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获神功后,金莲求我别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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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添置仆从

就在潘金莲惊讶的目光之中,绣春缓步上来,怯生生站在楼梯口,也不近前,更不敢抬头去看。

武植道:“绣春,我让你抬头看看她。”

绣春紧咬嘴唇,终究还是不敢违拗武植的话,抬头看向被锁在那里的潘金莲。

不过只看了一眼,她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了一样,立即躲开目光。

武植道:“你可知道她是谁吗?

她是我的娘子潘金莲,但是她却背地里和西门庆勾搭,还要谋杀亲夫,你且说说,我这样对她,可有什么错吗!”

绣春本来一看到这副场景,立即吓得魂不附体,以为新跟的这位老爷是个变态。

但听到武植的话,便又觉得这潘金莲与奸夫合谋,谋杀亲夫,本就是死罪,现在这样对她,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潘金莲道:“我都已经认错服软了,你还要我怎么样!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吧!我受够了!”

武植也不废话,取来笔墨,写了休书,甩在潘金莲身上,“这是给你的休书,你从今往后都不再是我的娘子。”

“好,好的很!快放了我!让我走!”

武植哈哈笑道:“你莫不是在做梦,你三番两次想要杀我,现在想走,只怕没那么容易。”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知道的。”

说着,就当着绣春的面,缓缓解下潘金莲的衣服。

绣春“啊”的一声,赶紧又转过身去。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后面仍未止歇。

她心中暗道,与这位相比,花子虚简直不算是男人。

又过了许久,武植自顾自坐下,吩咐道:“绣春,去烧些热水,我要洗漱。”

绣春应了一声,匆匆下楼去了。

不得不说,这有人伺候的感觉就是不一样,难怪个个都想当老爷呢。

正想着,忽地肩上一疼,原来是潘金莲扑咬了过来。

他一把捏住潘金莲的喉咙,有本事你就自杀,要不然就给老老实实地待着!

说完用力一甩,将她甩在床上。

不一刻,绣春说烧好水了,迎武植下去洗漱。

她本想伺候洗漱,武植摆摆手让她给潘金莲随便弄些吃的。

并且嘱咐道:“她不是你的主子,以后都不会是,对她可以不用那么客气。”

绣春应了一声,匆匆去了。

然而她自小跟在李瓶儿跟前,从来没做过灶上的事,所以简单弄了碗稀粥端了上去。

见潘金莲一脸凄惨模样,她本想劝说两句,但一想潘金莲干的那些事情,又不想理会了。

只轻轻说道:“喝了粥,早些睡吧,老爷在前门街买了座二进的宅子,明天就要搬过去了。”

潘金莲一愣,“什么二进的宅子?”

她这些天被武植锁在屋中,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见武植早早出去,晚上才回,还以为他仍旧是去卖炊饼,怎么现在却冒出个二进的宅子来,还是买的?

要知道他们现在住的这房子还是武植赁的,每月不少房钱的,就算是卖上一辈子炊饼,就哪里能买上个二进的宅子。

绣春见她不知,便将武植与那些雇工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又说武植力气很大。

潘金莲疑惑道:“力气很大这些天倒是感受到了,搅得老娘洞中翻天覆地一般。

他是武松的哥哥也是不假,可是他什么时候和什么梁太尉相识了,还是受乔皇亲的看重?”

莫非这就是他说的助他修炼的结果?

可是自从相识到现在也从未听说他会什么功夫,怎么突然就好似开窍了一般。

她想得出神,手中稀粥也顾不上喝,正巧这时武植上来,她便直接问道:“大郎,你说让我助你修炼,到底是修的什么?”

武植先是一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便随口胡扯道:“我本是天上太上老君座下侍药童子,因过错被贬下界,那晚被你毒药刺激,回忆出过去种种,因此懂得修炼。”

潘金莲和绣春一时听得呆了。

绣春不知潘金莲每日和武植修炼都会明显地感觉热气在体内周转,所以自然是不信的。

但是潘金莲自从来到世上,还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奇异的事情,所以不免信了三分。

又念及武植明天就要搬到大宅,她一时倒又没那么想逃了。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日,郓哥早早过来,武植使他雇了好几辆大车,又雇了马车给潘金莲和绣春坐着,收拾东西齐备,直接搬走。

