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们想闹,我奉陪到底
江潇潇属实是无语了。
安若馨总是这样的,好像自己可以把握的了所有人的命运似的,对任何人都想要指手画脚。
可是却忘记了,谁都不是上帝。
“那我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呢?”
安若馨自信的笑着:“你不需要感谢我,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我的提醒你应该都明白,明人不说暗话,你没有必要死鸭子嘴硬,争了这一口气,也没有任何的好处,你觉得呢?”
江潇潇是一个有傲气的人,但是光有所谓的傲气,一文不值。
既然已经退亲了,那就应该把关系彻底斩断才对。
她不会给江潇潇任何,继续和穆桓有联系的可能。
这些股份不管落到谁的手中,都不好,她必须要拿回来。
当初也是穆桓太实诚,付出了这么多。
江潇潇捏着自己面前的杯子,轻轻的摇晃,毫无预兆的泼了上去。
安若馨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突然的反转:“你做什么。”
安若馨是最注意自己的脸面和形象的,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刻的自己一定狼狈不堪。
水泼在身上去,湿漉漉的,发丝也在滴答着水珠。
尤其是,店里还有其他人,听到动静,都把目光投了过来,让她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江潇潇莫不是被刺激的,神志不清了吧。
江潇潇把杯子放下,发出轻微的声音,眼神平静,甚至透露着一丝丝的无辜,就好像刚才泼水的人不是她似的。
“多管闲事之前,最好先管好你,你不是喜欢学习吗,好好去学习一下,怎么做人。”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回去转告你男人,我的东西,支配权在我的手中,不要白费功夫。”
“我也不想和安小姐说什么要有感激之心,请你,以及你的男人,远离我的世界,要是有下一次,我也不敢保证,还会发生什么。”
“你们想闹,我奉陪到底。”
说罢,江潇潇潇洒的走开,重新回了工作台那边去。
吩咐前台的罗妮:“去打扫一下吧。”
罗妮这才从刚才的惊讶之中回过神来:“哦,好好。”
潇潇姐一直都挺温和的一个人,对谁都很好相处。
她可是第一次见到潇潇姐生气的样子,也不对,好像不能算是生气。
毕竟潇潇姐虽然泼了一杯茶水,但是完全没有动怒的样子,看上去还是那个温柔大方的模样。
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她是一定不会相信的。
安若馨感受着这位人投过来的各种目光,前所未有的羞辱。
一点都不想在这里被别人当做小丑似的围观,拿上自己的包包,气冲冲的便离开。
江潇潇就是个疯子,直到现在都看不清楚局势,还当自己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吗,也不看看江家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江潇潇这么作下去,完全就是在自讨苦吃。
江潇潇翻了个白眼,心情反倒是愉悦了不少,继续做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
没过多久,就接到了穆桓的电话,懒得搭理。
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为自己的心肝甜蜜饯来出气的。
没有人的时候,罗妮小小的八卦了一下:“潇潇姐,刚才那个女人,什么来头?”
江潇潇低下头看着手机:“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把消息发送出去,并得到了对方的回应之后,江潇潇露出一个笑容。
这些股份在她手里是个麻烦,而且,她就是要报复啊。
当然要找一个最合适的人了,她当年能陪着穆桓东山再起,一步步走上云端。
同样也能把人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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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
江老爷子逗着鸟儿,学鸟叫,面上难掩喜色。
管家走过来:“六爷的东西已经都搬到三小姐那边去了。”
江老爷子背着手,岁月沉淀下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满意:“这就对了,结婚了当然要住在一起,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的,多多见面才能培养感情对不对。”
老爷子知道了两个人领证的事情,那叫一个满意,高兴极了。
随即就叫人把东西搬了。
夫妻夫妻,当然要住在一起了。
简时修在姑苏无亲无故的,他当然要招待好才可以。
管家点头,不过还是有些担心:“可是你这一声不吭的把东西给搬过去,三小姐和六爷毕竟不太熟,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啊?”
江老爷子扶了一下老花镜:“胡说,有什么不好的,他们现在就是夫妻,感情当然是要培养的,两个人天南海北的怎么培养?”
“穆桓那个混蛋,把我们家潇潇害的不轻,简家的人,绝对错不了,简时修的人品我信的过。”
江老爷子提起穆桓就血压飙升,他的孙女遇人不淑啊,被这么一个不值得的人,耽误了这么多年。
付出的感情不如喂了狗。
简家的人不会错的,他当然乐意撮合。
管家一想,确实有点道理:“还是您睿智。”
三小姐感情坎坷啊。
尤其是,为了一个人付出太多,受了伤之后,很难会重新面对其他人。
这会是永远的阴影。
江老爷子表情傲娇:“那当然了。”
江潇潇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没有再去打扰两位老人家,回了自己的小院。
一进小院,被眼前的一幕给气的差点吐血。
“啊啊啊,绒花你要死啊,吐了这么多的口水,你要干嘛。”
一巴掌呼在通身雪白的羊驼脸上。
众所周知,羊驼喜欢吐口水,但是江潇潇对它管束的很多,不许它随便吐,搞的家里乱七八糟。
她还没有见过这么“壮观”的一幕。
羊驼呜呜呜的发出声音,那个眼神,好像还很委屈似的。
江潇潇拍着它的脖子:“你还好意思委屈,要是有下一次,我就把你给吃了信不信,今天晚上不要吃饭了。”
抬起头看着树上正在吐芯子的小青蛇。
糟心!
推开房门,看到坐在沙发上,以及自己房间里多出来的许多不属于自己的物品,眼神冷了下来:“六爷,你逾矩了。”
他们是有严格的协议为证的。
简时修却一声不吭的搬了进来,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简时修合住书,眉眼柔和,仿佛春日暖阳:“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如此了,换而言之,我被老爷子从原来的房间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