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决斗都市前夕（上）
周边黑暗的气息快速消散，裹挟着一股纯粹的神力从游夏的脚下进入他的身体后被吸入闭锁世界。
海马卡组内巨神兵的精灵一下子萎靡了许多，不过，祂的存在是这个世界的规则的一部分，即使神力被侵夺了大半，也会有整个宇宙来为祂补充。
没有了冥神力量的支持，周边早已在巨神兵的威势中岌岌可危的实验设备顿时都火花四溅，升腾起一阵阵浓烟和焦味。
已经从疼痛中缓过来的海马看着自己决斗盘上显示的“0”的数字，一时间没有能够接受。
「为什么？我已经拥有了神，欧贝利斯克的力量，居然连一个神都没有的对手都无法击败，而且竟然只造成了那么一点点地伤害！？」
他的瞳孔猛缩着，握紧了拳头，之前胜券在握的自信和现在被无伤击败的巨大落差让他无比绝望。
「到底在哪！？我们之间的差距！」
这比之前游戏击败他的时候还要更加残酷，他几乎是被碾压，就像是面对一个不可逾越的巨人一般。
脑子里突然闪过之前游夏的话语，
“进化之后的决斗”，这个短语被游夏反复提起。
「进化...吗？」
海马歪过头，游夏早已走出实验室，和脸上难掩喜悦但又死撑嘴角不笑出来的天童碰了碰拳，而自己的弟弟，看到两人的模样，无法止住的失落和忧伤。
「圭平...」
“哼。”
哪里失败了就从哪里爬起来，既然失败已成过去，那就让这个失败成为他更进一步的动力和燃料！他会带着更强的力量和意志来洗刷掉这次的耻辱！
走出实验室，研究员们都噤声地让出道路，海马走到游夏面前，两人身高相当，彼此看着对方的眼睛，谁都没有怯弱地退让。
海马取出手上的最后一张卡，
“为什么我的死者苏生无法使用？”
这是他对刚才决斗的唯一疑问。
只要刚才他从墓地中复活青眼白龙，游夏的凶饿毒就无法对他直接攻击，而他也可以在下一个回合完成翻盘。
然而无论他怎么将死者苏生的卡片插进决斗盘的卡槽中，决斗盘都没有反应，他自信他的产品不会再这种低级错误上栽跟头。
游夏指了指一旁烟幕充斥的决斗空间，
“你的决斗系统早在巨神兵召唤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坏掉了，后面的决斗，都是我在用魔力来支撑着，自然决斗的规则也是我的规则。”
“魔力？是你那边的科技吗？听起来很像是我这里许多精神有问题的人口中喜欢吐出的词语。”
“嘛...见了你就知道了。”
游夏借助冥神的力量，手中搓出一个偏向黑暗属性的球形魔力结晶，扔给了海马。
“魔力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最底层的能量表现形式，即使是科技中化石能源和核能，也只是魔力的上层表现，科技的终点和超自然是殊途同归的。”
海马直接徒手握住了魔力结晶，黑暗魔力的侵蚀性似乎对他没有任何作用，只有冥神能够看到，他身上白色的光之魔力在为他中和这些侵蚀。
“十六夜，你送去能源研究部去分析一下。”
“是！”
没有别的事，游夏准备脱下手臂上的决斗盘带着天童离开了，这里已经没有他渴望的对手了，现在他更想回去和自己的精灵们贴贴。
“等等。”
海马叫住了他，
“你对别的神之卡，感兴趣吗？”
“别的神之卡？”
游夏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确实感兴趣，无论是作为卡片的强度，还是作为冥神恢复的魔力源。
“啊，后天，我将会在童实野市举办一场名为‘决斗都市’的决斗大会，大会采用赌卡规则，胜者可以从败者处得到一张卡，明天我会将我拥有的神之卡的消息公布世界，届时，整个世界的强大决斗者都会聚集于此，而其中，三张神之卡都会出现在这里，只要战胜祂们的持有者，就可以夺取到神之卡，而集齐了所有的神之卡，站在决斗都市巅峰的人，”
海马的眼中燃烧起战意，目光灼灼地看着游夏，
“将会得到全世界公认，由我海马集团冠名的‘决斗王’称号和奖金。”
