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七三开
除此之外，欧阳志成还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继续调查魏鞅的事情。
可惜当年大梁城破，军民几乎死伤殆尽。
没死于妖兽之吻的，也基本上死于那无数妖兽汇聚带来的污染。
寥寥几个幸存者，也不见得和魏鞅有什么交集。
他们所知的消息，大多是道听途说。
不过探子们倒是打听到，有一位曾经与魏鞅等人来往密切的落拓贵族，在大梁毁灭前不久动身前往东北方的燕国。
他应该知道一些相关消息。
阳国的疆域大部分是从前的吴地，地处东南，与燕国距离遥远。
已有探子北上，但还需要些时日才能传回消息。
欧阳志成这次退出游戏时，乃是阳国太祖十六年。
经过了十六年的发展，吴地虽然还有人心怀故国，但大部分人已经初步对阳国产生了认同感。
话说回来，这个年代，国与国之间征战不休，各国的国土变化频繁。
这片土地虽然是欧阳志成从吴国强夺而来，但此前也并非一直属于吴国，也是吴国从其他国家手中巧取豪夺而来，早已易手数次。
这个时代的人，其实国家观念淡泊。
一国之贵族，去他国出仕，一展抱负，是十分常见的事。
阳国这些年大力从下级贵族、乃至平民中提拔人才，闻讯各国人才纷纷来投。
阳国已经开始出现人才井喷现象，卷起来了。
欧阳志成只想哈哈大笑一声：天下英雄，尽入我彀中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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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息恢复一刻钟后，欧阳志成精神奕奕地起身，穿了一套平时很少穿的衣服。
然后拿出几瓶抽奖得到的辅助用丹药，几份虚怪精粹，装入一个小巧精致的手提箱里。
再次赶到小五的杂货店后，小五将他带到杂货店后侧面的一个小房间，欧阳志成拿出手提箱打开。
“三阶精粹……让我看看，有玄甲骑的，斥候的，武卒的，哟，还他妈有个稀罕货色。”
小五像是看见了脱光的美女大明星一样，兴奋地凑近瞧了瞧，“符师么？卧槽志成哥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个可抢手了，起码能卖到两百万以上，足够你在稍微偏一点的地方换套房了。其他三个，每个三十五到四十万。”
欧阳志成又将几瓶丹药拿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小五拿起瓶子晃了晃，见欧阳志成没有阻止，又拔开瓶塞闻了闻。
“这才是重头戏，这种能压制污染，这种能短时间提升身体素质，这种能迅速缓解疲劳，恢复内外伤势……”
小五摇摇头，“神他妈重头戏，哪家实验室做出来的？这寄吧玩意可不好卖，就算有人出于好奇来买，也不会出高价。拿回去吧，烂手里得了。”
欧阳志成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忘了我怎么教你的了？这世上没有卖不出的东西，卖不出去只说明你没找到合适的买家。”
小五撇嘴说：“这寄吧玩意，没说明书，没做过人体测试吧？连生产单位都不敢标注，整一个三无产品，说不定就是什么小作坊的试验品，谁他妈敢吃这东西，你说卖给谁？”
欧阳志成胸有成竹地直视他的眼睛，“如果我告诉你，这些东西的生产原料和原理和现有的各种制剂完全不一样呢？”
小五不蠢，斟酌片刻，还是摇摇头：“那就风险太大了。”
欧阳志成不意外他能看出这里面的风险。
但风险大没关系，只要收益足够大就行。
“可以开价一千万一瓶，得了钱我们五五开。”
“七三。”小五立刻还价。
欧阳志成笑了，“这么贪心？也行，你拿七成。”
他拿出这东西完全没成本的，反而是小五如果要去兜售这些丹药，风险很大。
那些制药公司可不是什么善茬。
下起黑手来，连最狠硬的黑道分子都要甘拜下风。
防治局够厉害吧？
联邦最高法庭特许，先斩后奏。
但在大型制药公司面前，也只能点头哈腰，唯唯诺诺。
因为制药公司就是防治局最大的金主。
不仅给钱，还给最好的药！
这难道不该叫一声“义父”么。
所以小五的担心并非多余，拿七成走也不过分。
这年头，渠道为王嘛。
不过小五却笑道：“成哥，是你拿七成。”
“我拿七成？不不不，我还是拿三成吧。”
“你就该拿七成，成哥，不过，交易的时候，你要以防治局的身份出面，帮我镇一下场子。不然，我怕我有钱拿没命花。”
欧阳志成当然拒绝，他就是不愿意动用身份，才找小五这条线的。
不过小五一番话，还是让他沉吟起来。
“成哥，你要是不出面，这单生意就他妈做不了。我知道你有顾虑，不过我不需要你说什么，也不会暴露你是卖家。你只是作为我的靠山出面，让他们知道我背后有人。不然的话，他们捏死我这种人，就他妈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根本不会有顾虑。”
考虑再三，欧阳志成不得不承认小五说的有理。
“那就这么办吧。不过我也告诉你，我的身份其实也不算什么。”
“我遵守承诺，一直没去打听成哥你的具体身份，这是我们彼此之间的信任。不过成哥你现在也该告诉我了吧？”
欧阳志成想了想，点头说，“一个小小的所长而已。”
小五眼里在一瞬间有些失望之色流露，不过他很快就笑了起来，“所长，已经很了不起了，足够让买家给点面子，平安完成这单交易了。”
“要多长时间？”
“这谁说得准。虚怪精粹容易出手，这东西需求量大。最多一个星期，就能见到钱。这些丹药嘛，运气好一两天就有信，运气不好，可能三两个月才能出手。成哥你要是急呢，就去找别家。”
“不急，就这样吧。”欧阳志成将虚怪精粹留下一份，丹药留下两粒，让小五作为样品拿去兜售。
回到家中，思来想去，将所有的环节都重新过了一遍，他觉得风险是在可控范围内，便放下了担忧。
只是这时候，怎么也不可能睡着了。
个人智能助理提示，沐医生、徐周子萱都有视频短讯发来，他瞅了瞅，没什么重要的事，便没有回复，再一次进入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