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两个世界的“超女卡拉”，为什么不问问蝙蝠侠呢？
此话一出，众人侧目，视线汇聚在超霸身上。
“你······”超女王欲言又止，不过好奇心最终战胜了尊重他人隐私的社交礼仪，“‘卡拉’？这是她的名字？你认识她？”
超女，超级少女（Supergirl），卡拉·佐-艾尔，是超人的堂姐、超人的叔叔佐-艾尔的女儿。瞧，当初DC漫画发行的时候，明明说好了，超人是氪星毁灭时最后的遗孤。可随着时代变迁，宇宙中的氪星人，就像房间里的蟑螂一样，越来越多，个个单兵战斗力极强，只要晒到黄太阳，就是近乎BUG的永动机、人型兵器。在长续航战斗这点上，氪星人比蟑螂强太多了，应该把氪星人称作是“升级版本宇宙蟑螂”。
然而，这个世界并不存在原生的“本土超人”，因为卢瑟与政府勾结设下阴谋诡计而中计死亡的超人，来自另一个宇宙。这个世界只有超霸，以及各种邪恶版本的超能力者。自然，这个所谓的“卡拉”，大概率也不是大众所熟知的那个超女。
“是啊，我认识，她叫卡拉，代号是超级少女，我的——堂妹。”超霸肯定地点头，上前一步端详超女卡拉的容颜。
单从外表看，超女比超霸青春靓丽得多，尤其是对方这幅稚嫩的睡颜。超霸回忆起曾经在镜中看到自己耸拉嘴角一脸凶相的模样，索性就直接称呼超女为“堂妹”，反正这种事情，除了超霸，别人没有发言权，超霸看上去比超女要“成熟稳重”得多。
既然如此，处理超女卡拉这件事，也不好交给别人动手。尽管莱恩将军的脸色极度不赞同，却还是束手看着超霸扛起超女的氪星单人逃生舱，悬浮起来迎着太阳往外飞去。
刚升到半空——逃生舱突然传来尖锐的鸣叫声！
“怎么回事？”超霸疑惑道，看向逃生舱内，超女的面容痛苦隐忍，表情抗拒，却还未苏醒。
下面却传来众人痛苦的呼喊尖叫声。
高频声波对地面上的普通人造成了极大的攻击力，复仇骑士搀扶着莱恩将军，超女王在声波中仰天对着超霸大喊着什么，她的手臂挥舞，最终指向逃生舱原来的位置，那里被阴影覆盖，至于其他的人？肉眼可见的范围内，士兵们就像成熟后被收割的麦秆一样，成片成片地倒下、翻滚、哀嚎。
超霸连忙举着逃生舱，放到了原来的位置。很快，“声波攻击”停止了。
“她是你的亲属，你自己看着办！”莱恩将军瞪了超霸一眼。倘若没有超霸存在，他肯定会命令手下士兵们，将逃生舱运输到军方高科技秘密实验室，不说能研究出什么东西，将逃生舱连带里面的“外星人”拆解成零件碎块，倒是没问题的。
老骨头经不起折腾的莱恩将军，骂骂咧咧，在士兵们簇拥下，乘坐直升机离开了。尚还有少量的士兵，远远地与此地围绕逃生舱驻扎的营地保持距离，他们心怀恐惧与敬畏，揣测里面发生的事情。
而在营地内。
“超霸，你不愿意让官方对她进行研究，那你打算怎么做？让她闷在里面直到腐烂？”
超女王竭力说服超霸。
“我没打算让她烂在里面。”超霸没好气地呛回去。
是个人都晓得，美国政府军方所谓的“实验室”、“研究”，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情，超霸断然不会把超女交给他们。即使超女王有官方背景，超女王的父亲是莱恩将军，在军界有极大的地位与权力。万一秘密泄露，对方顶不住压力投了呢？
不进行研究，但这个逃生舱一被阳光照射就报警，实在是蹊跷。超霸就纳闷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穿越前也从来没有哪里提到过，氪星人还对阳光过敏啊？
