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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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回转烛阴

两人急剧下落,周遭的景色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沉重的巨痛感没有袭来,张剡意识到自己落在了一张网上,张剡向四周望了望,错中复杂的藤曼织成了一张网,藤曼通体漆黑,如果不是长着叶子的话恐怕很难认出是植物。头顶上有一道光,估计是树洞上的符咒。

这张网也不大,可是张剡却找不见师兄的身影。“他去哪儿了?”张剡拖着受伤的脚向四周望了望,神色担忧。张剡在下落中磕到了什么与常五分开,现在已经找不到常五的人了。

张剡喃喃道:“难道他落在了与我不同的地方?这可怎么办?他刚才掉了那么多血?”

张剡见这藤曼长得也不高便从藤网上跳了下去。

“斯哈”

张剡痛苦的叫:“我的脚是不是要废了。痛死我了。”

张剡以为这里应该会是一个地下的深林,这才发现这里就只有这黑色藤曼。可以说是盘根错节,四周都是泥土,大大小小的通道有很多,那里有藤曼那里就有洞。

张剡看见了一块白色的东西,他手抓这藤曼走过去瞧。心想肯定是晕倒的师兄了。张剡半蹲下来唤他:“师兄!师兄!醒醒。”

张剡见叫不醒他,伸手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还好还好,没摔断骨头。怎么叫不醒。”张剡心里松了一口气。

光线太弱,张剡也看不清师兄是个什么表情。自己脚受伤了也抱不起他。渐渐得,张剡察觉到周围的环境越来越亮,那些黑色得藤曼自上而下的逐渐变亮,像是有什么流淌过。张剡想到刚才在树洞,周围的字符因为吸了常五的血而变亮。

张剡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自己可能又会掉下去。

看着自上而下的藤曼渐渐发光,张剡突然意识到黑色的网可能不是某种植物,而是植物的一部分——树根。

这盘根错节的不是树根是什么。

张剡心里有点凉,自己这么快就近土了。

身旁的师兄突然动了一下,张剡惊喜。躺在地上的人醒过来顺势躺在了张剡的腿上,腿上的师兄仰头看张剡,张剡与他对视正要说些什么。

就听见怀里的人说:“这位公子,方才在我身上摸得可还过瘾?”

“没有,我是给你检查有没有受伤!”张剡急忙开口解释,又呼得意识到不对。这白衣服的不是师兄。他猛地把腿上的人推开,勉强站起来:“你是谁?”

“师兄呢?我的同伴呢?”

白衣服被他一推也不恼,嘴角扯了扯轻轻的一笑说道:“我怎么知道你师兄在哪儿,我不过是在睡觉,倒是你无端的闯进来,不仅打搅了我的美梦还在我身上乱摸是怎么回事?”

张剡没想到洞里居然还有人。张剡思索:“难道也是受害者?难道这人是土地公公?哪儿有这么年轻的土地公公?难道是土地公公的孙子?”

白衣服见张剡不语,慢悠悠的站起来,靠在树根上,用手拖着下巴道:“你问我要人?我倒是要问问你。”白衣服一顿。

绕着张剡走来走去,看似在打量张剡,可要仔细看白衣服根本的视线根本没有对焦。

白衣服边走边道:“你是怎么进来这的?是老天爷那个老王八让你来的?”

白衣服神色狠戾起来,他靠近张剡将手指搭在他的肩上声音低沉地说道:“是谁让你来的?”他只是一搭手指,可张剡却觉得有千斤重大山压在肩上,压得喘不过气来。

张剡快要压得跪下来。

白衣服的手却突然重从张剡肩膀上拿开,张剡肩膀一卸顿时轻松了不少。

白衣服一改狠戾神色轻松地说道:“哈哈哈哈你别紧张,你能进来看来我们缘分不浅,那就交个朋友吧。嗯?”

“啊?这是什么情况?”张剡心里疑惑却面露不显,他说道:“这位兄弟,我也不是有意闯进这儿的,实在是迫不得已,我还有个同伴,跟我一起掉下来的。你能帮我找找他吗?”

白衣服却有些不满了:“怎么张口闭口都是你那同伴,说是交个朋友却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

白衣服轻轻抬起张剡的下巴:“小子,我与你交朋友你该感到幸运,别得寸进尺。”张剡对上了白衣服的视线,发现他竟然是白瞳。

张剡看着这阴晴不定的白瞳哥心里有些害怕了。张剡小心的说道:“既然是朋友就应该坦诚相待互相帮助。对吧?”

白瞳哥却理他。白瞳哥顿了顿说道:“我叫烛阴,你叫什么?”

