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武道:从盐奴到酆都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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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红尘仙体,入京

两种观摩法同浩然正气组合在一起。

化作朝廷。

如今,这个庞大的朝廷也崩塌了,古殿碎裂,化成碎屑,坠入熔炉,种种虚影烟消云散。

一颗浩大文曲星同样坠入其中。

熔炉法就像是吞噬一切的焦阳炼狱,吞噬万物,压塌一切,积蓄着神辉,股股生机,已经可以感知得到!

望气术。

坠!

红眸。

坠!

一切的一切,将自己毕生所学,以龙象拳法为根基,为此诞生出武道体质!

轰!

血雾更多了,淹没大马,浓郁到了极点,当中,陆然心肺隆隆震动,院子之外,都可听见这种声音。

他将所修的种种观摩法,全部投入其中。

这不是消失,而是融合。

剔除杂乱无用的东西,化作更是实用的体质,战力!

化成,

本能!

熔炉法催动武道穴窍,按照特殊的方式组织血气,轰击这些武道穴窍。

陆然不敢乱动,按部就班,他听霍天雄讲过,踏上十关之后,方才能修行开启武道穴窍。

这东西,还远不是他能碰触的。

武道穴窍张开,露出微不可查的缝隙,骤然间,头顶的大鼎更凝实了,火浪一重接着一重。

蜕变!

蜕变!

“嘶。”陆然咬牙,这种蜕变的痛苦,实在难以坚持,同坠入十殿提升武道资质一样疼!

火光渐渐将它的身影淹没。

院子外。

枯叶落入泥土,化作春泥。

半晌。

陆然意识模糊之际,骤然感觉身子一轻,有清风徐来,安抚身子,睁开眼睛。

视野中,一片清晰、透彻!

眸子微微泛红,望气术与红眸都化成了本能,无需催动便能望见,甚至,连血气体力都不消耗。

【红尘仙体+1】

陆然五指虚握。

成了!

一路习武至今,如今,终于彻底有了从芸芸众生中脱身的资本。

武道体质!

红尘仙体!

听起来,便强大的不得了!

然,望气术与红眸都只是其中的一点神通,更重要的是。

陆然轻轻抬掌。

身前大地,微微拱起,随心意而动,呈高墙,呈阶梯,甚至呈尖刺,如指臂使。

再转心意,指掌之间,也能燃起火光,顺着大地,燃烧到尖刺上面。

这些野神赋予自己的神通。

如今,彻底洗白!

成了自己的神通。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驱使神通了。”

陆然藏不住喜意。

战斗中,能驱使神通和不能之间,差距可大了远去了。

同阶之战中,双方死战,不说脚下突然冒出尖刺一般的陷阱,就算是轻轻一绊,都足以致命。

“这不是为同阶而战的东西。”

“而是越阶而战的本钱!”

“三心两肺与五脏神庙之间,本就不差多少。”

“而往年武举,就算是魁首,也不过是第四关的境界,我有十足的把握了。”

凝聚体质后。

对陆然的好处还远不止这些。

此前,初接触武道的时候,杂七杂八学了太多,如今,精简一番后,他可以节省青灯的推演次数。

相当于只推演一种,便可以全部提升。

买一送多!

“这么算来,我就只剩下两种传承修行。”

“往后,白日修行《龙象拳法》,夜间修行《山海》。”

起身之后。

陆然又感觉身体上还有别的变化,便走到水缸前,照了一番。

嗯。

面容更俊美了,若谪仙临尘,加之身上的气质,比世家公子还要公子,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贵不可言。

咕噜噜。

肚子一阵蠕动,这番凝练体质,血气消耗太甚,陆然侧头,看见血脊丹已经空了一瓶。

当下也顾不得心疼,再开一瓶,吞下一颗,才算好些。

当下。

背上长弓,拿起剑胎,牵着大马,便准备去江边狩猎,捉些鱼宝,补充血气。

“苍茫山脉虽好,但瘴气太重,山珍有,野味却是不堪入口,远不如运河下的鱼宝滋润。”

捕鱼。

捉野味。

白日练功,夜晚修行,武道血气与神魂齐头并进,相互推演。

累了便搂着孔亦凝睡上一夜。

此间,时常去往盐场,与师伯们交谈,询问师父消息。

但结果,却并不像预想中的那么美好。

经过春分。

到了清明。

大雨漫灌,盐场发着腥臊之味,陆然从书房中出来,神色凝重。

“师父下狱了。”

“罪名,谋反。”

“霍师父被调遣边疆,那里有十关之上的邪祟,灭绝一域,形成生命禁区。”

“这东西连当今皇帝都束手无策,为此,推迟了升入仙庭的时间。”

“师父只怕要背锅了。”

陆然心情沉重。

“陆然,莫想的太多,总会有转机的。”监天司执宰出来,拍了拍陆然肩膀。

他是这段时间,最后一位留在庆州县的老人。

其余人,都因各种调令,差遣被分散开来。

“不日,我也要回族中了,神魂修行之上,可还有不解的?”

“我已明悟神魂修行要点。”

陆然点头,随后拱手行礼,“祝师伯一路顺风,前程无忧。”

老人一怔。

随后笑了笑,“老夫无事,只是怕这风波,波及到你的身上。”

“你也知道,几位师父师伯,如今的处境。”

“当然,你不主动透露,师伯还是能保你安然参加武举的。”

老人一笑,“毕竟是执掌了监天司多年,遮蔽天机的手段,还是略知一二。”

“对了。”

老人说完,从桌上拿起两封信件。

“京城来信,一个是关家的,另一个则是吕家的。”

“谢师伯。”

老人摆了摆手,迎着雨幕,一步步走下盐场,身影渐渐消失。

昔日热闹的盐场。

如今,归于平寂,陆然收好信件,转身出门。

“陆公子,可需派轿子送送?”

门外,新来接任盐场的是隔壁州牧,身材肥硕,一副讨好的样子。

不说那些朝中重臣。

光是刚刚离去的监天司老者,都是他难以接触到的大人,对陆然,自然也跟着崇敬三分。

陆然摆了摆手。

同三爷见了一面,随后,径直去往了外面的院子。

“我们启程去京城。”

“唔?”

孔亦凝正在磨米,听见陆然的话,突然抬头。

“师父蒙难,我要上京。”

“好。”

孔亦凝放下物件,收拾收拾东西,找来东西将磨盘都盖住,找起许多时日未曾穿起的花魁盛装。

清明雨幕下。

少年跨马,拉起女子,走向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