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赌场打手
翌日
“翠花，好了没？”
“好啦。”
一大早翠花就被奶奶叫起来，今天，她们准备去镇上。
“今天我去镇上，你在家做饭和照顾一下你弟妹。”翠花奶奶跟大伯母说。
“知道了，娘。你们小心点。用不用齐儿跟你们一起去。”大伯母问。
“不用了，让他在家。我和翠花去就行，村长家的牛车也去镇上，我们跟着。”翠花奶奶说。
“那娘慢走。”
“回吧！不用送。”翠花奶奶招手让大伯母回屋。
翠花奶奶带着翠花各背着一个背篓，走出家门到达村口，村长的牛车已经等在那里了，车上只有三个人。架牛车的是村长家的二儿子，村长坐他旁边，还有一个是村里赤脚医生。
“村长，又出去接五郎啦。”翠花奶奶说。
“对，明天沐休，得接他回来。”
“你去出野物？”村长看了下翠花她们的背篓问到。
“对，留了几只野物。”翠花奶奶回答道。
“那跟二根一起去集市，好互相照应。”
“那谢谢村长了。”翠花奶奶感谢道。
他们走了大概30里路到了清理镇上。
这个镇不大，主干道只有4条，分别是东西南北。村长家五儿子和翠花二堂哥的学堂在镇上的西南处。
他们一行人在一个学堂外面停放牛车后，村里的赤脚医生先下了牛车。
“村长，那老夫先行一步，等五郎下学我再回来。”村里的赤脚医生先下车向镇东去。
“行，郝医生慢走。”
二根叔也下了牛车，把牛绳系在树上，再把车上的两个水桶提下地上放着，对着已经在驾驶位置的村长说话。
“爹，那我带顾婶去集市了。”二根叔向村长说道。
“行，我在这等，你们在下学后回来就行。”
“顾婶，跟我来，穿过一个巷子就是集市了，集市在镇西，路不远。”二根叔挑起两个水桶走在前面。
“那行，村长，我们走了。”翠花奶奶说。
“路上小心。”村长挥了挥手。
翠花奶奶跟村长打了个招呼就拉着翠花背着背篓一起跟上村长的二儿子。
很快他们就到集市了，今天刚好是集日，人不少，许多小贩都在吆喝着，翠花他们找了个空位把东西放下来，二根叔卖的是鱼，杏山村西边寒潭里的鱼个头不小，都活着，新鲜的很。
二根叔也吆喝起来了。
翠花和她奶奶也把背篓放下去，刚放下去还没开始吆喝，就走来一个大娘。
“篓里都有些什么？”那大娘问。
“野物跟鸡蛋。”翠花奶奶答道。
“我看看。”
“行，你看。”
“鸡蛋个头不错，有几个？”
“500个。”
“鸡蛋全要多少文。”
“鸡蛋两文一个。都要吗，都要900文就行。”翠花奶奶说。
“行，跟上，我主家在镇北最大的宅子。野物也带上，看家里的爷们要不要吃。”
“好的。”翠花奶奶跟翠花背上背篓跟上那个大娘。
大娘又停在二根叔的桶前问询。
“鱼不错，多少文一斤。”
“30文一斤。”二根叔说
“鱼价比人家的贵10文了。”大娘说。
“这……”二根叔犹豫不决。
“漂亮婶子，这个鱼尾巴有一圈红纹，是杏山寒潭的鱼，可难抓了。”翠花说。
“果真？我看看。”大娘激动的说。
“你看，你看，我捞给你看。”二根叔立马行动。
“别嚷嚷，跟上，你们都跟上。”大娘四周看了看就对着翠花他们说。
翠花他们跟上大娘出了集市，向左拐个弯穿过巷子就到了镇北的宅群里其中一座比较大的宅子后门。
大娘敲响了后门跟守门人的说了几句话后，叫翠花他们进去后门处等着。
很快，那个大娘跟在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后面一起出来。
“这是宅子里的二管事，你们把东西都拿出来给管事看看。”
翠花他们把盖着背篓的稻草拿开露出背篓里的鸡蛋和野物。
“杏山的东西主家都吃过，很不错，都要了，给他们结算。”
结算完后，翠花他们从宅子后门出来。
