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夜袭
在弘农城东门,吴兰打败杨彪后,在弘农东门5里的处,安营扎寨。张任和吴懿也随后赶到。5万大军浩浩荡荡驻扎在一起,好不热闹。三位大将正在商议明日的攻城事宜。“兄弟们,咱们今天打得漂亮,明天继续给李傕那小子点颜色瞧瞧。”吴兰在营帐中举着酒碗,一脸得意。张任和吴懿也点头附和,三人讨论得热闹纷争。感觉弘农李傕不过是土鸡瓦狗之辈,明日可摧枯拉朽,一战而定。“李傕那家伙,这次看他往哪儿跑。”张任一边啃着肉干,一边说。吴懿则笑道:“咱们这次可是准备充分,看他怎么挡得住咱们的铁骑。”说说说到酣处,三人畅饮一番,各带七八分醉意归营歇息。三更天,大雾弥漫,暴雨倾盆。不料弘农城派出杨彪、皇甫嵩率步兵3万前来偷营,弘农郭汜率2万步兵在外策应。“兄弟们,机会来了,趁他们喝醉了,咱们给他们来个惊喜。”杨彪在雨中低声对手下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皇甫嵩点了点头,“这次咱们得让他们尝尝咱们的厉害。”暴雨和大雾为偷袭提供了完美的掩护,杨彪和皇甫嵩带领的步兵悄悄接近了吴兰、张任和吴懿的营地。他们的脚步轻盈而迅速,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弘农军的尖刀敢死队,那可是李傕郭汜从西凉带过来的彪悍之辈。这群杀才在西凉,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夜里杀人放火可是拿手好戏。他们的眼神里总带着一股子狠劲,让人看了就不寒而栗。
“兄弟们,咱们在西凉那会儿,啥大风大浪没见过?”尖刀敢死队的队长在战前动员时说,他的声音沙哑而有力,“今晚,咱们得给益州军一点颜色瞧瞧。”
也难怪益州军大意了。今天的胜利让他们觉得西凉大兵也不过如此。再加上漫天大雾,倾盆大雨,益州兵不习惯这种湿冷的天气。火堆早已熄灭,只好一个个窝在温暖的角落,在半睡半醒中熬着差事。“这鬼天气,真是要命。”一个益州兵缩在帐篷里,抱怨着。
不料,就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益州哨兵,一个个在半梦半醒之间被西凉杀手割去了脑袋。这些西凉兵,就像幽灵一样在夜色中穿梭,悄无声息地收割着益州兵的生命。“啊——”一声短暂的惨叫被雨声淹没,一个哨兵倒下了,紧接着是另一个,又一个。
等到益州军反应过来,已经太迟了。西凉的尖刀敢死队已经深入了他们的营地,开始了一场血腥的屠杀。
“敌袭!敌袭!”终于有人发现了不对劲,开始大声呼喊。
但是,西凉兵的动作太快了,他们像狼群一样,迅速而致命。益州军在混乱中挣扎,试图组织反击,但西凉兵的刀锋已经划破了他们的防线。
“快!组织起来!不能让他们这么嚣张!”一个益州军的军官大声指挥着,试图稳定局势。
可是,西凉兵的攻势太猛了,他们利用夜色和大雨的掩护,像潮水一样涌来,一波接一波,让益州军防不胜防。
听到呼喊声,张任、吴兰和吴懿三人的酒意醒了大半。他们急忙呼喊心腹小校,组织兵马进行反击。张任带领亲军千人,刚赶到左寨,就遇到了领兵而来的郭汜,整个人气的怒发皆张。
“贼子,敢来偷营,拿命来!”张任大叫一声,挥舞着长枪就冲了上去。两人刀来枪往,打的好不热闹。郭汜也不是省油的灯,手中的大刀舞得虎虎生风,两人在战场上你来我往,好一场激战。
但益州军因为仓皇出战,被打的士气不足,连连后退。张任见势不妙,知道不能硬拼,便虚掩一枪,大声喊道:“兄弟们,跟我撤!”带领残兵向中军撤退。
“张任将军,咱们就这么撤了?”一名士兵边跑边问,语气中带着不甘。
张任一边撤退,一边回头望了望郭汜的方向,咬牙切齿地说:“撤!咱们现在不是他们的对手,得保存实力,回头再跟他们算账!”