复仇骑士在不接触逃生舱的情况下，十分细致地对逃生舱进行观察，在他装甲上格格不入的高科技臂甲上面用手指敲敲点点。
超霸和超女王意见冲突，僵持一会后，超女王主动退让。
“那不如把她交给复仇骑士去研究？据我所知，韦恩集团在高科技技术这方面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尤其是星辰——”
“咳嗯！”复仇骑士咳嗽一声，“这可说不准。”
复仇骑士通过细致的观察发现，这个逃生舱，比起地球上最完美的密封舱还要设计完善精美，就连燃料推动器处都已经被密封住。在逃生舱降落到地球前，就已经经受过几轮导弹攻击，可现在，上面甚至没有任何的灰尘停留。表面似乎有一层“透明力场”，如果只是试探着用手头的物品去触碰，透明力场回馈的力道是相同的。
这意味着，这个逃生舱，无论是从材质，还是制造科技，都远比地球上现存的先进。在不伤害其中乘客、能够重新拼装逃生舱的前提下，拆解逃生舱，是个风险极大又困难的任务，更别提逃生舱在接触到太阳光就会“报警”这件情报。如果里面的“卡拉”死了，说不准超霸会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超霸在听到超女王这番话后，瞟了一眼复仇骑士。他不太信任对方。夜枭是个除非危及到他利益、否则就非常不靠谱的同伴，连带着复仇骑士也被超霸打了个“不可信任”的戳。
“或许刚才只是逃生舱的智能程序错误了呢？我再试试看。”超霸说着，抱起逃生舱，手指关节弯曲，将逃生舱光滑的外壳都戳出几个洞。
逃生舱接触阳光——警报声大作！
超女王神情激动、指指点点又不敢上前，复仇骑士早在超霸说“试试看”的时候，就往外跑了。
逃生舱回到阴影——警报声渐渐平息。
“哦，好吧。”超霸将逃生舱放回了原位置，耸肩。
这件事暂时搁置下来，直到黄昏降临，夜色渐沉，在星夜下，超霸才能将逃生舱举过头顶，回到他位于纽约曼哈顿的别墅中。
从上方俯瞰，这栋别墅在别墅区只是占地面积偏大些，并不出奇。门前的草坪早就在超霸接手房屋后被拔干净了，原本超霸随意扔了些超市促销的菜籽，期望草坪能变成绿油油的菜田，可惜，那些菜籽似乎是炒过的，不然怎么解释它们一株都没有从土壤中冒头？
来到屋顶，超霸直接将屋顶踏碎，才能将逃生舱塞进房子阁楼，灰尘扬起，巨大的声响在别墅区上空回荡。
即使拥有超级速度和超级力量，超霸也并不愿意打扫整个阁楼，而只是吹口气，将阁楼中央的一片区域吹得纤尘不染，再将逃生舱放在那里。就这样吧，索性超霸也不想管了，复仇骑士之前告诉了超霸一些线索，这个逃生舱恐怕只能由里面主动打开，暴力拆解会造成不可挽回的破坏。万一拆掉后，超女卡拉死了怎么办？晒个太阳逃生舱都会报警，更别提直接拆掉了。
但超霸并不是对此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他还有外援——另一个宇宙，整个世界的外援。那就是欧米伽的世界。在那里，他还有个“表姐卡拉”。
就这样，超霸在心中回想着那次降临，回想着那场梦境之旅。上次，超霸是通过梦境的道路，拜访那个世界欧米伽的梦境，这次，如果没能“做梦”，没能梦到“梦境访客”，他要尝试自己独自前往。
······
【意识投影加载中······】
【已降临】
【副本：欧米伽的世界】
【编号：1】
【备注：欧米伽，老头蝙蝠侠；神奇女侠，留着鸡冠头，很潮；卡拉·艾尔，我的表姐？卢瑟必须死，其他想到再写】
【切换到战斗模式】
一片空白虚无的世界中，穿着条纹病服的欧米伽，坐在地上佝偻着腰。看到超霸“嘭”地一下在虚空中冒出，饶是早有准备，欧米伽还是免不了双目圆睁、心下惊叹。
