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不要问贵不贵
紫鹃和雪雁离开。
林黛玉起身，站在潘又安面前，轻扭腰肢，双肩一高一矮地错开，右手放在领口，紧咬唇瓣，满脸羞涩，缓缓解开第一颗扣子。
第二颗。
第三颗。
任由袄裙滑落，轻抬玉腿，摆在盘右安面前，羞涩道：“师兄，学习轻功，主要穴位在腿上，对吧？”
潘又安淡定却专注，目光落在林妹妹腿上，缓缓向上移到腰上，胸前，脖子，面容，又缓缓滑下。
心跳也忍不住加速，鼻孔里呼出来的气息也逐渐变得炙热。
伸出右手，轻轻落在林妹妹光洁细长的小腿上，却一本正经道：“没错，轻功用的穴位主要在腿上，最粗浅的轻功，就是自丹田到劳宫穴，简单直接粗暴，但复杂的轻功要经过好几条经脉和穴位，而金雁功又有所不同。”
林黛玉面色绯红，身子轻轻颤抖，同样强忍着，以虚心求学的姿态追问：“哪里不同？”
“金雁功兼具内功与轻功，且能使身体变得轻盈，所以真气运行路线遍布全身，包括躯干与四肢，前前后后要经过总共八十一个穴位，有点难度。”
“那么多？”
“不然如何能像大雁那般展翅滑翔？”
“请师兄赐教。”
“嗯，”潘又安的手掌沿着林妹妹的小腿一点点上移，滑到丹田处停下：“一切内功，根本都在丹田，是气之所出，也是气之所归。”
又道：“不过，只有真气也万万不可，真气再雄浑，不懂轻功，也难以长时间地飞奔赶路，以我现在的内力，运转轻功，一刻不停狂奔两千里也不喘气，反之，狂奔三五十里便会力竭。”
林黛玉又吃惊，又羡慕，更面露艳羡之色：“两千里？”
潘又安点头：“还可以更远。”
“几个时辰跑完？”
“十个时辰吧，金雁功并不以速度见长。”
“一日夜奔行两千里，比最精锐的驿马快一倍有余，现在出发，最迟后日清晨便能抵达扬州，可若坐船，一路顺水南下，也要走十余天，师兄，我什么时候能到如此境界？”
“待你有十年内力后，再把金雁功练熟，便能日行五百里。”
“师兄，快教我！”
“呵呵呵，不急不急，轻功赶路固然快捷，但需谨记，不到紧急时刻千万不要长时间高强度运转轻功，稍有不慎便有可能伤及根本，而且真气耗尽时几乎没有还手之力，遇到危险连逃命都难。”
“谨记师兄教诲！”
潘又安满意点头，双手点在林妹妹丹田上，同时向左右两侧分开：“金雁功真气运行路线复杂，记好了，自丹田分入两侧外陵穴，到外陵穴再分成上下两道真气，共四道真气，沿着足阳明胃经分别向上和向下……”
还是之前的办法，一边讲解，一边刺激穴位，让林妹妹牢记每个穴位的位置。
“记住了吗？”
“嗯嗯，记住了。”
“来，拉着我的手，我带你试试。”
“怎么试？”
“教你混元功那样，”潘又安拉住林黛玉的手掌，劳宫穴紧紧相贴，认真叮嘱：“无论如何都不许松手！”
林黛玉重重点头。
潘又安催动真气通过劳宫穴进入林妹妹丹田，一如之前，而后带动林妹妹的真气运转金雁功，并轻轻纵身。
“呼——”
俩人齐齐向前跃出一丈多远，落在地上。
林黛玉的瞳孔一丝丝地放大，惊震、惊喜、欣然、激动等神色洋溢到脸上，仿佛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喃喃道：“这就是轻功……”
潘又安笑道：“这就是轻功，而且是高级轻功，也是许多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顶级轻功，也就咱参合庄，换其他门派，普通弟子看一眼秘籍都会违反门规，轻则禁闭，重则逐出师门甚至废掉武功。”
