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爸爸我想上学

小雨晴已经七八岁了，她像以前一样去村头去等小朋友玩，可是等到快中午了，也没见到一个小朋友，小朋友都去上学了，她就这么孤单的坐在那半截土墙上直到中午。

放学了，老远就看见平常一起玩的小朋友，背着小书包，蹦蹦跳跳的向她跑来，像极了一群可爱的小兔子。

小雨晴的心里第一次有了可望，她跑回家找到爸爸，大声说：“爸爸，我也要上学，我也要书包。

爸爸说：“上什么学，没有钱。”甩开她的手然后就不再理她了。

小雨晴大声的哭了起来：“别的小朋友都能上，为啥我不能上，呜呜呜呜，别人都说你把我妈逼死了，我妈要不死的话，一定会供我上学地，我要去告诉我奶奶去＂。

爸爸一听气愤的说：“听谁胡说八道，我找他去”。

“就拐角夏大娘说的＂小雨晴一耸一耸的哭着“我要上学，你还我妈”。

看着哭闹的雨晴，再加上提到了她妈妈，爸爸抬起一脚把她踢倒在地，在孩子的哭声中往雨晴说的夏大娘去了。

雨晴嘴里夏大娘跟雨晴的妈妈年龄差不多，雨晴妈妈没死时经常在一起玩，一些不开心的事也经常跟她说。

爸爸气冲冲的闯进了夏家，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你他妈的有没有数，跟孩子说她妈是喝药死的，是我逼死的。”

夏家媳妇儿一听说：“那你媳妇儿是不是喝药死的，我撒谎了吗？”

“邻居住着，那你也不能这么说啊！这让孩子长大怎么看我，再说让我以后怎娶老婆”。爸爸气急败坏的说。

夏家媳妇儿不输气势的拔高了嗓音说：“唉呀我的天哪！就你还要娶媳妇儿，媳妇儿逼死了，你还要娶媳妇儿，你能堵住我嘴，你能堵住大家伙的嘴，还孩子怎么看你，你自己什么德行自己不知道是吧？你赶紧滚吧，吓着我孩子，我报派出所，什么东西”。

夏家媳妇儿吵架没输过，爸爸灰不土脸的走了。

回到家余气未消，一看孩子没在家，就知道一定去奶奶家告状去了。这时候爷爷奶奶带着姐俩一起过来了，看着爸爸说：“孩子想上学，就让她们上呗，又哭又闹的”。爷爷也说：“怎么也得念几年，要不不识数，长大了钱都数不明白，自己名字也不会写＂。

在爷爷奶奶的劝解下，爸爸没办法去交了学费，让去读书了。但仅仅是交了学费，没有书费，说到时候看看别人的就行了，更别说书包了、本子和铅笔了。

就这样小雨晴和姐姐终于走进了学校，跟别的小朋友一样坐进了教室。

上学全靠看和听，因为没有笔和本，小雨晴用小棍在地上把记忆里的东西在地上一遍一遍的画。

为了能有本子和笔，小雨晴和姐姐在春天时上山采蕨菜卖钱，去商店买笔和本。

四年级开学了，小雨晴背着奶奶从别人那要的旧书包走进了教室，开心极了，我也有书包了，可是老师点了自己的名，学校催学费了。

放学后，雨晴回到家，现在她和姐姐已经能做饭了，无所谓好不好吃，因为好象就不知道什么是好吃，只要熟了能吃就行。

可等到吃饭，爸爸也没回来，雨晴姊妹俩吃完饭又上学去了。下午老师在放学时喊住了小雨晴，你们俩要再不交学费就别来上学了。

小雨晴心慌慌的回到家中，看到了躺在炕上的爸爸，腿被白纱布缠绕着，二叔只说是让别人砍了，后来听人说是跟别人媳妇儿，让人给抓住了，让人家男人用刀砍的。

从那天以后，小雨晴再也没有走进学校，没有人为她惋惜，因为她学习根本不好，可为什么不好没人关心。

但是那段上学时的时光，仍是她最美好的回忆。

不上学小雨晴日子又像以前一样，奶奶家和之间循环。一天小雨晴在奶奶家呆了一天，奶奶撵了：“天快黑了，一会看不见了，赶紧回吧”。

小雨就往家走去，到屋门口就听见里面小女孩的笑声，推门进屋一看，爸爸坐在炕沿上把腿抬起来，一个小女孩手里拿一个大苹果挂在爸爸腿上荡秋千呢，小女孩的妈妈坐在旁边，他们有说有笑。

爸爸和那个女人应该也吃了，因为地上有苹果吃剩的蒂把，炕上还有一套新衣服。

小雨晴上去把小女孩苹果打掉嘴里大喊着：“你从来没给我买过苹果，从来没给我买过新衣，从来没抱过我，你给她们买，你们搞破鞋，臭婊子”。

小雨晴经常听别人骂人也学会了。爸爸一听起来就给小雨晴一嘴巴子嘴里一边骂着：“兔崽子，有你吃喝就不错了，还买新衣服，滚。＂一边把雨晴拎着扔到门外说：“今晚别回来了，上你奶家睡吧＂。

小雨晴气的哇哇哭着去奶奶家了。进门就告状：“我爸跟别人，买苹果都给别人吃了，我都从来没吃过呜呜呜呜”。

奶奶叹了口骂“这败家完意”。抓起一个枕头扔到炕稍就在也不吭声了，小雨晴爬上炕搂小枕头哭的一逗、一逗的慢慢睡去，眼角还挂着泪珠。：

因为母亲的缺失，父亲不负责任、自私。可怜小雨晴的命运就象风雨中在茫茫大海上飘浮的小船没有依靠和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