“哇靠，什么鬼地方？”超霸四下扫视，转身就发现了那个老头。
对方就是欧米伽。欧米伽与超霸对视，阴恻恻地露出渗人的笑容。
“哇靠，什么鬼？不是，你笑什么啊？”超霸挠头，从空中落下，站在软塌塌的地面上。软塌塌的地面？这让超霸有种不详的预感。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希望，”欧米伽那仿佛诵读宗教名著的咏叹调，让超霸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愿意追随你，追随你的脚步，成为你的附庸，响应你的号召而战斗，愿意告诉我，你对多元宇宙准备着手实施的宏伟计划吗？”
“嗯，不？这次我不是来找你的。”
准确来说，超霸是来找欧米伽世界他的“表姐卡拉”。这次，超霸是通过系统，而不是通过梦境前往的这个世界，但不知为何，还是来到了欧米伽的梦中。途径依赖？
超霸向欧米伽描述了他此次前来的目的，换取欧米伽的配合。
欧米伽全程就像慈祥的老爷爷那样，笑吟吟地听着，不时点头附和，即使欧米伽身上的各处伤痕，让他看起来更加“令人心生恐惧”而不是“年老和蔼”。
对于欧米伽来说，他对超霸如何前来这个世界的试验，有所成效——在那场由超霸造成、几乎毁灭星球的灾厄之后，欧米伽自愿束手就擒，来到阿卡姆疯人院最高级别的监禁室中，地面、墙壁、天花板都设置了厚实的白色软垫，以防止他撞墙进行自杀或自我伤害。而欧米伽完全是出于自愿的，他完全自愿，拱手将一片狼藉的新世界让给新生代。因为他有更高级别的项目要处理，只能由他自己进行。这个项目就是“超霸”，几乎毁灭整个地球的外来者。为此，他进入这个阿卡姆疯人院的牢房，并且保持每分钟就有几秒的睡眠，这几乎是挑战人性、毫无可能办到的。深度睡眠不会做梦，浅睡眠的快速动眼期才会做梦，这时候身体并未得到休息，大脑思维活跃，才可能产生梦境。欧米伽进行冥想，自我训练，用足以击败达克赛德、打赢天启星战争的意志力坚持下来，并且成功在梦境中观察到“超霸”的出现。
谈话结束，欧米伽放任自己的身体沉沉睡去，将控制权交给了超霸。
梦境的维度扩张，渲染现实，虚幻缥缈的色彩模糊了梦与现实的界限。这次在超霸有意识的控制下，只是侵染了他周身的一部分。梦境中的欧米伽，就如同他自己所说，一副垂垂老矣弱不禁风的模样，负手跟在超霸身后。
超霸发现自己正身处由白色软垫围成的“囚室”中，就连发出惨白灯光的灯泡，都高悬于天花板，常人根本无法触及。离谱！就连地面和天花板都有白色软垫！
“你被抓了？”超霸扭头质问欧米伽，“你行不行？”
欧米伽听到这些话，点头承认，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丢人！
超霸直接迈步走出囚室，才发现这里很是熟悉。阿卡姆疯人院的走廊，他曾经见过，很是熟悉。在超霸自己的世界中，为了争夺小丑，超霸和蝙蝠侠在阿卡姆疯人院里进行追逐战，还钻进过通风管道中，尽管建筑细节多有不同，但大体风格还是相似的，一股子哥特风格克苏鲁味儿，令人胆寒发狂。
“先生？”更加年老羸弱、形销骨立、管家西服打扮的老者，一下子就从打盹中精神起来，咳嗽着，拿起手电筒，灯光打向超霸的方向，光线经过梦境维度的渲染，变成线条状的简笔画，又像流水亦或彩带那样，绕着超霸的制服向后方飘去。
“阿福，”超霸颔首向这个老管家打招呼，“告诉我，我的表姐超女卡拉在哪？”
