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京:奥丁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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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商议

听了索德的回答,休伊特产生不少想法。

首先,黄金棋子是神王奥丁控制中庭的工具。

这些黄金棋子的持有者,无不是北方人中的大人物,并且都是掌握舰队的大人物。

如今艾兰大陆的北方人中,“白王”白色奥拉夫代表了挪维人、“恶魔”索吉尔斯代表了斯丹人、“无骨者”伊瓦尔则代表了朗纳尔的残余势力。

这三人便是如今站在艾兰大陆权力顶峰的三人,而三人均持有黄金棋子。

由此可见黄金棋子暗含的权利属性。

最直接的还是索吉尔斯一家。

依照索德所讲的故事,伯爵的父亲赫劳东、弟弟基罗德,乃至继任的侄子阿格纳,三人的死亡都有些蹊跷。

每一次死亡,都伴随着黄金棋子的传承以及权力的交替。

这枚黄金棋子像是一个“诅咒”,总会导致血亲间的背叛,甚至发生疑似“弑父夺权”的事件。

而如今,该轮到索德了。

除了棋子本身,休伊特还疑惑于伯爵的所作所为。

其家人乃至自身,均饱受黄金棋子的伤害,父亲、弟弟、侄子因棋子丧命,他自己因棋子荒废了半生。

那么他是出于何种目的,非要接受棋子,来到艾兰大陆开疆扩土呢?

先前伯爵明知墨利克的局势危急,仍不愿放弃,反倒加紧筹备与康诺特的战争,以致如今陷入绝境。

就休伊特与对方的几次接触而言,这位伯爵始终给人成熟稳重之感。

但在墨利克的去留问题上,却如索德一般贪功冒进。

何至于如此心急?

而伯爵大肆针对苦主教会,残害压迫苦主信徒,乃至妻子拉琳献祭自身。

这一切,难道都是出于神王奥丁的指使?

想要知晓真相的话,只能亲自问伯爵了,询问伯爵与阿格纳的最后一次交谈都聊到了什么。

休伊特收起了自己那枚黄金棋子,搓揉额角,望向道路两侧。

走了许久,旅店到了。

他进门,将一块刻了文字的木牌在招待员面前划了个半弧,随即带着索德向里走去。

不多时,两人走到一间客房前。

此时才清晨,正是赖床的好时候。

为了防止潜在的尴尬场面,休伊特扫一眼索德,随即敲门问道:“我带朋友来了,睡醒了没?”

这话问的有点傻,但其实是为了起提示作用。

与海伊德同行这一路,休伊特对于“如何避免男女尴尬”总结了不少心得,他很细心,应用的也不错。

两人闹尴尬的频率显著降低了。

只是,他在这方面似乎用心得过了头。

以至于不知从多久开始,他明显感觉到海伊德的顾忌少了许多,对方像是知晓了自己的心思想法与处事原则,再也没在这方面操过心,行为举止也更加随意。

久而久之,休伊特也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

咚咚!

他又敲两下,门开了。

时间虽早,但眼前的海伊德收拾得颇为干练,她今天换的是一身朴素衣物,显然做好了随时出发的准备。

“解决了?”海伊德问,她见了休伊特,先眨眼笑笑,扫到门外站着的索德,又半抱着门让到一旁,欲请索德进屋。

“得靠你了,我们对塔拉不熟悉。”

休伊特进屋,随即介绍两人。

索德瞪着海伊德,似乎想从那双淡绿色的眼眸中看出什么,随即下意识瞥一眼休伊特,如此来回几次。

这行为其实有些失礼,但索德却并未意识到。

他愣了片刻,再看向海伊德时没了拘谨的感觉,自我介绍道:“我叫索德,我的父亲……就是索吉尔斯。”

索德的话有些保守。

他显然认出了海伊德的典型盖诺人的特征,苦于父亲的恶名,不知该如何开口。

不过,他最后还是坦白了,说完后却低垂眼眸,显得兴致缺缺。

“你好,我叫海伊德。”

海伊德落落大方介绍,全然没在意索德的打量。

她顿了片刻,看向休伊特,又笑着对索德道:“我的父亲是塔拉国王,梅尔·斯切林。”

索德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不可置信地看向休伊特,他似乎意识到什么,赶忙回应一句:“久仰大名。”

这话说得匆忙,欠缺了考虑。

海伊德的名声向来极差,尤其是在塔拉联盟之内,于是这谦辞之中也多了几分阴阳怪气的意味。

索德立即意识到说错了话,开口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听过你的名字,只是没想到……”

话说到一半却没了下文,海伊德好奇追问道:“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

索德迟疑片刻,疑惑道:“有那么多难听称号的人,竟然会是一位美丽的姑娘。”

怨不得他好奇,休伊特知晓更多内情,与海伊德也颇为熟悉,对此却仍疑惑不解。

诸如“灾星”、“弑兄者”、“达纳之耻”,乃至诸如“荡妇”、“发情母马”等侮辱意味极其强烈的称号,为何会被悉数添加在一位美丽的公主身上?

那些涉及其母亲的称号,尚且可以视作为极端苦主信徒的咒骂。

可那些“灾星”一类的蔑称,他却实在难以理解,何至于对一位年轻女孩报以如此大的恶意?

休伊特从未问过,海伊德也从没主动讲起。

她今天也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微笑道:“谢谢夸奖,原来我这么出名。”

“……”

索德无言。

哪怕海伊德显得毫不介意,场面仍有些尴尬。

于是,休伊特像是想起什么,忽地开始四下打量,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他没找到那头麋鹿,正要开口询问鹿的去向,却听海伊德开口道:“你想找那头麋鹿?它昨晚忽然变得急躁,不断用脑袋撞击门板,我只能放它出门了。”

“它是奔城门方向跑的,直到今天也没回来。”

照海伊德的描述,麋鹿溜走的时间,倒是与昨夜休伊特为费恩登剥离灵魂的时间吻合,至于为何不是跑向城堡方向,休伊特却是不得而知了。

海伊德尚且不知晓端的故事,不了解麋鹿的真实身份。

于是,休伊特简单介绍,随即安慰道:“那头鹿会没事的,一般的猎手伤不到它。”

见海伊德点头,气氛有所缓和,他转而盯着索德问道:

“怎么救伯爵,想好了吗?”

“能怎么救?直接杀!杀到!”

索德的凶狠话语忽地停顿,他看了眼海伊德,又缓缓道:“我带军队赶往莱恩,距离‘复活节’还有很久,时间应该来得及吧……”

这话说得底气不足。

索德久经战阵,自然不会不知晓最简单的道理。

前狼后虎,前面是康诺特的拦截军队,后面是米思王国的追兵,那些苦主的信徒们,怎么可能放任“恶魔”的子嗣前去搞破坏?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了。

除非……

除非两人能寻得“白王”白色奥拉夫以外的助力,比如镇守“黑池”都柏林的“无骨者”伊瓦尔。

(PS:祝大家伙,新年快乐!心想事成!!发大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