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我笑那阿赖耶少智，盖亚无谋
“真是狼狈呢，斯卡哈。”
景塬立在斯卡哈身畔，瞧着那被光分解了一半的身躯，脸上虽然带着笑，眼中却无半点笑意。
咖喱棒的威力有点超乎他的想象。
“她的宝具不对劲……”
斯哈卡的身躯被重塑，感受到比以往更强大的力量后，酒红色的眼眸里闪过浓郁的兴奋，紧接着望向Saber的眼眸里充斥着浓郁的战意，红舌扫过嘴唇，意有所指的说道：
“我的魔境之门将大部分的力量吞入了影之国，但就在最后关头，门户被一道外力强行关闭，同时誓约胜利之剑的威力也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
“外力？”
景塬若有所思抬头看天。
众所周知，Saber是型月世界阿赖耶的亲女儿，将死未死之际以成为英灵为代价，换取改变过去的机会。
所以她是有肉身的。
但哪怕是成为从者，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也时刻受到阿赖耶的注意，就像是狂热粉丝追自家明星的剧一样，根本不带落的。
“所以你觉得这是警告？”
景塬想到此处，明白了斯卡哈的意思——不是我不如她，是她有外挂。
用黑泥受肉并拥抱了欲望的斯卡哈已经不再坦然的接受自己的失败，相反开始为自己寻找起失败的理由。
景塬眼中闪过一丝考虑，随即便把太太抱了起来，让Saber能看的更清楚。
“你这个混蛋！！！”
Saber被他这一手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清丽可爱的脸蛋上酡起两团红霞，碧绿如湖水般纯洁的眼眸里此刻倒映出来的景象是那么的不堪，心中满是悔恨和愤怒。
如果……如果我再强一点就好了……
这个念头滋生出来的那一刻，Saber仿佛得到莫名力量的加持，竟然再度挣扎起来。
“果然有问题！”景塬此刻一大半的注意力都在Saber的身上，迈步上前，两人间距离窄到几乎快要把爱丽丝菲尔的脑袋和她顶在一起。
景塬一手摁在Saber的脑袋上，不需要黑泥灌注，只需要拔掉那根呆毛，不懂人心的王便会变成能聚人心的黑Saber。
但下一刻，景塬只觉得天旋地转，出现在了一处到处都是镜子、闪亮的倒影的地方，宛如琉璃圣境倒映世间一切，每一面镜子上都是每一个世界里的众生百态，叫人看得眼花缭乱。
这种情况下，哪怕以景塬如今的实力，想到的都是选中一个锚点，只看他的故事。
“不许污染小狮子！”
正在景塬试图观测镜面，寻找到自己的来时的路时，一道脆生生的童音自背后响起。
景塬转过头，目之所及皆为空，低下头，这才看到一个长得和樱差不多的小团子正气呼呼的看着自己。
看到对方那一刻，景塬在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浮起了对方的身份——两大抑制力之一，灵长意识集合体，阿赖耶。
阿赖耶虽然是人类潜意识共同构成的合集，但实际上并没有人类意义上的形体，浮现出来的形象皆是观测到阿赖耶的人心中最喜爱的形象。
“等等！”
景塬黑着脸试图为自己正名，“你应该了解我，我喜欢的是大雷，大长腿的御姐，而不是可爱的小萝莉。”
阿赖耶：“(ー_ー)!!”口嫌体正直！
阿赖耶没有动，面对质疑的最好方法，就是用事实去打对方的脸，所以祂理直气壮地说道：
“斯卡哈就算了，但是绝对不许动小狮子，她是我和盖亚共同选中的救世主。”
呆毛王？救世主？
喵喵喵~~~
景塬虚起眼瞧着小团子阿赖耶，皮笑肉不笑道：“为什么不能让我来做救世主？”
阿赖耶小脸上满是嫌弃，两手手背朝着景塬连连摆动，“你是‘恶’的概念，让你来当救世主的话，要么是彻底清除人类这一麻烦来源，要么干脆圈养人类，抹除他们的意识，构建无形的虚拟世界。”
景塬这次是真的惊讶了，“没想到你对我还蛮了解的。”
“我可是阿赖耶！”阿赖耶挺了挺自己的腰，两只小手叉腰，理直气壮的同时，小脸上还有浓郁的骄傲和自豪。
“是啊，你可是所有人类意识的集合体，阿赖耶啊！那么……”
景塬一双眼睛眯的瞧不见缝，同时声音越来越低。
按照故事的习惯，接下来的话多半是隐秘或者其他。
阿赖耶也换成太太的形象凑近，却看到景塬笑得灿烂。
“你笑什么？”阿赖耶好奇问道。
“我笑那阿赖耶少智，盖亚无谋。”
阿赖耶瞪大眼睛，震惊的看着景塬：“你凭什么骂我？等等！你要干什么！”
阿赖耶急了——就在祂凑近的时候，景塬一句话吸引了祂的注意力后，忽然化作黑泥将祂的一部分包裹住了。
阿赖耶虽然是人类意识的集合体，但却没有人类最宝贵的“智慧”，因此在景塬玩弄心机的情况下，成功被污染了一部分。
——阿赖耶果断舍弃了那一部分意识，消散躯体后又在远处重新凝聚。
一脸戒备地看着景塬。
景塬此刻脸上满是狂热到极致的兴奋，身上的黑泥不断膨胀，身躯开始疯狂增殖，上半身依旧是人形，下半身却逐渐变成了由污泥构成的巨大的类似章鱼触手的形象。
“果然！”
“果然！”
景塬哈哈笑道：“人类的潜意识最纯洁、也最肮脏，可以轻松污染，也可以轻松吞噬。”
接触到阿赖耶的景塬成功完成了超进化，不再局限于一个世界。
此世之恶？（×）
型月之恶！（）
源自于阿赖耶的潜意识之恶让他可以轻松跨越无数个平行世界，肆无忌惮的增长自己的力量。
“可恶！可恶！”
阿赖耶的脸都气红了。
下一刻，另一道抑制力浮现——星球意识，盖亚。
盖亚的形象也沿用了阿赖耶的设定，显化出了景塬内心最喜爱的人像，这次是银发萝莉伊莉雅。
不过相比于情绪丰富的阿赖耶，盖亚的反应格外冷淡，“他的出现会毁灭世界，需要销毁他。”
“我同意！”阿赖耶气鼓鼓地瞪着景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