“我叫张剡,幸会幸会。”张剡边说边往后移。

“你不知道我吗?”烛阴双手抱肩问道。

“烛阴,听着有点耳熟啊。”张剡喃喃道。

“那个烛阴兄第我们以前没见过啊,我第一次知道你”张剡说道。

烛阴看来他一眼转过身去口中念道:“连我烛阴都不知道,这外面真是大变天啊。你自便吧我累了我要睡会儿。”说完就见烛阴躺地上睡下了,一如张剡刚见到烛阴时。

“这又是什么情况?”张剡心里想着师兄便也来不及多想。张剡朝着烛阴睡觉的地方说道:“烛阴兄弟,我们既然是朋友那我在你地盘上逛逛因该没事吧。”

烛阴不语。

“这么快就睡了。这烛阴肯定不是人”张剡心想。

张剡开始找起师兄,张剡发现自己的伤好得很快,现在张剡的脚不仅血止住了而且张剡能感觉道脚在慢慢变好。

张剡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变好,感觉越来越舒服。“真舒服啊,好想睡觉啊。”

“张兄!张兄!”

张剡听见有人在叫他,张剡缓缓睁开眼,就见到了师兄。张剡觉得头脑发昏。常五见张剡悠悠醒来兴欣喜地说道:“天哪,你可算醒了,你知道你有多吓人吗?”

张剡奇怪地问道:“师兄?你没事?难道是我做梦了?”张剡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树洞上的符咒发着幽幽的白光,没有那么刺眼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张剡问道。

“刚刚我的血被这些字符抽走,我就昏过去了。醒来我就见你已经睡了。”常五答道。

见张剡还是疑惑的表情,常五继续说道:“你不知道吧,你睡觉可不老实了,说了好多梦话,还和自己左右互博起来。阵仗老大了,还差点把我掐死,还好你受伤了力气不大。”

常五又看了看张剡的脚说道:“你感觉怎么样?刚才那些白光都往你脚上跑,我看你脚上的伤居然愈合了。”

“啊?我没事了现在。我刚才好像做了个梦。”张剡把自己刚才见到烛阴的梦同常五讲了。张剡又问道:“师兄,你知道烛阴是谁吗?”

张剡心想:自己不认识烛阴可能是因为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说不定师兄认识。

常五听完有些奇怪。“烛阴不是神话人物吗?我不应该会遇见他呀?”常五这话只在心里想了想,也没说出来。

“我觉得你这个梦可能是个启示。”常五挪了挪位置靠在树洞壁上。

张剡觉得那梦有些太过真切了,问道:“怎么说?”

常五看了看外面,说道:“我大概猜出我们在哪儿了。”

常五突然靠近张剡:“你知道钟山吗?”张剡只觉得这师兄有些像烛阴,心里不禁有些发怵,便挪了挪位置离常五远了些。

常五却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心想:都是生死与共的朋友怎么这么生分。

常五一伸手揽过张剡的脖子,继续说道:“这烛阴就是钟山的山神。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有道是‘钟山昼夜轮回转,烛阴幽视冥界间。’?”

常五也不等张剡回答,继续说道:

“钟山的山神名叫烛阴,他具有非常奇特的特性,能掌控昼夜与四季,它睁开眼睛便是白昼,闭上眼睛便是黑夜,一吹气便是寒冬,一呼气便是炎夏。

传说钟山几百年前还是一片生机盎然,有一天,有一名少女死在山中,有人说那是山神烛阴的心爱之人,烛阴悲痛不已,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心爱之人死去,于是自毁双目,从此钟山再无白昼。

也有另一种说法,烛阴的眼睛能医治眼疾,有人为此不惜与神搏力,并且拿到了烛阴的眼睛。诸如此类的说法还有很多。

不过最大众的版本就是,有一段时间,钟山的麋鹿遭到人们地杀害。

山中本就麋鹿众多,大量麋鹿因挖了眼睛而死去,血流成山。山神大怒,将人的眼睛挖去,给了麋鹿,麋鹿竟然复活,并且有了邪气。

然而,大量的凡人被杀害,这事惊动了神之主––老天爷。

老天爷听闻此事大怒,亲自下界取了烛阴的眼睛。并将其发配到了东海之上的度朔山守着鬼门。

自此山中再无白昼与四季。笼罩的黑雾也久久不散。只要有人进入林子,眼睛便会被挖出,身体被邪攻击被世人崇崇入体,成了行尸走肉,称做无珠鬼。

山下的人都说是麋鹿因为失去眼睛怨念太深了,才把别人的眼睛也挖了,把麋鹿叫做麋魅。”

常五松开张剡的脖子,用手撑着下巴分析:“要真是这么的话那就解释得通了,我门刚才遇到的那个绿眼睛怪兽多半就是麋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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