「决斗王」
没有任何一个决斗者可以拒绝这个称号，即使是跟在游夏身旁的天童听到后也呢喃着这个名号。
“有意思，要怎么参加。”
游夏被他说动了。
“哼，”
海马嘴角露出笑容，
“你手上的决斗盘，就是参赛的凭证，同时，我会在全世界的范围内，为你的个人身份和资料做保障并记录到海马集团的资料库中，你之后的一切消费都由我海马集团负担，强大的稀有卡、奢侈的生活、所有选手的资料，我都可以为你提供，但是，我有个条件。”
海马集团有多少能耐游夏也清楚，前军火巨头，如今的决斗怪兽巨头，富可敌国的存在，海马给出的条件十分丰厚。
“说说看。”
“通过刚才的决斗，你的决斗方式，你的力量，我承认，比我更强也比我更加得先进，所以，我希望你能将你的世界的决斗规则引入到海马集团的决斗系统中，让这个世界的决斗完成跨时代的进化！”
海马越说越兴奋，只见他右手握拳举在面前然后狠狠挥下，仿佛要开辟一个全新的时代！
确实，这里的规则和游夏过来时那边的规则区别太大，先不谈同调之类的召唤方式，很多细节方面都还很原始，包括那个融合怪兽融合召唤的第一个回合不能攻击简直比吃手坑还恶心。
游夏点了点头，
“我同意了，现在就开始说明吗，区别其实并不太大，只是细节方面的问题。”
“没问题，全世界最顶尖的决斗怪兽人才都汇聚在这个实验室里，只要不是设计怪兽卡、魔法卡这种底层架构的修改，都可以在明天之前更新完成！圭平，准备好记录！”
“是，哥哥！”
里面那个独立的决斗空间正在被维修，游夏只能用一旁的虚拟决斗系统来进行说明。
“抱歉，得耽误一会了。”
微微蹲下身子把手轻放在天童头上摸了摸，游夏安慰着这个有点不太高兴的小公主。
不过周围人很多，天童没有像在家里一样强硬地挪开游夏的手，只是象征性地推了一下。
“我也很有兴趣，你那里的决斗规则，别忘了，海马集团的决斗系统里也有本小姐的一份力，我可是全知全能的天才美少女，最近料理方面也已经被我攻克了。”
“呵呵。”
对天童的自卖自夸游夏只是一笑置之，转身准备去开始说明，突然一个小小的力拉住了他的袖子。
“手...”
游夏疑惑地回过头，樱发的小姑娘现在隐藏在游夏身后，微微低着头，没人能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她左手似举非举地伸着，声音也很低微，
游夏立刻果断地握紧了她的手，那些研究员立刻为他让开了路，天童站在他身前的位置，最近距离地看着游夏的演示。
“首先，在术语上，‘祭品召唤’更改为‘上级召唤’，将怪兽送去墓地然后通常召唤上级怪兽的方式名为「解放」。”
立刻，一个年轻的研究员举起了手并提问，
“这样更改是有什么道理或者说需求吗？”
游夏点了点头，经过幻境一役，他对决斗怪兽和精灵有了更深的理解，
“将怪兽解放去召唤更强大的怪兽，是追求力量的一种进化，是怪兽突破自身的表现，而不是如宗教中为神献上贡品或祭品以祈求恩赐，而且，祭品这个名词也不够文明，当然，也有例外，比如说欧贝利斯克的巨神兵的效果就可以是祭品。”
研究员们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而站在旁边的海马双手交叉在胸前，作为强大的决斗者，游夏的话语对他来说更是如醍醐灌顶一般，
「怪兽的自己突破吗...哼。」
当初收集到三只青眼白龙时，是没有青眼究极龙这张卡的，而在他一次次战斗击败对手后，在他某一次突然幻想着如果自己的三只白龙融为一体会怎么样，抱着尝试的心态去设计后，青眼究极龙就这样诞生了。
游夏继续讲解着其他方面，比如融合召唤时，场上的怪兽不是破坏而是送去墓地；场地双方各自持有，并能用对方的场地效果，场地更换时是送去墓地而不是破坏；魔法卡和陷阱卡的区别应该分明，普通魔法卡只能在自己的主要阶段使用.....
也有人提问了“送去墓地和破坏的区别是什么？”，这就不得不仔细说说庞而复杂决斗怪兽效果语言了......
