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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文皎月155,依黯
坐在龙椅上的文帝,直接同感大绿橘,化身桌面清理大师。
于是,程家的爵位也没了。
从前楼家大房就不同意这么婚事,如今,二房夫人程少商的未来婆母也不愿意了。
可楼太傅多聪明啊!婚是陛下经过手的,程家虽因着程少商被罚,但架不住程少商招陛下喜欢,说不定他们前脚退婚,后脚陛下就起了猜忌,楼氏下场堪忧,他们再怎么嫌恶心也得先忍一下,实在不行未来绝婚也罢。
楼太傅那叫一个悔呀,若是当时再努力些,再激进些,说不定楼垚新妇便是何昭君了,于楼家有益,那该多好。
说起来他也好久没见到何昭君了,这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听闻人一直泡在校场,日日追着人讨打练武,这是个人才啊!要是嫁到他家未来下一代的基因有保障了。
再回头看看程少商,楼太傅一个脑袋,两个大。
程家如今鸡飞狗跳,之前因着罚俸禄,程家老太太天天哭闹不止。
萧元漪如今也没脸出来压制,自顾不暇加连坐自己,直接就气病了。
程家其他人,哪个男的是有脑子的?都是不顶用的。
桑舜华倒是来主持大局,可因着童谣,他们程家日日被人泼粪,见桑舜华出来,直接质疑起白鹿山书院的水平,连带着她父桑山长都晚节不保。
别说程家旁支子女婚事堪忧,无人敢娶敢嫁,就连她们桑家其他女子也受了影响,每日都有人上门责骂。
桑舜华也挺不住了,尤其是收到亲母的书信,信里写了,白鹿山许多学子都不学了,被家人接了回去,准备转投鸿儒山。
听闻,鸿儒山的文元山长大开山门,四处宣传,劫了不少良苗这也就罢了,白鹿山的墙角也敢挖,不少先生都被挖了去,就连家人都被接了过去。
她们白鹿山未来危已!
当然,这可不是文皎月做的,这毕竟连带太多无辜人,但那些被程少商报复行为误伤的可怜贵女,她们的家人可不会放过为姊妹女儿报仇的任何机会。
其实山河日月,平原高山做哪个都好,重要的是做了哪个都要接受并承担反噬结果。
剧里,程少商后期入宫陪伴皇后真真是最对的行为,不要觉得她落寞,因为那是她能为自己寻求最好的路,毕竟留在外面一群被她得罪过的无辜贵女哪个不报复她啊!
别看宣皇后自请被废避宫不出,可宣皇后偏心她,整个长秋宫又是她一家独大。
文帝为着名声也得对宣皇后身边的近侍多有照顾,那些个世家大族碍着情面也不好真报复回去,咬着牙咽下口恶气。
这大概就是凌不疑东窗事发后,这俩癫货身边人没个好下场的。
当然不说凌不疑就是什么好东西,一路货色。
显然,程少商没有能力承担惹出来的祸事,躲在程府小院里,闭门不出。
宣皇后原本是想保下她的,可实在是风波闹得太大,她的名声也不是没受影响,要知道程少商如今在她身边教习,这是明晃晃告诉所有人,她宣神愔不仅管不好后宫,还教不出女娘,这就不好,皇后乃天下女子表率,自然不能自打脸颊。
文帝到底是自觉丢了面,几个贵女家人倒是没被恶人先告状打上一顿,但依旧是被贬被压制,但人家毕竟是根源深厚的大家,直接联名起奏,朝上硬刚,文皎月倒是看了热闹。
文皎月趁机笼络人心,唉!就是这么轻松。
五公主的面首也被下旨赐死,文皎月再次暗中操作,一人一颗假死药,外加一颗小药丸。
保证未来听话懂事。
那位被凌不疑打断腿的左大人如今也是她的人,文皎月之所以帮着这群贵女将是闹得沸沸扬扬,也是帮他避免上辈子之祸。
对了还有五皇子,责打二十杖。
唯一不开心的事,凌不疑没挨打,这就令文皎月很不悦,虽说她的人没受伤,但凌不疑也没摊上事。
不应该呀!