眼见车队离开,王婆才敢从屋里出来,打听到武植买了一处二进的宅子,内心不住唏嘘。

到了新宅,武植等才把东西收拾停当,广智、乔五、乔魏以及李知县长随又专门前来祝贺。

众人寒暄一番,用了茶水,才又散去。

虽说房子越大越好,可是真要住进来,还是有些不习惯。

这宅子虽说只是二进,却也有倒作房、前院、垂花门、东西厢房、东西耳房和正房组成,大大小小十八个房间。

而他这只不过就三个人,平时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这事少不得又要问问郓哥。

郓哥道:“能做事的不少,靠谱的却不多,不知道大郎需要什么人。”

武植道:“须得一个门房,还有一个管灶上的妇人。”

郓哥道:“倒是有个合适的,你记得我之前说有个死在蔡通判家的厨役蒋聪,他娘子在变卖房子,其实他夫妻俩的厨艺都是极好的,倒是可以请她来管灶上。

至于门房,她老爹宋仁,为人忠厚老实,今年不上四十,也可以一并请来。”

武植点点头,“这件事就请你帮忙吧,只要人合适,价钱可以商量。”

郓哥答应一声,飞快去了。

趁着宅中没有别人,武植把潘金莲安排在正房西侧耳房中,仍旧用铁链锁了,又让绣春在旁边照看,顺便给她洗漱一番。

这段时间白浊加上香汗灰尘,她的脸上身上全是脏兮兮的,长此下去,武植自己都没了需求。

他这边正想着,郓哥自外边进来,捂着脸对武植道:“那西门庆家的来旺带人堵着宋仁的门,我去说话,他还打了一巴掌。”

武植点点头,直接道:“跟我来。”

到了南瓦子巷,两人就见来旺带着两个汉子站在宋仁家门口,一边使劲砸门,一边喊道:“好娘子,你就先让我进去再说吧。”

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来旺,我女儿并不中意你,你何必苦苦相逼,难道就不怕我告到县衙去。”

来旺哈哈笑道:“你不知道自古有句话,叫做衙门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

你有本事,尽管去告好了。”

他几人正在笑时,武植后面说道:“来旺,你好狗胆,竟敢在此编排起知县来了。”

来旺回头要骂,见是武植,正要张口的话顿时咽在了肚子里。

武植道:“郓哥,刚才是谁打你,去还回来。”

郓哥先是犹豫,见来旺一见武植便怕了,不由大了胆子,上前对着来旺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

一声脆响,来旺随即大怒,猛地扬起手,却见武植冷冷地盯着他,最终还是将手放了下去。

武植道:“赶紧滚!”

来旺身后两人气不过,就要上前,又被来旺拦住,扭头道:“走。”

听到外面的动静,宋仁开了一条门缝,见来旺等人真的走远了,这才躬身朝武植两人行礼,“小老儿宋仁,感念两位解围。”

郓哥或许是生平第一次打人,此刻热血上涌,极为豪气,大声道:“这位是武植武大官人,是县衙武都头的亲哥哥,如今想请你你们到府上做事,不知道你们怎么说?”

宋仁犹豫了一下道:“是要小人一个,还是小人女儿也去。”

郓哥道:“大官人家里缺个管灶的,也请你女儿去的,”

宋仁点点头,“能否让小人和女儿商议一下。”

武植道:“自然可以。

不过有一件事你须得知道,今天是我赶到,所以来旺才不继续纠缠,若是你们继续留在这里,那来旺自是不会罢休的。”

宋仁拱手道:“多谢大官人。”

言罢,进屋和宋慧莲商议去了。

武植这时才问道:“来旺为什么要纠缠宋慧莲?”

来旺之前与宋慧莲丈夫蒋聪相识,因此看上这小娘子,后来蒋聪死了,他便天天纠缠,让宋慧莲嫁给他,又经常来带人堵门,闹得宋家这房子也卖不出了。

“你倒知道得清楚。”

“我卖梨路过这里,听了几遍,也就知道了。”

没过一会,宋仁再次开门,躬身道:“可否请大官人进来说话。”

武植两人随即进门,见一二十岁左右女子正怯生生站在那里。

宋仁道:“慧莲,过来见过大官人和郓哥。”

宋慧莲上前深施一礼,“见过大官人,见过郓哥。”

武植扫了她一眼,这女人生得不高不矮,脸面白净,只那脚,看起来比潘金莲的还小些。

宋仁请武植两人坐下喝茶,然后道:“小人无力谋生,本打算变卖房产回老家去,可是这来旺甚是欺负人,多亏了大官人相助。”

武植道:“区区小事,不值一提。”

“刚才小人和女儿和商量一下,愿意上大官人家做工,只是这房子被来旺搅得,不好卖了。”

