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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楚欢,你输了

意识到这一切真的不是梦境后,楚欢惊呼一声,连忙冲着厨房喊了一声。

“沈徽!沈徽!快来看,下雪了!”

与此同时,村里有些吃完晚膳,还在外面吹风的人也意识到了下雪。

最开始是跑来跑去的小孩叫着欢喜着说下雪了,在空中不停地抓着。

“瞎说什么,这才秋初,哪来的雪?赶紧给老娘滚回家去!”

然而,越来越多的雪落在脸上时,众人心中才意识到真的下雪了!

“什么鬼天气哦下雪?俺田地那点稻谷还差两天长成嘞!”

有人怡然自得,“可能只是下一阵子,天还热着呢,不碍事!”

另一边,沈徽洗完碗筷,收拾完厨房才走了出来。

看着漫天飞雪,他眉间皱成川字。

“怪了。”

楚欢也点头,不过却没有多大的担忧。

原书里没有提到这场雪,可能就是冷空气的原因下了一场,大概是没有大的影响。

楚欢双手握了握,有些冷。

她虽然是南方人,但对雪没有多大的渴望。

她最喜欢冬日窝在暖和的被窝里打上一把游戏。

沈徽注意到她微微颤抖的身子,将她往里面拉了拉,“进去吧,待明日再看看。”

一夜平静。

直到,楚欢早晨迷迷糊糊地在被窝里缩紧了身子。

忽然感觉身上一重,迷糊睁开眼看到了沈徽的脸。

“嗯...沈徽?几时了?”

沈徽依旧是副淡淡的神色,“才辰时,可以多睡儿。看你冷,多盖一条被子。”

楚欢伸了个懒腰,撑着起身。

“不睡了不睡了。”

“外面还在下雪,今日大概只能在屋内了。”

“下雪,嗯,什么?”

楚欢揉着眼睛,随机睁大了眼睛,“还在下雪?”

“嗯,我今日出去扫雪时,已经到脚踝了。”

说到这时,沈徽眉心才浮现一丝忧虑。

屋外的雪没有减小的趋势,反而是越下越大。

出门便只能瞧见天地间一片白。

“怎会下那么久。”

蝗灾后,剩下的粮食作物已经不多。这雪可不能小看一点,若是再下上两日,怕是最后一点粮食都保不住了。

楚欢思索着,忽然惊呼,“啊!鸡!”

“鸡窝我已经加固过了。”

沈徽安慰道,趁着楚欢穿衣服,他连忙出了门,过了一段时间才拿着两个鸡蛋走进来。

“还是热的,我一直放锅里温着的。”

楚欢接过鸡蛋,又瞥到小厨房那堆摞得极高的柴堆,一时有些惊喜。

这两天的表现看来,沈徽极为会体贴人。

她边剥鸡蛋,边走到堂屋,“既然出不了门,那我们来玩点有意思的。”

古代的不便之处太多了,比如这雪日里,便只能干等着天晴。

“玩何物?”

楚欢忽然顿住脚步,她踮起脚尖,凑到沈徽的面前。

沈徽下意识是想躲开的,但想到昨日的囧事,硬是憋红了脸。

正在庆幸还有面具可以遮盖住他脸时,楚欢手疾眼快将面具取了下来。

沈徽:“......”

“还我!”

他伸手想去夺,另一只手还捂着脸。

楚欢干脆将面具放入外衣内层,“在家还带什么面具?长得不和我差不了多少嘛,你看看这鼻梁,这大眼睛,多俊呀,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沈徽脸更红了,不知是被气得还是什么。

他张口又闭口半天,最后低着头说出了一个字。

“...丑。”

“哎?我可不许你说自己丑,我都夸你好看了,你再这样说,岂不是在说我眼瞎?”

楚欢将人推到房中。

“将纸墨笔砚去拿来。”

她这两日在柜子里瞧见四书五经几本书,上面密密麻麻注满了读者的见解。

可见沈徽是个爱读书的,只不过迫于生计,被藏了起来。

沈徽还在想着楚欢方才的话该如何反驳,就被分配了任务,脑子宕机一瞬,便点头走进了屋中。

历经小半个时辰,沈徽看着那一叠方形的写着数字和奇怪符文的的纸片,露出了疑惑。

“我们玩算术吗?”

他曾经自学过一些算术,只会些小数字的加减,再高,对他来说有些难。

但更让他惊讶的是楚欢作为一个女子居然会写数字。

“不是哦,你过来看,这个叫A,从A到......规则就是这样,这两张大小王就是最厉害的。然后,我们还要设个彩头才有意思。”

楚欢翘着二郎腿,眼睛亮晶晶的。

沈徽缓缓点头,他大概明白了玩法,很简单的赌博小游戏,并不难。

他抬眸,“什么彩头?”

“我赢你一局,你便一日不能戴面具。”

这孩子实在是太自卑了,重塑自信就从摘下面具,每天接受她的夸夸开始!

沈徽瞳孔微微骤缩,他定了定神,“若是我赢了你呢?”

楚欢思忖半天,“嗯...你来想吧。”

“...那便多做一顿饭吧。”

她做饭好吃,他很喜欢。

楚欢不假思索点头。

做饭也算是她的爱好,以后若是有机会,她还想开个饭店。

区区多做几顿饭,她不是轻松搞定?

清理干净桌面,楚欢就开始洗牌,“行!那便开始!”

“炸!我没牌啦!记你一次!”

“飞机!没啦!”

“哎呀,刚好比你大,不好意思啦沈徽~”

开局几把,楚欢一路畅通,几乎算是爽局,呆头呆脑的沈徽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然而,一直全神贯注的沈徽似乎开始得到要领。

在又一次出完手中的牌后,向后一仰,眼角含笑。

“你输了,楚欢。”

“啊啊啊!怎么会!我的牌明明都很好!”

楚欢蹲在板凳上,不信邪,愣是将牌全部看了过去,发现沈徽真是凭借着实力后,哀嚎一声。

她一个打了十多年牌的人居然还没打过一个萌新!

说出去,岂不是要被牌友们笑掉大牙!

沈徽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主动起身收拾牌。

“该兑现承诺了,楚欢,今日你做饭。”

楚欢气哼哼地起身,往厨房里跑,“知道了!还有你,接下来半个月都不许戴面具!违一罚十!”

沈徽没有回话,他低着头洗牌,眉眼却诉尽了惬意与愉悦。

春明县上,某处宅院。

“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