“感谢师兄传功之恩。”
“呵呵，我说这些，是让你别小看了金雁功，轻功本就稀少，金雁功这种能兼修的轻功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师妹，金雁功很了不起，你的起点也很高。”
林黛玉重重点头。
潘又安再催动真气，带着林妹妹在房间里跳来跳去，让她逐渐熟悉这种感觉。
轻功内在很重要，外在同样重要，毕竟人类天生不会飞，需要适应那种高来高去的感觉，需要训练，鸟儿都需要学习飞翔，何况人。
到后半夜，更领着林妹妹到室外，让她适应更高更远的飞行状态。
待到天亮返回，他累得够呛。
以前给林妹妹传功，她是一张白纸，怎么传都无所谓。
可现在，林妹妹已经有了一定的内力，不但要操控自己的内力，还要引领她的内力，相当于背着个瓷娃娃做高精尖工作，得非常小心，自然更累。
好在效果也很好，林妹妹已经初步掌握金雁功，能独自运转，能短距离纵跳，翻墙过河不在话下，熟练之后就能飞檐走壁。
内力是个好东西，能变不可能为可能。
内力有了，掌法有了，轻功也有了，接下来就该实战了。
见见血。
让林妹妹见识见识江湖的另一面。
简单休息，吃过早餐，又取出一只菩斯曲蛇胆：“来，师妹，尝尝这个。”
林黛玉看到蛇胆，惊得往后缩：“这是什么？”
“也是增长内力的好东西。”
“怎，怎么吃？”
“生吞。”
“我不要！”
“还要不要十年内力？”
“这……”
“乖啊，听话，闭眼，张嘴，囫囵吞，不苦不涩。”
“……”
“一颗蛇胆一颗桃。”
“能行？”
“我说行就行，”潘又安直接掏出桃子，在林妹妹面前晃了晃。
香甜的味道压过生蛇胆带来的不适感，林黛玉这才不情不愿地张开嘴，抱住潘又安的手臂，扭动小腰撒娇：“喂我。”
潘又安挑眉，捏起蛇胆放在自个儿嘴里，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住林妹妹张开的小嘴，把蛇胆推过去。
林黛玉一惊，下意识就退回来。
潘又安又推回去。
如此好几下后，趁着林妹妹不注意，直接推进她喉咙，让她咽下去，又咬下一口桃子送进去。
直到桃子只剩下光溜溜的核，这才罢休：“快运功。”
林黛玉迷迷瞪瞪，晕晕乎乎，摇摇摆摆，面色绯红，眼神幽怨，翻了个白眼，竟也颇为妩媚，盘腿坐下，五心向天，炼化入腹的蛇胆和桃子。
一刻钟后，睁开眼，欣喜道：“师兄，这蛇胆药效好强，感觉涨了一年功力。”
潘又安装逼：“师兄专门为你准备，自然不是凡品。”
“师兄，这蛇胆什么来历？普通毒蛇？”
“这是一种罕见的异蛇，名为菩斯曲蛇，大昌王朝境内仅襄阳郊外一座山脉中能见到，这蛇头生肉角，行走如风，浑身散发淡淡的金光，极难捕捉，全身精华都在蛇胆之内，不但能增长功力，也能增长气力，甚至能治疗外伤，颇为神奇。”
“菩斯曲蛇？为何从未听说过？”
“只在一本佛教武学秘籍的扉页中有记载，要不是参合庄还施水阁收藏有天下武学秘集，天下估计无人知晓菩斯曲蛇的存在。”
“师兄有多少蛇胆？”
潘又安继续装逼：“师妹尽管吃，不要问多少，更不要问珍贵与否。”
又掏出一颗，往嘴里塞。
林黛玉见状大羞，急忙夺下，扔进嘴里，咽下，也不吃桃子了，直接开始炼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