难不成是因为楼垚要和程少商成婚了,凌不疑才收敛的情绪?
不应该呀,大家都是疯子,疯子做起事来什么路数都清楚啊!
文皎月想不通也懒得想,总之,毁了名声的是文帝,既得利益者是她。
因着近日之事,楼家除了楼垚都想退亲,可婚期将至,迫在眉睫,楼垚还是个不通事理死心眼的,这婚不情不愿的办了。
大婚极其简朴,无奈程家又搬回了原来的宅院,程始夫妻俩奋斗这么多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楼家就更别说了,亲婆婆这把都怵程少商。
文皎月虽然不喜程少商,但萧元漪对程少商的态度,她也得高呼一声罪不至死。
只是,如今正是紧要关头,文皎月没时间关注这些。
夜里迎来入冬第一场寒潮,望着盆里旺盛炉火。
文皎月才想起来,今年的生辰又错过去了。
这时间过得也太快了。
到底是没伤到其他官员,文帝也没为平息众怒,下令复原御史台,但架不住文皎月放水,凌不疑那边很容易取到越氏军报卷宗。
卷宗明确了小越候是故意耽误救援,但能够作证的军医和韩武都死了,这些证据并不够文帝治罪越氏,还需得掌握到准确证据。
虽说小越候贪婪成性,但是越妃却通透豁达,凌不疑想要扳倒就得从小越候入手,逼他就范。
刚下值,就被袁善见给拦住去路了。
“汝阳郡主,咱们不是说好一同用膳吗?”
你还别说,这官服穿在袁善见身上还真是有几分文臣骨气,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瘦了,穿起来有点撑不住。
不知道这人是从哪儿窜出来的,怎么还穿的官服?
莫不成他也刚下职?
文皎月这才反应过来,上次确实默认答应。
“行吧,走着”文皎月今日无事约个饭搭子也不算啥大事儿。
骏马之上,文皎月进入回忆,上次见面是程少商与楼垚大婚,傍晚她出府闲逛,正巧遇到袁善见。
自袁善见成为侍郎后,他们不知见了几回,她次次都是甩脸,许是摸着规律了,袁善见猜出闹掰缘由来,软话说多了自然关系也缓和了些,这才有了今日的邀约。
坐在酒楼里
“听说前几日楼垚大婚十里红妆,金童玉女,当真郎情妾意,情深看重。”袁善见也摸着规律了,默默表白着心意。
可惜文皎月缺中间那根筋,要不大条,要不末节,满脑子只听到金贵玉器,富足爱重。
袁善见什么意思?是想说程少商就算捅破天了,宣皇后还能不顾前嫌,为她添妆?还是文帝依旧罩着程少商,对她毫无重罚?
“那又如何?我的及笄时可是一纸封郡主诏书,要真论起来,我那才叫金贵。”
那时独自她坐在边塞驻军府衙的书房里,独自吃了一份绿豆糕外加一份水晶肘子和酸辣鱼,还有小炒肉和京酱肉,以及她的最爱红烧肉。
喝着大母蔷儿亲手为她酿的秋酿,已是幸福极了。
因为有这个身份在,汝阳王府面上的荣光就能再撑些时日。
那一日,她依旧没吃长寿面。
因为这世上再没有比记忆里那碗素面更好的面了。
哪怕它味道不算最好,哪怕她当时很嫌弃敷衍,哪怕她吃过更惊艳的,可再也寻不到那个味道了。
袁善见不知她在想什么,怎么一阵晴一阵阴,刚刚还在说笑这会就木了张脸。
但说文皎月不开心吗?这么看也没有。
就是说不出来的平静淡漠。
这饭文皎月吃的没滋没味,光想着大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