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真是栽她手里了
谭诸墨从生产队收工回来,累的腰疼。
一进院子就听到林来娣在教3个大女儿唱歌。
“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岭上开遍哟映山红,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谭诸墨觉得林来娣今天心情不错,他放下锄头,往东边卧室去。
“来娣,晚上吃什么?”
说着他掀起汗湿大半的短袖往脸上擦汗。
以前都是林来娣用湿毛巾温柔的给他擦脸。
她生气后,这个待遇就没有了。
林来娣的歌声被打断,不想理谭诸墨也理了。
“家里有什么吃什么。”
闹归闹,总得利用他长大4个闺女。
谭诸墨心情大好,20多天了,这是林来娣第一次用这么和气的声音跟说话。
谭诸墨忍不住嘴角上扬:“我看院里的空心菜长得不错,你炒空心菜好吃,今天你做饭吧?”
20多天过去了,林来娣也该能做饭了。
村里的吴狗贵媳妇头天生孩子,第二天就下地干活了。
现在生产队的人都说林来娣突然娇气了,跟皇后娘娘一样会享福的很。
谭诸墨倒不是催她去干活,就是想两人回归以前的夫妻状态,想让林来娣对他像以前那般好。
“二叔,二叔。”
谭北突然来了,他是谭老大的3儿子5岁半大。
一路跑到了林来娣的屋里气喘吁吁说:“阿爷让我来叫你,家里要砌墙,阿爷让你去帮忙。”
谭诸墨想着早点把墙砌好,谭有贵他们就不会打换房的主意了。
他好声好气跟林来娣说:“我去帮下忙。”
林来娣脸一下就拉下来了,把谭明珠往谭诸墨怀里一放:“带孩子!我带一天了,也该你带了!”
意思很明显,不让他去帮忙。
谭诸墨身上脏,立马把小女儿放在床上吩咐谭幸运:“幸运你带妹妹在床上玩一会。”
话音落,又好声好气的跟林来娣商量:“那边墙早点砌好,就不会闹着换房子了。”
而且再怎么说,老大老三都是他的亲兄弟,他不好不帮忙。
林来娣拉着脸,不让步:“你是自由的,反正现在你也不是我男人,只是我的租客,我管不着你,但我能决定,不把房子租给你。
另外女儿是你的种,你必须得带,幸运才5岁带不了这么小的小孩。你孝顺,你仁义,你对兄弟姐妹好,希望你也分点好给你女儿。
背着你的女儿,带上你的破衣服破鞋,去给他们干活去吧。”
谭诸墨被她呛的不舒服,想回嘴两句,又担心她像之前那样发疯。
好不容易今天态度才对他软和了些。
谭诸墨想了下,还是先顺着这刺头,跟谭北说:“你跟你爷说,我累着了今天不去。”
明天可以去。
谭北传话回去了。
没一会又跑了回来:“二叔,阿爷让你过去,阿爷老了干不动,要是累病了,说来你家养。”
谭有贵不能干重活,这要是累出个好歹来,也是个麻烦事。
谭诸墨觉得林来娣有点无理取闹了,跟她说:“我就去忙一会,你别让我难做,能听你的我都听你的了。”
林来娣板着脸吩咐谭幸运:“幸运去把大队长、书记请来。”
“你这是干什么!有意思吗!”
谭诸墨激动的盯着林来娣质问,总是拿离婚来威胁他。
他这样的会找不到老婆?
林来娣平静的盯着谭诸墨,慢悠悠说:
“我现在看你很不爽,我想通了,这辈子怎么开心怎么活,谁让我不爽,我就把他从我的生活中踢出去!我看不上你这样的男人了!
之所以能忍这么久,那完全是看在孩子们的份上,但现在你就是个糊涂蛋子,回家饭不做,孩子不带,去给别人家帮忙干活,你说我要你这个男人有什么用!”
实在气不过,林来娣又补充骂了一句:“有个屌用!”
谭诸墨沉着脸,较真的一字一句道:
“那不是别人家,那是我的亲兄弟!”
“亲兄弟,对,亲兄弟,什么都是亲的,就老婆孩子不是亲的,你跟你的亲兄弟过去吧。
我跟孩子们都不指望你了,我带着孩子嫁给老男人,也不要你,我让老男人睡你的老婆,让你的孩子管老男人叫爸,就你会耍混是不是!谁不会啊!”
林来娣无所顾忌,口无遮拦的一顿输出。
夫妻两人四目盯着对方,两人都倔强又气愤。
尤其是谭诸墨气的咬后槽牙,一肚子火气似是要把他烧死,恨不得一拳头把墙给砸烂!
“林来娣,你真的以为我舍不得打你?”
真是皮痒了,越来越过分了, 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当他没脾气?
林来娣屁股终于挪了一下,往他往前一站,无所畏惧道:
“我从来没这样以为过,反正你从来都没稀罕过我,咱俩结婚不过是凑合过日子,现在没有凑合下去的理由了!”
这些话就像把利剑狠狠的戳了谭诸墨心窝,他不稀罕她?
过了这么多年,他是跟她瞎眼过的?
不稀罕她,会跟她结婚?
他目光颤颤,满是失望。
“下次再说这种混账话,你试试看我打不打你!”
这一次他忍了!算是对她的警告。
林来娣丝毫没收敛,挑衅的又说了一遍:
“我就跟老男人睡,我让你的女儿管老男人叫爹,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本来谭诸墨想出去院子里消消气的,听她这么一说,脾气一点都忍不了了。
他那个牛力气轻而易举的把林来娣压在了床上。
他骑在林来娣身上,一脸怒气不轻不重的打了林来娣屁股几下:“你发什么疯!”
林来娣伸手抓他脸,谭诸墨一只手就控制林来娣两只手,举过头顶摁住。
他盯着林来娣,还是不忍心下力气打她,挠痒痒似的打了两下屁股,就威严问她:“知道错了没有!”
林来娣见他气急了也舍不得打她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想笑,但还是憋住了。
瞬间又感觉这男人还可以再调教调教下。
但她嘴不饶人:“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你活该!”
谭诸墨盯着她,心不由得一软,真是栽她手里了!
此刻俩人极具暧昧的姿势,让屋子里的温度不断攀高。
谭诸墨看着身下小女人因扭动而敞开的胸口,不由得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