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马格努斯的请求
狼牧师的称呼已经在泰拉变得出名了，来自于芬里斯的古老智慧。
使不少对于普通人来说强大的达官显贵也会驻足停留，希望和原体的亲人打好关系，纵然他是黎曼努斯的亲人。
野狼的恶名终没有盖过黎曼努斯初露锋芒的模样，就和在芬里斯时那般，大部分人认为黎曼努斯是奇迹，而纳塔尔就是引导奇迹的那位。
因此，在泰拉古老的遗迹中，一部分真正有价值的东西被挖掘和修复出来。
在充满战争的20-30千年，那些东西原本应成为泰拉上的科技蛮族军阀们所耻笑的玩意，但是架不住一部分军阀也有智慧。
如今纳塔尔在自己的房间，一间坐落于泰拉宫殿下方，最接近上层的房间中，这个差不多160平米的地方对于他来说太大了。
要知道，在未来的40k时代仅仅一间厕所的泰拉土地所有权就足够换取一座世界的支配权。
虽然如今的泰拉还未那么高贵，却依然价值不菲，可见纳塔尔被太空野狼以何等规格对待，当然。
其中也有荷鲁斯，基里曼，莱恩，马格努斯这样对于纳塔尔颇具好感的原体在里面推波助澜。
如今纳塔尔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这间客厅中摆着许多巨大的座位，留着给那些原体作为做客时的位置。
他摆弄着手里的一幅来自于达芬奇的手稿，对于这个古老的物件啧啧称奇。
要是马卡多知道了，那小家伙得酸死了。
不过铁面无私马卡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国宰相，这样的礼物肯定也曾送到他的手中把。
纳塔尔苦笑了下，把这东西重新装好，将这个自己十分喜欢的礼物视作粪土那般的要求信使。
从那来的滚那里去。
看着那位使者离开，纳塔尔叹了口气，举起书架上的东西开始打发时间，如自己曾经历的上万年苦恼岁月那般。
时过境迁，他在人类文明的第16个千年离开泰拉。
在如今再次回来。
一座属于他的房屋，住宅，家……
在人类的母星上！
他看着窗外辽阔的喜马拉雅，威严壮观的宫殿，而另一侧则是连绵万里，一眼无尽的灰褐色废土和大量因战争而出现的残骸。
纳塔尔看着自己屋旁那些高嵩入云端的巨大道路，足数百高的建筑物，把一切埋在下方。
人类把大量东西忘记了，那些被视作无意义的，可笑的，历史的残骸，却才是人类文明的正主。
直到他感觉到熟悉的灵能。
此刻他站起来，走到门前，向门外说。
“你知道么？马格努斯先生，古泰拉上的水果和古人类的基因相似的普遍在百分之30-40左右。”
门外，红色的巨人笑着说。“我不知道，老师。”
他弯着腰踏入这里，纵然那门已加高到了三米，还是双开门，对于他来说也太过矮小。
他几乎是弯着腰才能在这间屋子里行走，如果来的人是沃坎那般高大的兄弟，这件事将更加困难。
纳塔尔让塞勒斯汀为马格努斯倒茶，然后说。
“马格努斯，你猜猜。现在的人类和古人类的基因相似度是多少?”
绯红之主不确定的回答。“80?”
纳塔尔笑着说。“23左右。”
“现在的人类比香蕉还远离自己的先祖，因为在文明的第20千年时人类普遍喜爱基因修改。”
“大量异形或外星基因被注入人体，然后遗传下来，这样的粗暴行为导致了如今人类的许多基因问题。”
“变异人，亚人，不可接触者，甚至灵能者也是一种。”
“这样的问题扩大，扩散，升级，就是阿斯塔特们的基因缺陷。”
“这并不是帝皇的问题，而是历史遗留。”
马格努斯兴奋的说。“谢谢您的教导，可换句话说?”
“永生者和古人类的基因?”
纳塔尔回答。“几乎一致，因为不死的根源并不是肉体，而是灵魂。”
马格努斯想到。“灵能?”
至此，纳塔尔停下话语，看着马格努斯。“别想歪了。”
“到此为止，永生者不能复制。”
他呵停了马格努斯的想法，而马格努斯则鼓起勇气说。
“老师，我想去一个地方。”
他还未等纳塔尔回答就说。“一个星辰之间的漩涡，一个被我的兄弟形容为眼眸的地方。”
“它静静的在那里等待，我想知道那东西为什么产生，为什么在那，它如此绚烂，美丽，怪异。”
“而这个地方在帝国资料和历史中都没有记载，知道这个存在的人都所剩无几，如今的大远征也未探索到那个区域。”
“可，除了你，我的老师，一位智慧的不死者。”
纳塔尔马上明白了，他自然清楚马格努斯在说什么，整个银河系只有一个地方像那里。
他曾经痴迷于那些东西时也去过，去探究那些古老的历史。
他曾进入过灵族的失落方舟，曾学习过那些高挑异形的语言和艺术，以凡人的躯体践行灵能的道路。
结果是惨痛的。
那东西来自于一个古老的文明最后的疯狂，诞生于一位至高神的啼哭。
纳塔尔给它起名为恐惧之眼，色孽降生之地，现实宇宙中最接近于亚空间的地方。
没有之一！
他想拒绝马格努斯，却看到了这位巨人眼眸里的炙热。
和黎曼努斯一样，他也是个至死会贯彻自己想法的男人。
纳塔尔迟疑了下，然后问。
“会粉身碎骨也无所谓?”
他回答。“无所谓，如果能一劳永逸的拯救我的子嗣和军团。”
“我会为他们负责，无论如何。”
纳塔尔虽然向来抵触亚空间，但扪心自问。
他很清楚，人类的未来就在那里，只是使用的办法不同。
他痴迷于符文就是因此……
所以，他和马格努斯其实是一种人。
他严肃的说。“我可以铸造一具灵能分身给你打掩护，保持差不多5个泰拉月。”
“我不会告诉鲁斯我离开了，这件事其他兄弟大概也不会知晓。”
“而五个月就是限制，因为我不想那个地方被公之于众。”
“这是为了让你不会使你的父亲，和这座帝国失望。”
“我愚蠢且傲慢的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