“社长！关于魔力的分析报告已经出来了！”
一些细节的差别很快就讲完了，之后更多的时间都是在询问这些差别的意义在那里，以及它们对于实战的影响，包括许多应该设计成速攻魔法的普通魔法的转变的界限等。
高谈阔论被突然闯入实验室内的报告声打破，十六夜正义拿着概要报告单跑进实验室，发现所有人的直直地盯着自己。
“那个...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趁此机会，游夏也准备脱身了，该说的都说了，
“按照我说的去修改即可，至于卡片类型的转换，之前的思路都是正确的，相信以你们的能力肯定能够做的尽善尽美，我该走了。”
很多研究员脸上禁不住露出不舍的表情，眼前这个男人简直就像是一个全知的智者，随便说一句话都能引发他们的思考，让他们茅塞顿开。
大家都衷心地向游夏鞠了一躬。
在路过英雄身旁的时候，正义冷不丁地说道：
“海马集团有给董事会成员还有高管每个人都分配别墅，游夏你可以..嘶——！”
天童的小脚狠狠地踩在正义的脚板上，这个中年男性的脸上露出了堪称颜艺的表情，嘴巴和眼睛都扭曲了半个直角，还露出了白眼，属实非人。
“多嘴。”
天童小声嘟囔，然后小碎步走到游夏的身前，右手叉腰，朝着游夏伸出她的左手，
“去那个空无一人，冷冰冰没人给你做饭，没有我的别墅，还是回...”
还不等天童说完，游夏已经牵起她的手走出了实验室，
“说好了会教你决斗的，我可不会违约。”
“哼...能教导作为天才决斗美少女的我可是你的荣幸，等着吧，看我三两下把你身体里的决斗知识全都吃的一干二净。”
海马接过英雄递来的报告，不禁抬头看了一眼两人的背影，
「游夏！等着我，我会用你亲手给我打开的大门后进化的力量，在决斗都市最终的舞台上将你打倒！只有完全击溃你，我的未来才能开辟更上一层的篇章！」
......
“呼...年轻人的精力就是旺盛...”
游夏披着宽大的黑色浴袍，原本披肩的黑色长发似乎又长了一点，颈间向下明显的线条与之前的瘦弱差异分明，浑身散发着热气，打开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
天童回来之后就缠着他希望教她决斗的技巧，就算只有一个小时也要讲。
直到十一点半纱织提醒她该睡觉了才不舍地去沐浴休息。
他现在洗完已经到了第二天了。
松软还带有着香气的大床，整个人身体仿佛被包容着一样，但又弹性十足不会感到塌陷。
“哈...感觉今天的经历比我之前一辈子加起来都要精彩。”
看着天花板，游夏不禁回想起“今天一天”的记忆。
与冥神相遇，和那个不知名的黑气男进行了第一次“真正的决斗”，遇到了算是他人生第一个朋友的天童，是个可爱的小女孩。
“说起来...那个黑气男是个什么东西？”
击败他之后，冥神就把他变成了纯粹的魔力吸收了，怎么看都不是人类，但也不像是精灵。
紧接着就被天童带回了家里，也不调查清楚他的身份，就希望自己教她决斗。
“果然还是因为救了她一命吧？”
天童应该不是那种愚蠢的人，在这种环境里长大肯定比较精明，但还是这样对待他。
然后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精灵们了。
装着卡组的卡盒正放在书桌上，游夏伸出手，那卡盒便自动打开，里面的怪兽卡一张张飘了过来，看着一张张精美的卡图，他忍不住地露出傻傻的笑容，回忆着在梦境里和水遣与薇儿的旅途。
“咚咚。”
身后的墙壁突然传来敲击声，
“游夏，游夏，听得见吗？”
他的房间和天童的房间是紧靠在一起的，但是现在，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极端，两人的床只有了一墙之隔。
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理论上就算你在房间里小视频声音拉满，隔壁也不会听到。
但天童用的是念力传音。
“听得到。”
“呼...”
因为游夏隔了片刻才回应她，天童松了口气，靠在床头，想要尽可能离游夏近一点。
“我...有点害怕...灯关了之后，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我警觉，墙里的电流声、外面细微的风声、甚至自己的心跳，都会让我想起早上的时候，害怕那个黑衣人会再来找我...如果，那个时候你没有出现的话...如果，你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不是出现在我身边的话...”
“现在我已经...”
