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发烧 40°的疯狂之旅
在昌吉自治区三里屯教导团的训练场上,那寒风就像一群发疯的怪兽,嗷嗷叫着拼命往人骨头缝里钻。
咱们的三连二排六班正在这能把人冻成冰棍的地儿进行着要人命的高强度队列训练。
刘天宇这小子,为了达到班长陈海涛那比登天还难的动作标准,站得那叫一个笔直,跟个电线杆子似的。陈海涛班长是一位二期士官,他性格坚毅,对待训练极其认真,对新兵要求严格但又不失关爱。
长时间在寒风里一动不动地站军姿,来来回回地正步走、立定,他那身子就跟个小火炉似的,热得不行。汗水在棉衣里那是欢快地跳舞,把他捂得晕头转向。这小子脑袋一迷糊,竟然稀里糊涂地解开了棉衣领口,想透透气。
旁边的战友小李瞅见了,赶紧扯着嗓子喊:“天宇,你疯啦!别敞怀,小心被风给叼走啦!”
可刘天宇这会儿正沉浸在自己的训练世界里,随口“嗯嗯”了两声,压根没把这当回事儿。
这寒风可开心坏了,“呼”地一下就钻进去,刚冒出来的热气瞬间被吹得无影无踪。
一开始,刘天宇只是打了个小哆嗦,心里还琢磨着:“这点小冷,能把我咋滴!”咬咬牙接着挺。
哪知道,没过一会儿,这寒意就跟洪水猛兽似的,把他给淹了个透心凉。
他开始抖得像个筛子,牙齿“咯咯咯”响得跟敲木鱼似的,手脚也变得冰凉冰凉,跟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冻猪蹄似的。
紧接着,头晕目眩就像一群调皮的猴子,在他脑袋里上蹿下跳,视线模糊得好像眼前蒙了一层雾,脚下软得跟踩在棉花糖上一样,整个人晃晃悠悠,眼看就要栽倒。
班长陈海涛眼神那叫一个尖,一下子就发现刘天宇不对劲。
这小子脸色白得跟纸似的,眼神飘忽得像个没头苍蝇,平时那挺拔的身板这会儿都弯成了大虾米,走路还踉踉跄跄的。
班长心里“咯噔”一下,暗叫:“坏了!这小子指定是冻坏了!”
二话不说,迅速蹲下身子,朝着身后的战友大喊:“来俩人,赶紧帮我把刘天宇这倒霉孩子扛我背上!”
两位战友麻溜地跑过来,七手八脚地把刘天宇像扛麻袋一样放到了班长背上。
班长背起刘天宇,撒开脚丫子就往卫生队冲,那脚步快得,把雪地踩得“嘎吱嘎吱”乱叫。
一路上,刘天宇的脑袋在班长肩膀上晃来晃去,跟个没了电池的玩具似的,身体烫得能煎鸡蛋,意识早就迷糊得找不着北了,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胡话,一会儿喊“冷死啦”,一会儿又好像在叫“妈妈,我要回家”。
到了卫生队,军医一检查,好家伙,体温计一拿出来,所有人都吓得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体温居然高达 40°!
军医皱着眉头,那表情就像吃了颗酸柠檬,立刻开始了一系列操作,先给刘天宇塞了退烧药,又拿着酒精在他额头、腋窝、脖子那儿一顿猛擦,试图把这高烧给降下去。
可过了好一阵子,刘天宇的体温就跟粘在 40°上了似的,一点下降的意思都没有。
班长在旁边急得直跺脚,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死死盯着刘天宇,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额头上的汗珠跟下雨似的往下掉,也不知道是刚才背着跑累的,还是被这小子给急的。
见常规办法没用,军医无奈地摇摇头,对班长说:“这烧太顽固了,咱们这儿搞不定,得赶紧转院,送去WLMQ市武警医院,再磨蹭可就出大事了!”
