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幻术跟VR似乎有共通之处
当拂晓的第一抹亮光，透过窗帘之间的缝隙照射在地板上之时，熬了个大夜的两人一狐终于推完了第二条线路UBW线路，并完成了Brilliant Years跟Sunny Day的双结局成就。
因为这条线中Saber不是女主角，对其刻画的部分并不多，更多的是凛以及主人公卫宫士郎的刻画，其中尤其是卫宫士郎。
这条线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卫宫士郎的成长专线一样，女主反而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原来并不是每条路线阿尔托莉雅小姐都可以获得救赎呢...”水门轻声地感慨了一句。
虽说Fate线大半部分都没看，但是聪明的水门也已经猜到了Fate线的大致内容。
简单来说就是boy遇见girl然后boy爱上girl并救赎这位有些固执的girl的故事。
简易对此不以为然，保存好存档的同时随口回道：“Archer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总有一天她会等来真正的可以救赎她的人，而且，即便是跟她关系不大的UBW线，也有一半的几率被救赎...”
“那剩下的一半呢？”
面对水门的反问，简易迟疑了半秒钟。
“所以Archer不是说过了吗，总有一天...”
“但是在那之前，阿尔托莉雅小姐还会继续因为那个错误的愿望继续战斗的吧？在被救赎之前一次又一次的...”
水门没有继续说下去，不仅仅是因为没有必要继续说下去，更因为简易的沉默。
“不管怎样，我都觉得把事情做到一半就完全交给别人并不是一件正确的事。即便是巧合只是无心之举，老板之前不也想着让阿尔托莉雅小姐醒悟过来接受现实吗？”
简易这时摆了摆手：“别说傻话了，那种家伙根本就说不通的，而且我也不是卫宫士郎，也不会喜欢上那样的小女孩，我可是成年人。”
“谁也没有说，只有前提是喜欢上阿尔托莉雅小姐才能完成对她的救赎。”
水门极为认真地注视着简易的眼睛，口气就跟眼神一样认真，继续说道：“而且，在获得她的信任之后又主动疏远她，这种事情给她带来的痛苦，可能会让阿尔托莉雅小姐从今往后更加封闭自己的内心的。
这样一来，即便下次的圣杯战争真的是对于阿尔托莉雅小姐来说最好的fate线，她依旧有可能因为不愿敞开内心的原因从而得不到本该获得的救赎，继续绕着一次又一次的远路...”
水门的后半部分简易完全没在听的，现在一门心思，满脑子里都只是水门前半部分话中所提到的关于谁信任谁的词句。
“别说傻话了，对于她来说来到这里就只是一场梦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片段而已，你会对自己只存在自己梦里的某个片段中连话都没聊过几句的人产生信任吗？”
不似Fate线中那种卫宫士郎跟Saber补过魔之后欲渐加深的自己不太能理解的男女之情，就自己跟阿尔托莉雅这种连对话都没有多少的生疏过客关系，竟然能收获到她的信任？
说实话，简易打死都不肯相信。
人不会，至少不应该，否则也太过单纯了。
此时，水门口气稍缓，继续说道：“确实，我也不敢相信，但是毫无疑问阿尔托莉雅小姐是信任着老板的，至于证据的话，她渐渐相信了你所说的即便重来一次也不会有人比她做还好的事实难道不算吗？”
这一刻，简易彻底愣住了。
“虽说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但是老板你因为之前所表现出的理智跟理性，确实已经得到了阿尔托莉雅小姐的信任，继续下去的话，是有可能让阿尔托莉雅小姐醒悟过来的！”
简易挠了挠头，眉宇间似乎有些迟疑。
“那...那不是我的责任，而且...”
“而且还有可能无功而返空留遗憾，所以在看到有人（卫宫士郎）能确切的给与阿尔托莉雅小姐救赎之后就干脆地放弃并欣然接受了。”
水门主动接上的话，跟简易的真实想法不能说毫不相关吧，只能说一模一样。
从简易这会儿的表现上已经确认自己的猜测完全正确的水门，眼神莫名地温和了几分，道出了自己猜测中的最后一问。
“所以，老板你其实并不是因为觉得都交给别人才最轻松最省事才那么干脆地放弃的对吧？”
“不，这个确实也有而且还是主要原因。”
简易不带丝毫犹豫的回答让水门脸上的笑意再次一僵，尤其是简易那看不出来有丝毫说谎意思的眼睛以及表情，让水门一口槽卡死在喉头。
一拍脑门。
是了！
自己差点儿就忽略了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的人都过分理智，理性思维牢不可破的这点了。
不过...