她忍不住去联想，再一次地陷入黑暗，她敏锐的感知反而成了负担，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就在她的身旁，她想听到他的声音，这样才会有安全感。
“我就在你身边，在你身后，离你不足半米的地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第一时间去保护你的，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我保证。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
“嗯...我在那里的时候，可是一个朋友都没有，整天一个人闷在家里直播打牌，就靠别人的打赏过日子。”
游夏想起那段距离自己已经很遥远的时光，彷如看待前世，现在已经可以一笑了之。
“真的？”
“真的，骗你干嘛，有什么好处吗？”
“那...能给我讲讲你以前的经历吗？我想知道，想了解你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同样是一个人，你也能这么...强大。”
天童扯了扯被子，微微坐起身，一副想听故事的样子。
“不行，该睡觉了，你还在成长期，不能熬夜。”
游夏无情地拒绝了她，因为他感觉真要讲的话今晚就别睡觉了。
“诶...诶？就一会，一会儿就好，半个小时？十五分钟？十分钟，听十分钟我就睡觉！十六夜家的小姐从不说谎！”
一天下来两人就没正经地交流过，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时间，天童可不想放弃，游夏会主动说起自己的事情，以及可以放心下来不用害怕的时间。
游夏想了想，虽然已经把她的注意从恐惧上移开了，防止自己不理她之后又一个人乱想，算了，从了她吧。
两人都不会用自己的能力去窥探对方，仅仅是知道，对方正隔着一墙之隔与自己交谈，却看不到彼此的表情，还有内心。
“就十分钟？”
“嗯。”
天童用力地点头。
“那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讲啊...”
“我记得我第一次接触到决斗怪兽，是因为父母的去世。我母亲是樱国的明星，父亲是牡丹国的决斗怪兽研究员，两人的去世很突然，也没有人告诉我原因，只留下了财产和一张卡，「阿拉弥赛亚之仪」，上面印着我的名字「游夏&小鸟游游夏」......”
......
“在第一次和一个小有名气的决斗者的正式决斗...”
话音渐渐变得细微，他感知到隔壁的天童的呼吸变得平缓，已经进入了梦乡。
用魔力构造的手，轻轻地把她的身体展开盖好被子，心里道了一声晚安后，游夏把注意放回到自己这里。
薇儿，水遣，玻特丽，海涅...
然后是额外卡组的龙骑士-黑魔导女孩，自己好像还没和黑魔导女孩说过，自己有这张卡，也不清楚她能不能掌握这股力量。
目光看向凶饿毒融合龙的卡片时，忽然感觉凶饿毒卡图的眼睛闪了闪。
“我的错觉？”
倏地，紫光大放，游夏整个人被从卡片中伸出的尾巴卷起来带进了卡组里。
眼前是在薇儿的房间里，玻特丽、凶饿毒、还有狮鹫骑手三个人正在这里摆弄玻特丽的陶器，玻特丽在捏薇儿的，凶饿毒在捏游夏的，狮鹫骑手在捏狮鹫，水遣正在一角的魔法阵中修炼。
至于为什么说是三个“人”，除了狮鹫骑手外，还有一个紫发蝎子辫的小萝莉，刚刚伸出的尾巴一点点转化成她的头发，只有末端还保留着锋利倒钩。
“爸爸，不要动。”
她正对照着游夏的模样，一点点修缮着手里的泥土人偶。
“？爸爸...指我？”
游夏目瞪口呆地指了指自己，问道。
凶饿毒无表情地点点头。
游夏看到后，眉头紧蹙，无中生女了属于是，算上幻境里的时间，他已经是单身了三十几年的炎之大法师了。
他连女性的果体都...
不对...水遣和薇儿的他都看过，桑德里永只看到了一半...
他还是个处！怎么就莫名其妙有了女儿？万一打扰以后他跟精灵们的二人世界怎么办？
“那你妈是谁？冥神？”
小东西一边捏一边摇摇头，
“扎克，冥神是小姨，我叫小紫。”
她惜字如金，能少说一个字是一个，手里的泥人人捏好了，举起来和游夏对照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相似度有百分之九十以上，剩下一些细节只有衣服底下的东西了，她没看过只能自己想象了。
游夏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扎克？冥神给他看的历史中，霸王天龙从来没有变过人形，不过，祂也是女性吗？既然凶饿毒能化形，她应该也可以吧？会是什么样子呢？翠绿长发的异色眼大姐姐？还是说...
游夏低头看着小紫，把她的头发换一换，再把眼瞳换成一红一绿的异色...
嘶——，这是犯罪。
既然是“自己的女儿”的话...