班长一听,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立马安排车。
很快,一辆军车风风火火地来了,班长和几个战友小心翼翼地把刘天宇抬上车,班长也跟着跳上去,一路上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这去WLMQ的路啊,颠得人屁股都要开花了。
车窗外是一片白茫茫的冰雪世界,车里的气氛却紧张得能把人憋死。
刘天宇躺在车厢里,一会儿睡得像头死猪,一会儿又难受得翻来滚去,嘴里还念念有词。
班长坐在旁边,紧紧握着刘天宇的手,不停地唠叨:“天宇啊,你可一定要撑住啊,马上就到医院了,到了医院就有救啦!”
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可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坚定,好像自己能把病魔给吓跑似的。
军车一路狂飙,终于到了WLMQ市武警医院。
早就等在门口的医护人员二话不说,把刘天宇抬上担架,风一样地推进了急诊室。
班长跟在后面,跑得气喘吁吁,跟医生详细描述刘天宇发病的经过,那说得是绘声绘色,就差没演出来了。
医生们立刻展开全面检查,抽血、化验、拍片,忙得脚不沾地。
病房里,刘天宇躺在床上,挂着点滴,脸色比鬼还难看,嘴唇干裂得跟干旱的土地似的。
班长守在床边,眼睛瞪得跟灯泡似的,一刻也不敢离开刘天宇,心里那叫一个自责:“都怪我,训练的时候没看住这小子,让他遭这么大的罪。”
排长知道这事儿后,急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火冒三丈。
新兵在自己负责的排里生病高烧,这还得了!
他风风火火地赶到医院,看到病床上虚弱的刘天宇和一脸愧疚的班长,那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陈海涛,你这班长是怎么当的?这么冷的天,能让战士冻成这样?你是不是脑子进水啦?新兵的身体状况你就得时时刻刻盯着,一点马虎都不行!”
班长陈海涛低着头,跟个犯错的小学生似的,一声不吭地听着排长的训斥。
他心里明白,这次确实是自己的疏忽,才让刘天宇遭了这么大的罪。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多长几个心眼,绝对不让这种事再发生。
过了好久好久,刘天宇这小子终于慢悠悠地醒了,感觉脑袋里像是装了个大铁球,沉得要命,喉咙干得好像被火烧过一样。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和班长那张写满了担心的脸。
“天宇,你可算醒啦!感觉咋样啊?”班长着急地问,那表情比自己生病还难受。
刘天宇张了张嘴,想说话,结果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跟个漏气的气球似的。
班长赶紧端起一杯水,小心翼翼地把吸管放到刘天宇嘴边,让他慢慢吸了几口。
“班长……我这是咋啦……”刘天宇声音沙哑得像个老头儿。
“你这笨蛋,发烧啦!都烧到 40°啦,把大家吓得魂都飞了。以后训练可长点心吧,别再这么傻乎乎的,知道不?”班长又心疼又生气地说。
刘天宇弱弱地点点头,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
他知道自己这次犯傻,不仅自己遭罪,还连累班长和战友们为他担心。
接下来的几天,刘天宇在医院里躺着,班长每天都来探望,给他带来战友们的问候,还有部队食堂专门做的那些看着就没食欲的清淡饭菜。
战友们虽然不能都来医院,但都写了纸条,让班长带给刘天宇,上面写的都是些鼓励的话,什么“天宇,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们还等着你一起训练呢”,什么“刘天宇,你可别装病偷懒啊”,看得刘天宇又好气又好笑。
随着治疗的进行,刘天宇的病情慢慢好起来了,体温也降下去了,精神也好多了。
他看着班长那憔悴的脸和战友们写的纸条,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再给大家添麻烦,等病好了,要更拼命地训练,给班级和部队争口气!
终于,刘天宇康复出院,回到了熟悉的教导团。
战友们排着队欢迎他,那欢呼声、掌声震得他耳朵都要聋了。
这次生病的经历,让他深深感受到了部队这个大家庭的温暖,也让他明白了,训练的时候不仅要拼命,还要照顾好自己这副身板,不然怎么为祖国和人民站岗放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