而在西寨,吴兰带着仓促聚集而来的属下兵马正遇到今日的手下败将杨彪带人到处杀人放火。在一片喊杀中,两人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没有过多言语,吴兰大吼一声提刀朝杨彪砍去,两人叮叮当当交手了10多招,不分胜负。双方手下的兵马也在一起打成一片,在这片喊杀声中,双方各有死伤。
“杨彪,你这手下败将,还敢来送死!”吴兰挥刀砍去,气势汹汹。
杨彪咬牙切齿,手中的长枪舞得密不透风:“吴兰,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双方兵马在混战中,益州兵早已有些如惊弓之鸟,感觉四周皆是敌人,不由得有些心怯,渐渐感觉有些招架不住。吴兰看到这架势,感觉再打下去,自己非要全军覆没于此不可,只能大喊:“兄弟们,结阵向中军撤退!”
杨彪恨不得一雪前仇,自然不肯轻易放过,步步紧逼,形势十分危急。
“兄弟们,别乱!跟着我,咱们撤!”吴兰一边抵挡着杨彪的攻势,一边指挥着士兵们结成阵型,试图有序撤退。
士兵们听到吴兰的命令,纷纷聚拢过来,尽管心中害怕,但看到吴兰坚定的身影,也找回了一些勇气。
“吴兰将军,咱们怎么办?”一名士兵气喘吁吁地问。“咱们不能就这么被打败,撤回中军,重新整顿!”吴兰回答,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决。
杨彪见状,更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他指挥着手下的士兵,疯狂地追击着吴兰的部队。“别让他们跑了,给我追!”杨彪大喊着,手中的长枪不断挥舞,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一个益州兵的生命。
吴兰回头看了一眼紧追不舍的杨彪,心中暗自焦急。他知道,如果不能尽快摆脱杨彪,自己的部队将会遭受更大的损失。“快,快撤!”吴兰催促着士兵们,他自己也不断砍杀着追兵,为部队争取撤退的时间。
在混乱的夜色中,吴兰的部队艰难地向中军撤退。他们一边撤退,一边抵抗着杨彪的追击。虽然形势危急,但吴兰和他的士兵们都没有放弃,他们知道,只有活着回去,才有反击的机会。
虽然吴兰麾下的将士悍不惧死,结阵往中军撤退,但杨彪却带兵,步步紧逼,不给吴兰一点撤退的间隙。眼看吴兰的属下越来越少,转换的余地也越来越小。杨彪狞笑道:“吴兰老贼,这里就是你的死地。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战场之上,形势对吴兰极为不利。他的部队被杨彪的军队逼得节节败退,每一次冲击都让吴兰的士兵数量减少,他们的退路几乎被完全切断。
“将军,我们怎么办?”一名满身是血的士兵焦急地问吴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看着身边的兵马越打越少,吴兰心中也是焦急万分。他忍不住大吼:“今日吴兰大意,兵败于此,愧对主公细心栽培。即使已死,做鬼也不放过尔等。”
他的声音在混乱的战场上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吴兰知道,他们已经陷入了绝境,但他绝不会就此放弃。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激励着身边的士兵们。
“兄弟们,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就算是死,也要让敌人付出代价!”吴兰的声音嘶哑,但充满了力量。
士兵们听到吴兰的话,心中的恐惧被勇气所取代。他们知道,即使今天可能会死在这里,但他们的牺牲不会白费。他们将用自己的生命,为战友争取撤退的时间,为刘璋争取反击的机会。
“跟杨彪那狗贼拼了!”一名士兵高喊着,冲向了敌军。
在吴兰的带领下,剩余的士兵们组成了最后的防线,他们用身体挡住了杨彪的进攻,为其他战友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吴兰,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杨彪冷笑着,手中的长枪直指吴兰。“那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吴兰毫不畏惧,他的眼中燃烧着战意。
就在吴兰身边仅余下百余人时,杨彪越发嚣张哈哈大笑,感觉今日就能报仇雪恨于此。他手中的长枪指向吴兰,脸上满是得意:“吴兰,看你还能往哪里逃!”
