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身体好了
陈恒虽然不知为何父母被雷劈了之后会年轻那么多,但还是对陈父拱了拱手“孩儿见过父亲”
陈父向前走了几步,轻轻拍了拍陈恒的肩膀,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吾儿,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吧,如今你只需安心养病,尽快恢复往日的活力。”陈恒感受到父亲手掌传来的温暖与力量,心中微微一动,点了点头应道:“父亲放心,孩儿定当谨遵教诲。”
这时陈母对着陈恒关心的说:“好了,咱们一家人,不要这样了,波波,你膝盖好着吗?疼吗?”
陈恒说道:“妈,我不疼,咱们以后要适应这么说话。”
“唉,以后…”陈母刚想说话,被陈恒打断“妈,走吃饭去吧,我饿了。”陈恒知道陈母想说神么,但陈恒觉得至少是他有权势时再为所欲为。
时光缓缓流逝,转眼间便到了用餐之时,陈恒一家纷纷来到桌前就座,准备享用这简单却温馨的餐食。小温和小柔也在一旁,她们身姿轻盈,动作略显拘谨,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候着主子的吩咐。
在这东汉时期,封建等级制度森严,奴仆与主子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不,确切地说,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的任何时期,这种主仆之间的尊卑界限都犹如一道坚固的壁垒,奴仆是绝无可能上桌与主子一同用餐的,这是被社会广泛认可和遵循的规矩,是传统礼教秩序的一部分,仿佛是一种铭刻在人们心中的无形法则。
然而,陈恒一家却有着与众不同的观念。他们本就不是生长于这汉朝的土地之上,来自不同时间的他们,内心深处并未被这时代固有的观念所完全束缚。陈母生性善良温和,她觉得这家中原本就人口稀少,若总是遵循着那些严苛的规矩,难免会让生活显得太过清冷孤寂,缺少了家应有的温暖与生气。在她看来,小温和小柔虽为主仆,但也不过是两个年幼的孩子,一同用餐既能让大家更加亲近,也能让这屋子里多些欢声笑语,所以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之处,反而认为这是一种家人之间应有的相处方式,洋溢着浓浓的人情味,与这冰冷的时代规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餐桌上,有两个菜,两盆是兔肉,一碟是青菜,没错是两盆,自从陈恒醒来时就感觉非常饿,每次都要吃大量的肉粥,所以这桌上有一大盆是陈恒的。主食是粟米磨成粉做的馒头,馒头算不上太细,上面摸起来还有些扎手,兔肉闻起来很香,但吃起来只有些咸味,青菜略苦,这怪不了陈母做的不好。桌上还有几双筷子,其中一爽是平常筷子的两倍长,这是陈父专门给陈恒做的,陈恒现在身高一米九几,体格高大,双手也大,不比奥尼尔的小,至少二十七八厘米。
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的餐桌上,勾勒出一幅质朴而温馨的画面。桌上静静摆放着两碟菜肴,一碟是兔肉,色泽棕红,纹理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狩猎的收获;另一碟则是青菜,翠绿欲滴,叶片鲜嫩,还带着清晨的露珠,尽显田园的清新气息。主食是粟米精心磨成粉后制作而成的馒头,一个个饱满圆润,散发着淡淡的谷物清香。这馒头的诞生,陈母功不可没,从选材到制作,每一步都倾注了她的心血与巧思,若论这馒头的渊源,称陈母为“馒头之母”也不为过吧。
这般饭菜,或许从数量和种类上来说,算不上如何丰盛奢华,但相较于当时那些为生计奔波、食不果腹的普通百姓而言,却已是极为难得的佳肴了。
东汉时期普通百姓的菜味道主要有以下特点:偏淡,当时的食盐虽已广泛使用,但普通百姓受经济条件限制,食盐获取有限,菜品用盐少,味道偏淡。而且,东汉没有辣椒,也基本没有蔗糖,缺少了这两种重要的调味食材,菜品难以呈现出鲜明的辣、甜等浓烈味道。有酸味东汉时期,普通百姓常以梅、菹(zū)菜等带酸味的食物作为调料或食材。梅可作羹,菹菜是腌制的酸菜,这些能为菜品增添酸味,起到开胃和解腻的作用。有苦味,由于烹饪技术和食材种类的限制,一些野菜、根茎类蔬菜是百姓常见食材,部分野菜本身带有一定苦味,即便经过烹饪,仍会残留一些苦味。有香味,当时百姓常用花椒、茱萸、姜等香料来调味,这些香料能为菜品增添独特的香味,可去腥气、增风味,使菜品味道更丰富。此外,食用油虽不普及,但在条件允许时,百姓会用动物油脂烹饪,也能让菜肴带有特殊的香味。