“这个却无妨,你只管先去,房子我会替你卖的。”

宋仁和宋慧莲对视一眼,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小人就先谢过大官人了。”

于是定下时间,约定今天下午两人准到。

武植两人才回到宅子,就见一人站在门口,看到武植两人回来,立即躬身道:“小人是杨记成衣铺的,大官人的衣服已经做好了,这就给您送来了。”

武植诧异道:“不是说三天吗,怎么这么快就做好了。”

来人道:“是小人家主人杨宗锡,听说是大官人的衣服,让连夜做出来的。”

武植也不知道杨宗锡是谁,但看这情况,多半是有消息灵通的商人,不知从哪听到的风声,想提前和自己打好关系。

不过商人惯是如此,八面玲珑,才能财源广进。

他说了声谢,付了钱,打发来人走了。

进门请郓哥歇了一会,又将这次跑腿的钱一并结给郓哥。

谁知郓哥却道:“卖梨终究不是生财之道,我要是能开个铺子就好了。”

“你想开什么铺子,酒楼是最好的,一辈子就不会挨饿了。”

“你要是想开,我可以投钱给你开,只是现在不行。”

郓哥惊喜道:“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那可说好了,不许反悔。”

下午的时候,宋仁果然带着宋慧莲来了。

武植将宋仁安排在门房里住下,叫宋慧莲住在厢房,别的不用管,只管一日三餐即可。

宋慧莲起初见武植身材矮小,样貌丑陋,并没多看什么,如今看他换了一身新衣,倒也显出三分贵气,不由多看了两眼。

与此同时,西门庆家。

西门庆听到来旺说被武植和郓哥打了,不由怒气横生,等摆手让来旺下去,后面走出吴月娘道:“官人,如今就不要与那武植置气了,听说隔壁花家花子虚都被那梁太尉抓起来了,家里被弄得乱七八糟,就快家破人亡了。”

西门庆道:“这个我也听说了,只不过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吴月娘又道:“依奴家看,只要那武植不来闹事,就不必理会他。”

正说着,外面棋童来报,说外面有一人叫张四,说是有要事求见老爷。

“张四?能有什么要事?算了,见见也无妨。”

不一会,西门庆在会客厅见到张四,只见此人身材瘦高,目露精光,身上颇有一股气势。

西门庆道:“敢问你是何人?有什么事?”

张四拱手道:“南门布行杨家,不知道大官人可听说过吗?”

西门庆眼睛微眯了眯,“你是杨家的人?”

张四道:“我是杨家当家的杨宗锡的亲舅。”

西门庆笑道:“你既是杨家的人,也该知道,我自开了绒线、布匹铺子,处处受他欺压,算是对头,你还敢来我这?”

张四道:“大官人与杨宗锡是对头,我与杨宗锡也是对头,难道不该见见吗?”

“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四道:“不瞒大官人说,杨家布行其实乃是我和杨宗锡的爹一起创立的。

只不过那一次我过江贩布,被歹人抓了,在他庄上熬了十年,等再回来时,我两人创立的生意已经变成杨家的了。

我去争要,杨宗锡告到官府将我抓了,又在牢里关了许久,大官人说,这口气我如何能咽的下去。”

西门庆道:“那你想要如何?”

“自然是夺回自己的产业。”

“有那杨宗锡在,你不可能夺回来。”

“那就杀了他。”

西门庆面色一凛,“这个话可不敢乱说,我就当做没听到,你还是走吧。”

张四笑道:“正好我知道大官人也有一人想要杀之而后快,若是大官人愿意相助,正好可以将这两人一并除了。”

西门庆愣了一下,还是问道:“你说的这人是谁?”

“还能是谁,自然是那武大。”

西门庆眼睛一眯,仍是没有说话。

张四道:“大官人信不过我?”

西门庆笑道:“就算我与武大有些过节,倒也不至于杀他,看来你是有些误会。”

张四二话不说,忽地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刀。

西门庆吓了一跳,正后退时,就见张四忽地将左手手掌按在桌上,右手持刀,猛地一切,便将小拇指切了下来。

然后张四面色不改,将血淋淋的拇指放在自己手心,笑道:“此物便是在下的诚意,请大官人三思,若是想明白,便到臭水巷来寻我,先告辞了。”

说着,将拇指放在桌上,收起短刀,转身离去。

西门庆这时才回过神,心中仍是惊惧不已,又看了看那桌上断指,不由暗暗叹道:“这人行事狠辣果决,乃是江湖亡命之徒!

若是找上他,或许,真能杀得了那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