省略一众蝙蝠家族和他们的盟友如临大敌前来探寻，最终，超霸在新发射到环地球轨道的“瞭望塔”上面，在大厅与表姐卡拉喝着热饮料、吃着点心，就如同家庭聚会那样，闲谈。而支离破碎的地球，从瞭望塔专门设置面向地球的透明强化玻璃，轻而易举就能被两人看见。
“甜腻腻的，不好吃，娘们吃的。”超霸挑挑拣拣，对点心做出评价。美式点心真的很难吃，不符合他的口味。
旁边的夜翼，拳头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最终咬牙切齿托着托盘，为超霸端来了一丁点糖都没放的手工研磨咖啡。
“泔水。”超霸尝了一口咖啡，评价道。比起泔水，这更像是中药——算了，还是称作泔水吧。
“鲁瓦克。”表姐卡拉突然说。
“什么？”
“鲁瓦克，很珍贵的一种外星咖啡，需要用十倍体积的纯金才能换来。我们最近正在积极开展对星际贸易，来换取资源重建地球，这种奢侈品，也只有你能享受到。”
“哼，”超霸将咖啡杯推到一旁，里面的咖啡也撒了些许，“再怎么珍贵还是泔水，难喝！”
欧米伽坐在他们不远处，尝试在梦境维度用想象力变出稀奇古怪的道具，去试探着伸向现实维度。可惜，凭借欧米伽的想象变出的道具，大多都不太成型，更不可能真正地“融入现实”。
超霸跟表姐卡拉聊天，提及了更多事情，尤其是重点——乘坐逃生舱来到超霸世界地球的“超女卡拉”。也提及了关于他那些秉性邪恶不可信任的同伴们的事情。原本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前，超霸顶多觉得他们“自私自利”、“喜欢玩阴谋诡计”、“连同伴都坑”，有了这个世界诸多为保护地球拼命、重建地球奋斗的超级英雄们相比，超霸原先那些同伴，两相对比下，就很是“古怪”了。
闻言，表姐卡拉面色复杂，起身接近超霸，却不是要教训责骂什么，而是——
将超霸拥入怀中，给了超霸一个满含亲情与“怜悯”的拥抱。
“我的兄弟，”她用手指梳理超霸的头发，间断地触碰头皮，就像安抚幼崽那样，“我不知道这样形容是否妥当，你生在一个黑暗混乱的世界中，就连原本应该成为超级英雄的诸多存在，都扭曲了自我。”
她发出一声叹息。
“这不是你的错，超霸，我能理解你，在没有氪石提供力量时，你的选择并不多，这不怪你。”
“卡拉，我······”超霸心下触动，也回以对方拥抱，亲情对于一个穿越者而言，太过遥远，不知为何对方的话语举动却如此让他动摇，“没什么怪不怪的，战斗，杀人，都是我自己选的。他们挑衅我，攻击我，如愿以偿迎来死亡，没什么可说的。”
“不，这是不对的，这不正常！”闻言，卡拉蹙紧眉头，“一定有另一个道路，一定有其他选择，能够用更加和平的办法解决问题！超霸，我知道说教会让你心生烦躁、不愿意聆听，但我还是要讲！扭曲的世界让你懵懂走上扭曲的道路，你必须主动去寻找那条正确的道路，这攸关整个宇宙的存亡！你总不能一直用战斗解决所有的问题，迟早会——”
“这你可就说错了，卡拉，我还没有碰上什么用战斗解决不了的问题。”
拥抱中止，两人拉开距离，卡拉不赞同的眼神在超霸的面庞上游移，似是观察，似是寻找突破超霸心理防线的线索。
“氪石呢？你依赖氪石，就像瘾君子——”
“我看上去像瘾君子？刚才那帮蝙蝠家族拿出氪石对付我的时候，我扑上去啃了？”超霸反呛回去，“在你眼中，我就这么没有自控力？”
“不，超霸，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指的是你的力量依赖于氪——”
