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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落魄新妇vs叛逆小叔(17)
心疼抚摸幽萼脸颊。
“疼吗?”
幽萼摇头:“不疼。”
盛母却哭得更厉害,她的宴宴以前就算是手被门夹了一下,都会哭很久,可现在她脚后跟被磨得血肉模糊,依然很坚强。
盛母心疼得直抽气。
“怎么会不疼呢?你也是爸妈的心头肉,看见你受伤,爸妈也会心疼。”
幽萼看向脚后跟。
她其实好像真的不疼。
很久以前她就试过,自己的忍痛能力好像很强。
但为了让她不再继续担心,幽萼轻拥着。
“妈,不用担心,一会儿去做一下包扎,很快就能好。”
盛父看着幽萼的伤欲言又止。
冷家全是低气压,他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频频注视幽萼。
好在没有多久,手术室的门就推开。
医生一脸喜气地向众人道喜:“手术很成功,请家属放心。”
冷箜推出来的时候,精气神很好。
要不是他脑袋上包着纱布,都没有人会想他是患者。
如果医生强制按住他在里面,他恨不得直接就跳下来。
他看见幽萼身上的伤,满脸心疼。
“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幽萼对他摇头:“你把我保护得很好。”
他过来的时候,手势是推开自己。
冷箜看见幽萼脚上的伤,眼中心疼自责几乎要溢出来。
奶奶看见冷箜出来,心疼得直搓手。
但又不忍心责骂。
此时她儿子眼里只有她曾经的孙媳妇。
她默默跟在医生后面,和他们一起送冷箜去病房。
冷箜却不是个安分的主。
这家医院是冷氏旗下。
他人还没到病房,医生就已早早在病房里等待。
幽萼刚进去,冷箜就吩咐人,给幽萼看伤。
他们两人一个头部受伤,一个脚部受伤。
冷蕴只觉,他们连受伤都是在讽刺自己。
他阴阳怪气:“小叔,他都害你头被砸了,怎么你还向着他?”
他说完还得意看了一眼他妈,再看奶奶一眼。
原以为可以得到周围人的赞同,没想到她们一个个视而不见。
反而奶奶担心的走到幽萼边上:“宴宴啊,小箜是男孩子皮糙肉厚。
可你不一样啊,娇滴滴的小姑娘,要是留疤了可怎么办?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幽萼满脸错愕。
她不怪自己吗?是自己害她的老年得子受伤。
奶奶却如同知道她心中所想,慈祥抚着她的长发。
“我不怪你,小箜既然敢舍命相救,那一定有他的理由,我不过问。
我呀,只希望你们都好好的,健健康康,全须全尾。”
幽萼理亏地垂头:“让您担心了。”
盛母听见对方没有责怪幽萼的语气,心下松一口气。
她抱着幽萼,拍幽萼后背。
“你这孩子,吓死我了,以后再有什么事情也不能逞强,你告诉爸妈,爸妈会为你分担。”
幽萼乖巧点头,笑容甜美可爱。
“谢谢妈。”
冷箜看着所有人都陪伴在她身边,勾起一抹淡笑。
他的神终于被人所喜。
在意她的人并不止自己一人,此情此景,他心甚悦。
冷箜借着自己受伤,大胆开口。
“妈,我想娶盛宴。”
一话激起千层浪,本来还算宽敞的病房,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冷蕴父亲直接开口:“小箜,这于理不合,说出去我们整个冷家都会被人笑话。”
“若她清清白白还好,可她前脚刚和你的侄子离婚,现在你又娶,如此下来,我们冷家只会成为一个笑话。
只会成为上层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
冷箜却笑得肆意。
“谁敢笑?那就让他笑不出来就好。”
盛父也不悦开口。
“老冷,说话注意身份,什么叫不是清清白白?我盛家的女儿就算是跌落海底,她出来也是清白的。”
“你不能因为莲花从淤泥中生长,就认为它脏。”
“没错,盛宴永远都是最好的盛宴,其他人留不住她,只是他们没有福气。”
冷蕴这么一看却不乐意。
“小叔,你难道忘记她之前是我妻子吗?这两男争一女的事在哪都不好听。
世界那么大,你何不去看看?”
冷箜嘴角划过一抹冷笑。
“她是你的妻子?除了我们两家之外,还有谁知道呢?冷蕴,既然做不到,人尽皆知,那就甘心被抛弃。”
幽萼错愕地看他。
他今天把自己救下来,确实有点感动,但如果没有他,自己也不会受伤分毫。
冷母也是不赞同地道:“妈,这叔侄一起求娶同一个姑娘,那是在哪里都没有的先例!
还希望您郑重考虑啊!”
老太太终于睁开眼眸。
“小箜,你真的非她不娶?而非一时兴趣?”
冷箜笑容坦荡。
“妈,我只恨自己行动太晚,若不是一些原因她早就是你的儿媳妇。”
“如果你们结婚,一定会面临很多舆论压力,这些事你都能想到,并能够应对吗?”
冷箜运筹帷幄。
“成家立业本就是很平常的事,其中劝阻又有何惧?”
她是他翻越千山万岭,也要追逐的神。
“妈,儿子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求过你,这次求你,也是人生中最要的事。
我要娶盛宴,心意已决。”
老太太心疼地用手摸着他头上纱布。
她暼一眼,幽萼手上带着的镯子。
嘴角勾起笑容。
原来不让她还镯子,还有这么一回原故。
早晚她都要带上,不是吗?
“我答应你。
不过你也要答应妈一件事,我们冷家儿郎不可始乱终弃,无论是谁!既然认定一个人,那就该是一辈子。”
她目光幽幽的瞟冷蕴一眼。
“乖孙啊,你也一样,既然决定要和李娇走到最后,那我就不希望再听见什么你对她不好的话。”
幽萼挑眉,好像有什么瓜她没吃。
冷蕴点头:“是,奶奶。”
冷箜得到回复,一脸喜意。
不过察觉到身边制冷空调机,他连忙呲牙咧嘴。
“盛伯伯,盛伯母,冷箜自作主张,还望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是真心想和盛宴过一辈子,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即使是我的生命,我也非她不娶。”
盛父原本一脸不悦,但看他偶尔用手撑头的动作,说出的话冷冰冰。
“哼,今天看在你是为了救我们宴宴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
幽萼笑出声:“爸,你怎么这么别扭?”
盛父眼底是止不住的算计。
盛母则心疼地询问:“宴宴,你喜欢他吗?”
她不希望她的宴宴是为了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