和道:“彩云,有我们呢。”

他们三人跟着王大妈找到了彩云弟弟华强,这里要说王大妈何许人也?她是彩云家邻居,是个心地善良爱打抱不平的大妈,她也可怜两个没妈的孩子,有时彩云的衣服破了或者孩子们要打毛衣,王大妈都会帮着做,今天她刚在菜场买菜回来碰到有几个人年龄大的小孩在欺负华强,把他打的流鼻血,这几个也是住在附近的孩子,仗着自已家条件好父母全,欺负弱小没妈的华强。

彩云看见弟弟鼻青脸肿流着血,心痛地大声说道:“你们为什么几个人欺负我弟弟,别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

祝运峰也亮着嗓门说:“你们以大欺小,逞什么能,我告诉老师去!”

这几个稍大的男孩比彩云她们高二届,也是绍兴行知小学的学生,住在彩云家附近,平时这些人在学校也欺凌同学,是几个问题学生。

问题男孩们听了祝运峰的话,厚着脸皮说我们在打球,华强捡到了没有还给他们,自已在玩球,所以才打他的。

彩云气愤地说:“我弟弟还那么小,他不懂事,凭什么你们那么多人打他一个?”

张哓莉也历声道:“你们太欺负人了!”

彩云的外婆听说外孙被人打了,直跑到学校去告状,让老师惩罚那些问题学生,又跑到问题学生家里去要医药费。其中有一个叫肖明成的妈妈是个泼辣脚色,她诬陷彩云弟弟说:“他为什么没把球还给我家明成他们,想自已拿着玩?”

彩云外婆气极了,自已外孙被人打出了鼻血,还说他想拿球自已玩不还给人家,这种歪曲道理的母亲才会教出这样的儿子。彩云回家把弟弟被人打出鼻血的事告诉了父亲,彩云爸爸脾气很好,只对儿子华强说了声:“以后离这帮人远点,咱打不过人家,躲总躲的过去。”

彩云外婆可忍不下这口气,跑去舅舅家把华强被人打的事情说了一遍,舅舅听了怒火中烧,马上跟着彩云外婆到了肖明成家,肖明成的妈妈正在洗衣服,彩云舅舅二话不说,拿起两只大手左右开弓,两个耳光啪啪打在肖明成妈妈脸上,肖明成妈妈脸变的通红通红,她还回不过神为什么被打,责问道:“你凭什么平白无故打我,我哪得罪你了?”

彩云舅舅回答说:“你家孩子为什么要打我家华强,还打出了鼻血,你还诬陷华强拿东西,象你这种不讲道理的人该凑!”

肖明成的妈妈也在绍兴钢铁厂上班,见是厂里有名的泼脚骨邵东云,大气都不该出,马上忍了下来,因为她知道对方的历害,忙否认道:“我没说华强拿东西,你搞错了。”

彩云舅舅警告说:“以后你家孩子再欺负华强话,到怪我不客气!”

毕竟是妹妹的孩子,彩云的舅舅也看不下去妹妹孩子受欺负,尽管俩兄妹关系不好!

从此,肖明成他们几个都不敢再打华强了,华强见了他们几个,也躲的远远的。

彩云在语文课上哼小曲,朱老师把她叫到了办公室,严肃地说:“张彩云,为什么上课你总是不专心听讲,今天放学留下来,把作业完成了才回家。”

放学时候,同学们都走了,只剩下彩云一个人在教室写作业,祝运峰昨天和彩云约好了明天放学到绍钢俱乐部去玩,张晓莉乜一块儿去,现在彩云留了下来,不能去了,该啥办?祝运峰和张晓莉商量着,想出了一个办法,骗朱老师说彩云弟弟生病了,彩云爸爸在上班,没空照看小儿子,要彩云去照顾弟弟。于是,祝运峰跑到朱老师那儿骗她说彩云弟弟病了,家里没人管,彩云爸爸让彩云回家管弟弟,朱老师对彩云家的情况略有耳闻,就放了彩云,让她回家管弟弟。

彩云莫名其妙地被老师喊回家,出了教室,见祝运峰和张晓莉在校门口等自己,不解地问:“你们和老师说了什么?”

祝运峰带着胜利者的口吻说:“本人自有妙计,走,我们去俱乐部。”

张晓莉把刚才祝运峰骗朱老师的话和彩云说了一下,彩云才恍然大惚,为什么老师那么快会放她回家。

三人兴致勃勃地来到了俱乐部,俱乐部正在放电视,张晓莉坐下看电视,忽然她看到了妈妈和一个男人在俱乐部买电影票,晓莉什么都明白了,妈妈和爸爸为什么离婚?原来有了外遇,难怪奶奶恨妈妈!

彩云见张晓莉一脸都不高兴,安慰她说:“晓莉,只要爸爸待我们好就够了,妈妈在不在,都不要紧!”说起妈妈彩云一颗心都麻木了。

旁边的祝运峰插话来了:“晓莉,大人家的事不要管他们,我们有书读有饭吃,有游戏好玩,过好我们自已就行。”

彩云点点头说:“是的,大人间的事我们搞不懂,我们只管自己就行。”

三人边看着电视边愉快地交谈着,旁边的人也被她们的童贞渲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