“二根，我们还得帮秀才先生家带东西，等下学我们再回学堂那边。麻烦村长等等我们。”翠花奶奶对着村长二儿子说。
“那行，我先回去找我爹了。今天谢谢小翠花帮二根叔说话才能这么快卖光鱼。还卖的这么好。”二根叔挑着空桶憨笑着说。
“不客气，二根叔，待会见。”翠花挥挥手说。
“那行，顾婶，小翠花，我先回西南学堂了。”
“回吧。”顾奶奶挥挥手。
“二根叔，再见！”翠花也挥着手说。
顾奶奶笑看着二根叔转出巷子后把背篓拿下来，从背篓里拿出一根烧火棍。
“奶！！？？”翠花懵逼了一瞬。
“翠花，走，跟着奶。”顾奶奶又顺手把背篓递给翠花，手里拿着烧火棍，转头就走。
“奶，哪来的烧火棍？”
“跟刚刚那个大娘买的，花了我一文钱呢！”
“不是，奶你买这个干什么？”
“刚刚我看到你爹了。”
“哈？我爹在哪？”
“进赌场了！！！”
说话间她们就来到一房子前，房门被一块布挡着。
她们正准备进去，门里就出来一个人。仔细一看，这不正是自家便宜爹殷寂吗，只见他正扭头跟里面的人说话，哦豁……眼看着她奶奶一棍子抽到她爹的臀上，便宜爹要惨了，翠花默默用一只手捂住眼睛，默哀几秒，然后又挪开挡住眼睛的两根手指，瞄过去。
“嗷！哪个打的老子？”她爹跳起来一边揉臀一边吼道。
“你说你是谁老子？”奶一手烧火棍一手叉腰，脸上阴沉沉的说。
“娘？娘！！！您怎么在这！”翠花爹失声道。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胆子不小，居然敢进赌场。”翠花奶奶扬起手中的烧火棍准备又来一棍。
“不是……我没赌钱。”翠花爹一边闪一边退，躲到翠花背后，探头说。
“那刚刚是谁从里面出来的？你小子赶紧从我乖孙女背后出来。”
“我不，娘，我真没赌钱，我这不是刚聘上事做。”
“你会什么，能在赌场聘上事做。”
“唔唔唔唔。”翠花爹嘟囔道。
“赌场打手？你这小身板能做赌场打手？说实话，花了多少钱聘上的。”翠花奶奶随意问到。
“2两。不是，娘我这样说话你都能听清？”
“辞了。你连你娘我都打不过，还赌场打手！”
“辞不了，辞了也退不了钱。”
“谁介绍的。”
“刘老根。”她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年龄跟她爹差不多的人说。
“管事，工作能换人不。”翠花奶奶问赌场门口为首的人说。
“只要你们双方同意就可以，但是换了就不能再重新换了。”
“谢谢管事，我们换给刘老根。”翠花奶奶说。
“不是，顾大娘，工作就给我了？那钱……”刘老根立马蹿过来问到。
“对，给你了，2两也不用还。”翠花奶奶摆摆手大气地说。
“谢谢顾大娘。”刘老根无视翠花爹的各种动作，笑呵呵的应下来。
“行了，已经把工作转给人家了，就这样说定了，你背上背篓跟上。”翠花奶奶虎着脸把话说完，拿过翠花手上的背篓丢给她爹。
“娘！”
“怎么，你有意见？”翠花奶奶继续扬了扬手上的烧火棍。
“不敢，那我们现在去哪？”翠花爹只能背上背篓揉着臀跟上来。
“我去买东西，你帮忙提东西，等会学堂下学跟我们一起回家。”翠花奶奶牵着翠花走在前面。
“好吧，好吧，我们去买啥。”
“废话少说，跟着就行。”
于是她们先去布行，再去书店，之后再去肉摊，然后回到停牛车的地方。
这时候学堂也下学了，村长他们就等翠花他们汇合就一起回去，而这时的牛车上比来时多了三个人。一个是村长家的五儿子，一个是翠花二叔家的二堂哥殷然，以及翠花她爹。等翠花她爹慢吞吞的挪上了牛车后，二根叔一扬鞭子，牛车就慢慢往杏山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