“不关你的事。”超霸冷冷地说，站起身，不再看着表姐卡拉，而是看向支离破碎亟待修复的地球残骸。魔法早就在这颗伤痕累累的星球表面销声匿迹，灾厄后幸存的众人，主动掌握了绿灯戒的力量，进行着星际贸易，换取资源来修复地球。地球上科技当然是有用的，赢得天启星战争的欧米伽将那些科技备份在了他的基地电脑中，但欧米伽本人并不愿意主动参与重建地球，幸存者们被迫采用“原始落后”的技术来修复地球，这导致他们必须用到大量的基础材料物质，得从别的地方运输过来。
几分钟后，两人似乎又无事发生那样，讨论着该如何唤醒逃生舱内的“卡拉”。最终结论看，超霸世界的氪星人，似乎种族特性和别的世界大相迥异，这意味着最好不要干涉逃生舱内的卡拉自然苏醒的过程，不然可能会让她陷入生命危险。
表姐卡拉提出了另一个建议——超霸得学习氪星语。
氪星语？
表姐卡拉点头，然后叽里咕噜快速吐出大量的氪星词汇，有些发音甚至都不在人类喉腔能够发出的范围内，只能用近似的拟声词、或者提高减轻声音来代替。
不是？超霸都穿越了，还要再学一门语言？这让超霸头大。
更别提表姐卡拉书写的那些鬼画符似的氪星“字母”，还用音标，或者说拼音，进行了标注。
在黄太阳的照射下，表姐卡拉的速度可谓飞快，眨眼间，书写出的氪星语学习入门笔记，就零散布满了整个桌面。
“等等、等等，你——你是在用氪星语，解释氪星语？”超霸顿感头大，和晕车无异，看得都要吐了。
“嗯？”表姐卡拉疑惑地抬头，“你没有超级大脑吗？你记不住？”
“嘭！”超霸愤怒地拍响桌子，“我当然有超级大脑，可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超霸的超级大脑，就相当于随身带着部手机、摄像机，能在大脑内搜索，能在用的时候把记忆中的影像调出来再看一遍。可是，学习？学一门新的语言？还是外星语？救命！这怎么学！头昏脑涨地根本看不懂！
打开书：马冬梅。合上书：马什么梅？打开书：马冬梅。合上书：什么冬梅？打开书：马冬梅。合上书：马冬什么？考试时：孙红雷！
放到超霸身上，也是一样。
“那······你吃点氪石？”表姐卡拉犹豫地提建议。
旁边不远处的欧米伽，全程眼观鼻，鼻观心，屁都不吭。
夜翼乘坐电梯上来，他的神情诡异，脸都快憋紫了，托着托盘，上面的氪石是零星从欧米伽仓库搜寻出的库存，甚至还有枚氪石戒指。
超霸伸出手去拿托盘，梦境的维度也一同扩张，差点牵涉到夜翼身上，幸亏夜翼躲得快。
“没用，根本没用好吧！”超霸说。根据系统来看，他本来就是意识投影降临，全程战斗模式开启，本体还在他原来的世界中睡大觉。即使将这盘氪石全部吃光，也没有什么提升。这不是力量强度的问题，而是能力性质的问题。
“你说过，你的世界有蝙蝠侠，”旁边的夜翼终于调整好状态，吊儿郎当颇有几分玩味地提议，“为什么不问问蝙蝠侠呢？”
两人的视线都汇聚到夜翼身上。
“既然蝙蝠侠曾经想要因为你杀死卢瑟、波及无辜的人，而审判你的罪孽，想要指引你走上正确的道路、守护世界，为什么不问问蝙蝠侠呢？”
“说不定，他才是你们那个世界，没有被黑暗同化的人，他才是那个‘锚点’。”
“蝙蝠侠很聪明，况且，他立下过誓言，从不杀人。都这样了，为什么不问问蝙蝠侠呢？毕竟，他现在才是你的搭档，而不是那个邪恶的‘夜枭’。”
“夜枭，噢，让我开始骨髓发痒浑身颤抖了，我真不敢想象，一个邪恶没有底线、加入猫头鹰法庭的蝙蝠侠，能做到什么地步，嘶——”
“呃，哈哈，别在意，我的意思很简单——你想要聪明人帮你进行研究，又不想你那个世界的卡拉受到伤害危及性命，为什么不问问蝙蝠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