不料突然后方,传来一阵呐喊声。杨彪身边小校急忙过来报告,原来吴懿带兵赶来救援。杨彪的笑容顿时凝固,他转身望去,只见吴懿率领的援军如同潮水般涌来。
“兄弟们,吴懿将军来救我们了!”一名吴兰的士兵高呼,士气瞬间高涨。
又经过一阵冲杀,形势又发生了反转,吴兰吴懿两人,里应外合,打得杨彪节节败退。战场上一时乱成一片。
“吴懿,你这家伙,来得正好!”吴兰看到吴懿,心中的压力减轻了不少。吴懿挥舞着大刀,一边砍杀一边喊:“吴兰,咱们联手,让杨彪这小子知道咱们的厉害!”
杨彪的军队原本已经占据了优势,但吴懿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他的部队开始混乱,士兵们面对前后夹击,不知如何是好。“不要乱,稳住阵脚!”杨彪大声指挥,试图稳住局势。
但吴兰和吴懿的配合太过默契,他们的军队像两把尖刀,不断切割着杨彪的军队。吴兰的部队在内部制造混乱,而吴懿的援军在外面发起猛攻,杨彪的军队渐渐支撑不住。
就在杨彪、吴兰、吴懿三人的兵马打成一片,杨彪兵马就要败退之际,远处传来一阵阵的雷鸣之声,原来是弘农郭汜的2万骑兵冲杀过来,杨彪大喜。
“兄弟们,郭汜的骑兵来了,咱们有救了!”杨彪高呼,声音中带着一丝狂喜。
吴兰、吴懿二人大惊,在铁骑的冲击下,益州军连连败退。一退再退,直至退至后营,与张任正在组织的兵马会合。
“张任将军,郭汜的骑兵来了,咱们得想想办法!”吴兰急匆匆地对张任说,他的脸上满是焦急。
张任看着远方滚滚而来的尘土,眉头紧锁:“咱们现在兵力不足,粮草器械又丢了无数,这可如何是好?”
半夜的厮杀,益州的5万大军仅剩兵马3万。三人无奈,知道不能再退,只能向弘军冲杀过去。但弘农军气势正盛,兵力又占优势,正是气势如虹之际,益州军又怎敌的过。
“兄弟们,咱们已经无路可退了,只能拼死一搏!”张任高举长剑,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弘农军和益州军混战在一起,战况惨烈。铁骑的冲击让益州军的阵脚大乱,士兵们虽然奋力抵抗,但在骑兵的践踏下,伤亡惨重。
“顶住!一定要顶住!”吴懿在战场上嘶吼,他的声音几乎被战马的嘶鸣和士兵的呐喊声淹没。吴兰也挥舞着大刀,冲在最前线,每一次挥刀都带着必死的决心。他知道,这是一场关乎生死的战斗,没有退路。
“跟弘农军拼了!”士兵们高呼,尽管脸上带着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郭汜在战场上指挥着骑兵,他的脸上满是冷酷。他知道,这是一举击溃益州军的最好机会。“冲啊!一个不留!”郭汜挥舞着长枪,激励着骑兵们冲锋。
战场上,双方士兵厮杀成一团,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益州军虽然英勇,但在弘农军的铁骑面前,显得力不从心。
战斗持续到天亮,益州军虽然损失惨重,但在吴兰、吴懿和张任的带领下,依然坚持战斗。他们知道,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能放弃。
“兄弟们,咱们要坚持住,援军很快就会到来!”张任在战场上鼓舞着士兵,尽管声音沙哑,但依然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