水门又想到了什么，并因此释怀。
“那我改一下说法，也就是说，老板你并不仅仅只是因为觉得全部交给别人来做最为轻松最为省事才完全放弃的吧？”
不等简易回答，水门便自说自话地感慨起来。
“真实太好了呢，看来老板并不是我之前以为的那种只有理性的怪...”
意识到某个词汇可能带有侮辱性质的水门瞬间停下，然而简易却已经猜到了水门没有说出口的那个字，也因此而露出几分的不爽。
“喂，你刚刚是想说理性的怪物吧？”
“哈哈，哪有~”
“你都快说出来了！”
简易吐槽，而后甩了甩手露出一脸无奈。
“我承认，在我们这一代刚刚开始认知这个世界的时候表现出来的理性确实远超前人，甚至还因此被打上过理性的怪物的标签。
但是啊，感性这种东西我们也是有的。只不过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而已，我们的感性是夹带在理性之中的。
理性、理智，感性、感情在以前对应着大脑的两个维度，虽然有外层内层，浅显深入、感性创造理性，感性把握理性等关系存在，但是整体来说还是相较独立的两个系统。
而到了我们这代人，这两个维度之间越靠越近，两者几乎没有了隔阂，这也就意味着我们的感性跟理性...”
注意到水门的迷茫，简易停了下来。
“算了，这种事情说了也没用。”
水门憨笑着抓了抓头：“虽说听不太懂，但是意思就是说今后即便人类再怎么进化，也不会完全舍弃感性跟感情吧？”
简易点了点头，随手关掉投影。
“当然了，如果只有理性的话，岂不是都会变成只注重利弊的，类似于王时期的阿尔托莉雅的那种人吗？那样一来搞不好世界会毁灭哦。”
“确实。”水门半知半解地点点头。
“好了。天已经亮了哦，水门小姐，你是不是应该...”
看着直直地盯着自己的简易，水门一愣，随后便陷入了思考之中。
嗯...
天亮了，也就是早上了。
而根据自己曾经学过的生理知识，男生在这个时间点是极为...咳咳。
难道说老板在暗示自己...
越想越歪，甚至都不由自主地想到昨晚九尾所开的那个玩笑的水门俏脸一红。
“老板，我是个对婚姻很忠诚的女人。”
“啊？（事到如今）你（还）说什么呢？”
“不过，如果能避免身体接触的话...”
“我是说早上了，你该回去了。”
简易的话让水门的表情再次一僵，知道自己刚刚想歪了的水门脸也越来越红。
“等下，你刚刚...不会想歪了吧？”
不等水门反驳，突然发现简易正皱着眉头仔仔细细地打量起自己。
遭了，老板不会真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硬要说的话火确实是自己拱起来的...
这......
“最多只能用...”
心下一狠的水门默默地别过脸，并伸来了有些颤抖的sho...
然而就在这时，简易主动接过了水门的话。
“幻术吧？感觉也不错呢，不过还是算了吧，感觉跟VR的虚拟现实也没有太大的区别，说不定真实度还比不上VR呢。下次吧，等我对那种幻术感兴趣的时候再找你。”
这时，水门手一僵。
完蛋，自己好像又误会了！
幸亏老板误以为自己会幻术，不然的话就真的有点儿...
话说回来，老板所说的下次该怎么办？
自己到时候该怎么推脱呢？
幻术能让人做那种梦吗？
答案当然是能，基础的幻术就可以。
但是很不巧，水门不会幻术，只会瞬解幻术。
“哈哈哈，那我就先出去了，不然一会儿被阿尔托莉雅小姐看到就不好了。”
水门干笑着起身，后转过身去逃也似地离开。
不过刚刚走到门前，水门又想到了什么。
“话又说回来，之后老板准备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
“阿尔托莉雅小姐的事情啊。”
“什么也不做。”简易极为认真地回道。
水门：......
意思就是说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一点儿用都没有？
“这种事情至少也要等到把剩下的最后一条线通关之后再说吧？”
水门这才如梦方醒，连连点头称是。
至于跟在水门屁股后的九尾，此时心中暗笑。
可算给我逮到报复你的机会了呢水门！
回去之后若有机会再见到九品，刚刚那些事情都给你捅咕出去！
我就不信九品能原谅你！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