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客大小姐之穿越又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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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幽冥帝心诀

“什么开过光的乌鸦嘴,事出反常必有妖远不止我一人会说,要怪也只能怪这曲线救国弧度有那么点长,你说会不会是天家人刻意转移视线。”

“想知道,不是不可以,其实我一直都知道血雨谷惦记我们冰家什么功法,幽冥帝心诀。”

“老年又痴呆、未老你先衰,不才刚说过嘛,如此一而再的勾引莫非是想我为之奋不顾身。”

如此神理解哪怕冰到掉渣的冰箫亦难有脾气:“就问你想不想学。”

“不想。”

“诶,不该考虑一下再说嘛。”

“大可不必,我这人的体质对邪功完全免疫。”

“…邪功,我既无言以对,确实有那么点邪性,一个誓言便能令修为低于自己的家伙死心塌地,你信不?”

“滋,这种事我不信自有人信,否则你们冰家又何来那灭顶之灾,倒是你这说的修为低于自己极具深意,一旦修为高于自己只怕会立遭反噬,都是修行千年的老狐狸,算计谁你也不该算计我吧。”

“我像那种人吗?”

“似乎你就是这种人,你家的绝学我不惦记,事出反常必有妖。”

“妖毛线,幽冥帝心诀若是什么人都能练又何谈稀罕,真要是那么容易血雨谷岂不早已傲立世界之巅,放心,我只是不想这绝学仅存在于传说,别说你对此一点也不好奇,何况修为到了你我这境界又岂会缺这试验品,互相伤害还是免了吧,谁也捞不着那好。”

“男人别说不行、女人别说不要,兄弟,别说你不行。”

“讨厌,这事我真不行,这些年早不知试过几千零几次,一路走来就数你人品还算靠谱。”

“人品,啥玩意,认识的都说我冷血无情,不认识的都嫌我故作姿态,好比眼下,即已为人自得为自己的无知买单,救人我不过是讨厌麻烦而已,但若能以幽冥帝心诀耍耍天家那恶心少爷想来应该挺有趣。”

“又不怕我布那疑阵了。”

“当我傻子呢,人贵自知,真动起手来若不拼那同归于尽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哗喔,我拷,如此重要的宝贝你居然就这么大模大样藏在剑鞘里。”

“切,剑在人在、剑亡人亡,赶紧,幽冥帝心诀很现实,无论行与不行都在第一眼。”

都是不走寻常路线的烂人冰箫挖的坑凌丰又如何会跳,接过之后一眼便还又何止是恶心人:“…钱已到账,若满足我这好奇我可以追加十亿。”

“我这人是即不打土壕亦不想分你家田地,二十亿。”

逼能装到这地步除他凌丰亦没谁了,当然冰箫即清楚凌丰为何而贪自也不会在意这点小钱,没错,就是一点小钱,凌丰虽因人质事件毁了血雨谷的百年基业但钱财一类可都让冰箫给欣然笑纳了,几年下来善款一类虽是消耗甚巨几十上百亿却依旧不过是撒撒水,而无论之前那十亿还是眼下这三十亿都不是天唐币凌丰自是心满意又足,摊上基础建设无论亿还是十亿百亿皆不过是计数单位而已,羊毛薅爽了接下来的事办起来自然是得心亦应手,来回也没什么压力,不过全篇下来他迷茫的眼神瞬间便和同样迷茫的冰箫四目相对:“没想到你也不行,看样子这确是一本凡人难明的天书。”

“未必,神识我还没试过。”

“神识,诶,想像力倒是不错但只怕你能力不济,眼下的古武界神识能够内窥亦是凤毛麟角,神识外放,稍有不慎一个把持不当不死也白痴,别以为自己脑洞有多大,我们冰家祖上栽这事上边的不下百人,原则上我不建议你铤而走险但实际上我也好奇你能变态到何种地步,死而已,又不是没试过,现在这日子只会令人颓废。”

“拜托,明明是你自己懈怠为何要苦苦难为环境,若没那向死而生又何谈百咫竿头更进一步,但不得不说你们冰家人就个牛字,否则又岂会将篇莫名其妙的古文当作传家宝。”

“呵呵,先祖曾经有人成功过,年代太过久远我们也就只知道曾有过这么一段…疯子。”

想越多顾忌也便越多,所以凌丰一向认定试过再说,而这一试凌丰不但头皮发麻心神俱震,原本自以为已能以神念控物便已是巅峰却不料这神识外放是放出去容易收回来难,天旋地转间凌丰只觉远处出现一束光,无能摆脱自也只能不顾一切飘向光明,没错,现在的他直连自己的身体在哪都搞不清楚,莫名回归生命那原始形态压力又何止一星半点:“果然还是不行。”