游夏从她身后双手穿过腋下把小小只抱了起来，一股甘甜可口的气息从她身上传出，让人忍不住想要舔舐每一个角落，一口一口吃掉。
小紫没有拒绝的意思，顺从地坐到游夏的肩膀上，将手里的游夏泥人传到了玻特丽手上。
“做成最结实的，上色好给我。”
虽然她外形看起来小，但是真要打起来，连桑德里永都不是她的对手。
玻特丽点点头，收好半成品陶器。
水遣正在修炼的话就不打扰她了，游夏想了想，呼唤了在自己卡片里的黑魔导女孩，见一见这个生面孔。
“咔擦咔擦...”
头顶的咀嚼声从他来之后就没有停过，薇儿一手翻动这个世界的漫画，一边吃着薯片，眼神瞥了下下方的几人后，默默地翻了个身，小屁股朝外同时关闭了松鼠洞，开启消音结界。
眼不见心不烦。
漫画和零食都是纱织叫人送来后被游夏搬进来的。
“她怎么还在摸鱼？不是已经没有限制了吗？”
游夏问玻特丽。
之前幻境中设下的上限是为了和“前世”同步，冥神虽然什么都会一点，但不可能让桑德里永在她原有的基础上在幻境的规则中更进一步，她本来就已经抵达神的领域了。
“嗯...之前海涅姐姐来这里骂她的时候，薇儿小姐回答说‘这里吸收到的魔力少得可怜，不如等游夏再干掉一个敌人之后分点汤，就抵得上几年的修炼了’，她是这么说的，还有，薇儿小姐吸收的魔力全都转渡给弥赛亚姐姐了。”
询问的时候，薇儿卡片空间右侧的右侧的通道门被打开，黑魔导女孩立刻向游夏那边跑了过去。
右边，说明她的卡片在薇儿的上面。
“主人，你找我？”
游夏上下打量着这个金发的魔法少女，很活泼，很白，很大，比卡图上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是个白给的。
“听说你是自己主动进入到我的卡组里的？”
黑魔导女孩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主人决斗时散发出的强大气息即使隔着世界我也能够感受到，精灵界四处都有和决斗者并肩作战会变得更强的传说，而且我也对人界很好奇，所以在主人决斗的时候我就已经来了，可能当时敌人气息遮盖了我的魔力踪迹，才没有察觉到。”
“那些传闻果然都是真的，跟着主人才一天的时间，增强的魔力已经抵得上我过去数年的修炼了，弥赛亚前辈说主人曾经消灭了她们那个世界的无数魔王，刚才甚至连精灵界大名鼎鼎的三幻神之一的欧贝利斯克都击败了！”
“弥赛亚前辈说的没错，主人是最强的决斗者，我太幸运了，居然能跟从主人一起战斗！”
小魔法少女越说越带劲，眼睛里闪着精光似的，看向游夏的目光愈来愈尊敬和崇拜，活脱脱一个水遣二代在世...
“等等，你想说的我都明白了，本来担心你可能会和其他人有些生分，现在应该不用担心了，叫你来还有个目的，喏。”
游夏从身后无中生有掏出「提玛欧斯之眼」和「龙骑士-黑魔导女孩」递给她，
“这是属于你的力量，虽然我能帮助你驱使它，但我更希望你能自己掌控。”
接过两张卡片，黑魔导女孩从龙骑士那张卡上感受到了熟悉的魔力，那是她所修行的黑魔法的未来，更加的强大和高深...
“是！索塞芮不会辜负主人的期待！”
她重重地弯腰向游夏鞠躬，那深邃而粉嫩的沟壑摄人心神，宛如具有魔力的深渊，牵引了游夏的所有目光。
虽然是自家的精灵，但现在还没养熟，不能太明目张胆，他只是目光微瞥，触之即收。
“索塞芮是你的名字吗？”
“嗯！黑魔导之乡那里还有很多跟我一样的黑魔导女孩，这是我们修行的方向，虽然服饰相同，但是魔力的气息和外貌区别还是有的。”
游夏会意地点点头，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以示鼓励，
“加油，既然成为我的精灵，就是我们的一份子了，不用拘谨，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薇儿，她目前是我这里最强的魔法师，精通各种法术。”
“是！”
头顶正取出新薯片的薇儿动作一滞，然后又好似什么都没发生地继续摸鱼。
大概感知了一下其他精灵的情况后，游夏前往了闭锁世界，带着他脖子上的凶饿毒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