陈恒用普通话对陈父说:“爸,你和我妈变年轻了,身体好着吗?”小温听见不熟悉的话,明白主子要谈论私事了,说道:“老爷,我和小柔就先出去了。”
陈父也不计较这些用古话说:“没事,坐下吃”两个丫头不宜有他,便坐下了。
随后陈父用普通话说:“我和你妈身体都好着呢,你快吃饭,把身体彻底养好。”
陈母在旁夹着菜到陈恒碗里也说:“你现在就是好好养身体,再别的有你爸呢。”
陈恒因为卧床生病,一直喝肉粥,现在看到这菜,赶紧大口吃肉,活像一个饿死鬼。虽说筷子和手掌在餐桌上显得格格不入,听到这话也回答“只要都好着就好”想到什么笑着说:“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现在怕是有一米九几了吧,还变白了,白的发光呢”
陈母也笑着说:“谁说不是呢,你现在比你爸都高半个头呢,皮肤也变白了,光滑的很,你也长开了,眼睛长大了,鼻梁高,嘴红的就像抹口红了一样,加上这长发,模样俊的很,比那明星俊多了。以后就不愁娶媳妇了”
陈恒的脸上悄然浮现出一抹红晕,像是天边被夕阳晕染的云霞,那是被母亲的夸赞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笑容,轻轻抿了抿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这满屋子的温馨氛围给堵了回去,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享受着这份来自家人的温暖。
此时,屋内的欢声笑语如同跳跃的音符,轻快地穿梭在每一个角落,让这原本普通的午餐时光变得格外珍贵。不多时,桌上的饭菜已被一扫而空,大家都吃得心满意足。小温和小柔乖巧地站起身来,她们身姿轻盈,如两只灵动的小鹿,迅速而有序地开始收拾起碗筷。陈母也站起身,加入到她们的行列中,三个人一边忙碌着,一边轻声交谈着,时不时传出几句笑声,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在屋内久久回荡,为这午后增添了几分闲适与惬意。
陈父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神中满是慈爱与满足。他的目光缓缓移到陈恒身上,看着这个已经比自己还要高大健壮的儿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和深深的欣慰。他微微张开嘴,笑着说道:“吾儿啊,如今你已渐渐长大成人,日后与人交往,需得用这古韵古话,方显我等之涵养与底蕴,切不可再像你母亲那般随意言谈,失了分寸。再者,你如今大病初愈,身体乃是重中之重,需每日勤加锻炼,让这体魄愈发强健。同时,也莫要忘了那读书写字之事,这腹中墨水多了,见识便广了,日后方能有大作为。待你身体全然养好了,闲暇之时,便随为父一同前往那山林之中,学习打猎之技艺,知晓这世间生存之道。你可都听明白了?”陈恒抬起头,听见陈父用古话对他说的,眼神坚定而明亮,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他挺直了腰板,郑重其事地回答道:“父亲所言,孩儿铭记于心,定会努力践行,绝不让父亲失望。”
陈父听着儿子的话,也没再说什么。到了这个朝代,他也明白像他们这样的平民没有什么地位,在世家大族眼里和猪狗没有两样,所以要使自身强大。
吃完饭后,陈恒在小柔的带领下四处走走,而小温和陈母则是在给陈恒量了身体正做衣服呢。陈母看着旁边这个行事拘谨但一丝不苟的女孩笑着说:“小温,你只要以后好好的伺候我儿,等再过几年你长大了,我就让你和小柔嫁给我儿,你看怎么样?”小温正在缝衣服的手微微颤抖,满脸煞白,噗通跪倒在地,双眼发红满含泪水说:“夫人,小温怎能配的上少爷,小温和小柔是万不敢对少爷生出想法的,还请夫人不要赶我们走。”陈母也郁闷了,这说个好话就怎么没人信呢?连忙把小温拉起来说:“好丫头,赶快起来,我又没说赶你走,看把眼睛都哭红了”
陈恒丝毫不知道家中发生的事,知道也肯定说一句“牛批”这时陈恒正停在一个大磨盘边上,惊讶的看着这个磨盘对小柔说:“这磨盘怎么这么大,比寻常磨盘大一倍了吧!”目光所及之处是一个直径约两米,厚度大概三十厘米的磨盘,旁边的小柔插话说:“这个确实比较大,我被夫人买回来时这个磨盘就在这了,平时村里人用的都是那个小的,听说这磨盘高祖时就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