魂虽回了凌丰却尚需点时间消化:“…滋,似乎算初窥门道了,冰块脸,让人把天家那孙子带过来,拿他做试验我全无心理负担。”

行不行都还不清不楚冰箫自也懒争这一时半刻,财务方面冰箫虽不堪入目但驭下这人绝对是一把好手,别说自视甚高的天小南等着看戏就算钻地而去冰箫手底下的人亦有的是办法将人化零为整,可惜人不难抓幽冥神帝诀却玄之又玄:“冰块脸,过来,让我好好揍你一顿。”

“诶,成没成你倒是给句话啊。”

“切,这事你问我又让我找谁问去,原本我想的是试试这幽冥帝心诀于刑讯有何奇效,结果他晕菜我也不怎么好受,诶,闭上双眼神识外放,接着就觉着自己飘啊飘,然后飘着飘着会看见一道光,穿过那道光便什么都会了,什么都会却又难以言表,就和脱裤子放屁一样自然而然。”

“…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渣男,看样子这秘技我是真没什么指望了,然后呢?”

“然后?哦,内有贼外有官,教唆罪啊,敲山震虎、打草惊蛇。”

“呵呵,这是要大义灭大舅哥的节奏。”有些事虽非眼见但凭冰箫的经验线索再少亦能轻松一叶窥全林,面对这种解释即是掩饰、掩饰即是没底气的事最好的选择便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别在这给我拉偏架套亲戚,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知我知但某些人却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渣虽是渣了点却好歹也算得上一根不错的导盲棍。”

“…你才睁眼瞎,你全家都睁眼瞎,滋,要不直接给弄成白痴一劳永逸。”

“怕毛线,不说没有敌人你还得创造敌人嘛。”

“有病啊我,我这还要打开门来做生意呢,但也确实没什么好怕,不怕流氓耍无赖,只怕流氓有文化,哥们书虽没读过几本却胜在有那万里路打底,人世间的这些弯弯绕绕说白了不过是名利纠葛,何况这脸又能值得了几个钱…这又是抽哪门子的风?”

人虽直如羊癫疯般不断轻颤但凌丰如此却不是犯病而是技能延迟,对于幽冥帝心诀哪怕冰箫亦只知大概又何谈窥探个中门道,等待是一种煎熬不过吃喝玩乐应有尽有凭冰箫的心智纵然恐怖片亦能当成爱情动作片来欣赏,不过无论冰箫还是正给天少啸上铐子的洪傲仪皆没料到凌丰这魂回的会如何忽然如此唐突如此恐怖:“…诶,他这性取向似乎不太对,该不会是在你这药磕过量了吧。”

“拜托,洪警官,别忘了你们警方办案靠的是证据而不是一时一样的忽发奇想…滋,自己没电话吗?”

电话凌丰自然不缺但天少啸手机里连标注都没有的电话号码因记忆侵入而不再只是一组又一组毫无意义的数字,当然能利用电话号码存储交易数据亦足矣证明天少啸的智商恐怖程度,若非幽冥帝心诀的记忆共享凌丰绝对是想破脑袋亦难明个中深意:“洪警官,后边的事就不是你们警方所能参与的了,这是我的新身份。”

虽是个全不靠谱的专业保镖但东魅的差事洪傲仪亦不敢随意掺和,而论邪恶天伊娜与凌丰全不在同一层面,幽冥帝心诀别说冰箫大呼神奇直连凌丰亦觉不可思议,吩咐的明明是交待犯罪事实天少啸却直接交待了自己知道的一切,一条条一项项直接罗列纸上的认罪书任天家手眼通天亦无能化黑为白,且一切皆有备份凌丰亦不担心天伊娜颠倒黑白,非是不信任只怪很多事回头再看绝难与单纯沾上边。

因此而来的二人世界自不会是为那浪漫:“…你对我哥动了刑?”

“若非我恰好在场他的蛊惑一个花季少女险些落下残疾,垂死病中惊坐起、叛徒既是自家人,一边是父辈一边是兄长,公了除了他二人得将牢底坐穿你们天家亦将万劫不复,而若私了,曾老那套虽说血腥霸道却也算得上一劳永逸,稍后再上下一番打点便能将影响限制在可控范围,当然这种事我并没指望你出手。”

“…你就不怕是我爷爷在幕后掌控一切?”

“呵呵,别的不敢说但我这看人一向很准,老爷子属于那种无欲无求的世外高人,为了那份难能可贵的安宁那老人家所能舍弃的远比你要多,而且我能给的选择远不止这丁点。”

入职时间不长业务能力虽极一般但大家族里长大的小公主又岂会是那毫无心计的花瓶:“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保住我父兄的性命,只是我不够资格与你谈这交易。”

“这些都是后话,先让你爷爷把人控制起来,若即没有能力亦没那魄力我凭什么替你们天家担这风险,我饿了,你打电话我车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