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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新皇登基
北海关的守将给林思思找来了城里最好的大夫诊治。
大夫:“将军,这位姑娘胸口中了一箭,必须拔出箭头上药,不然会有性命之忧。”
秦沐风焦急地说道:“那还多说什么,快快拔箭啊。”
大夫:“只是这箭头射在胸口,稍有不慎恐伤及肺部,将军需按着姑娘,以防她难忍疼痛,扩散伤口。”
秦沐风望向昏迷的林思思,来不及想太多,一只手按着林思思肩部,一只手握着林思思的手,示意大夫拔箭。
大夫准备好后,拔出箭头,林思思直接因过于疼痛而惊醒,大叫一声,又倒了下去,不过算是苏醒了。
大夫给林思思上了药,并包扎好,又将一瓶药给了秦沐风说道:“将军,姑娘已无大碍,我已经给姑娘上了药,其余身上刀伤多有不便,您将这瓶药洒在伤口上即可,但是不要沾水,不要过于运动,静养几日便可痊愈。”
守将和张宁带大夫出去领赏,达瓦公主和李飞霜也一同出去。
林思思见到了秦沐风,眼含热泪,露出了微笑,微微说道:“公子,终于,见到你了。”
秦沐风:“你先别说话,我先给你上药。”
林思思:“公子,我有重要事情给你是哦亲。”
秦沐风:“什么事情都没你性命重要,等我给你上完药再说。”
林思思笑了笑,只得先让秦沐风上药。片刻之后,秦沐风上好了药,问道:“有什么重要事情需要你亲自跑来,你让枪魂他们来告知我便是了,还有,你怎么会受伤。”
林思思:“陛下驾崩了,房相和杜相觉得事有蹊跷,所以推迟下葬,等你回去主持大局,我怕耽误了大事,便只身一人日夜兼程前来找你,结果行至一片树林,遭人暗算,拼死逃了出来,还好,能在这遇到了你。”
秦沐风听后大惊:“什么,陛下怎么会突然驾崩,我走之前你不是说陛下已经好转了嘛。”
林思思:“确实如此,所以才觉得事有蹊跷,就怕是二皇子他们搞的鬼,想要篡位,所以你快快回去,不用管我。”
秦沐风抚摸着林思思额头说道:“这件事重要,你也重要,怎么会不管你,事态紧急,大夫说你需要静养,就没法带你去了,我让达瓦和飞霜留下来照顾你,我和大哥先回去。”
林思思点了点头,秦沐风随即去和众人说明了情况,众人亦惊,张宁单膝下跪,泪流满面,嘴里喊着陛下二字。
秦沐风扶起了张宁说道:“大哥先别悲伤,此事有古怪,我来之前陛下已经有了康复之相,结果突然驾崩,思思怀疑是二皇子等人所为,因为二皇子日夜陪在陛下身边,一定知道些什么,达瓦和飞霜留下来照顾思思,等伤好后再带着她回来,大哥你我先回都城。”
众人同意,于是秦沐风的张宁速速离城,前往都城。
次日,都城内,张国舅令掌事太监起了早朝,群臣纷纷奔赴早朝。
殿内,房玄策问道:“张国舅,陛下驾崩,你怎么还让公公召集群臣早朝。”
张国舅:“房相莫急,陛下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今日召各位前来,是要宣读陛下遗诏,另立新君。”
此言一出,群臣沸沸扬扬,杜振怒道:“乱臣贼子,陛下尸骨未寒,你却急着另立新君,我倒要看看你手中陛下的遗诏写的什么。”
张国舅示意掌事太监宣读梁王遗诏:“数日以来,孤身体抱恙,自知时日无多,国不可无君,特立遗召,若孤死去,令我儿李杰为新君,房卿、杜卿、张卿和秦卿为辅政大臣,众卿应辅佐我儿成为明君,封李勒为靖边王,守卫我大梁西南边疆,佑我大梁万世太平。”
大皇子李勒一听不觉后退数步,房玄策怒道:“不可能,我要看遗诏,大皇子乃嫡长子,怎能立二皇子为新君,陛下不会如此糊涂,我要看遗诏。”
葛舒奇:“房相,先皇令你为辅政大臣,你还要怎样,不要得寸进尺,胆敢质疑先皇召令。”
张国舅:“大胆,怎敢对房相无礼,公公,将遗召给二位辅政大臣还有靖边王过目。”
随后掌事太监将遗召给了几人,李勒看去,确实是梁王的笔迹。
杜振:“大皇子,你有没有看错,这真是梁王笔迹?”
李勒虽不愿相信,但确实认出是梁王笔迹,于是房玄策杜振等人只得先服从,想等秦沐风回来再做打算,其余众臣也不敢多说什么。
次日,登基大典,二皇子身穿龙袍,张国舅在侧,依照礼制施行新皇登基,礼毕。李杰身居高位,成为新一代梁王,张国舅将立的新政给了掌事太监,让他宣读给众臣听。
掌事太监:“新皇登基,欲立新政,新政一,军队整合,京城各处军队统一更名为虎威军,由于秦元帅为辅政大臣,不便出城作战,特封葛舒奇为兵马大元帅,统领虎威军;新政二,土地整合,将土地收归国有,再有国家分给农户耕种;新政三,维护边疆,令靖边王和突厥王清扫封地周围邻国和部落,愿意归顺者收服,不愿归顺者一律荡平。”
杜振怒道:“荒谬,秦元帅四处征战,为大梁立下汗马功劳,统领三军数年,怎能无故罢其兵权,百姓农户全靠土地耕种,收回国有,便会有分配不均,再说边疆各处已经被秦元帅和突厥王收服,即便又有动荡,应先前去招降,怎可一概而论,尽数荡进,此三条新政,皆为祸国之论。”
新皇李杰拍着龙椅说道:“大胆,杜相竟敢质疑孤的旨意,来人,推出殿外,重打五十大板。”
杜振:“昏君,乱臣,今天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
房玄策欲求情,张国舅连忙说道:“陛下,杜相是思念先皇而已,虽出言不逊,可其为大梁立下汗马功劳,又年事已高,五十大板就不必了吧。”
梁王:“好吧,那就。”
张国舅:“陛下,您才刚登基杜振就出来诋毁你,不可不惩治啊,来人,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随后殿外进来两名兵士,将杜振带了出去,随后开始行刑,杜振一边受刑一边大骂李杰张国舅等人,兵士已经被掌事太监知会,在木杖上抹了一层药水,此药水会诱发伤口迸裂,因此行刑中的痛苦要比平时痛上数倍,只听杜振骂声渐渐微弱,打完三十大板,兵士向前扶起杜振,结果发现杜振已经没了气息,右相杜振竟被活活打死。
兵士见状连忙进殿禀告,群臣皆惊,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惹祸上身,只见大皇子李勒站出来说道:“二弟,你到底要怎样,右相只不过说了几句胡话,你居然活活打死他。”
李杰:“大哥你说什么呢,三十大板怎么能打死人,分明是他自己不争气,行了,你回去赶紧收拾东西,去边疆靖边吧。”
房玄策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去,葛舒奇笑道:“左相你干嘛去,陛下还没让你走呢,”只见房玄策没有理会,走出殿外,将杜振背走。
片刻后登基大典结束,李勒赶忙出来,追上了房玄策,房玄策背着杜振尸体走了数里,已经疲惫不堪,李勒派人找来了轿子,将两位丞相送回了府里,派人告知杜灵儿杜振之死。
不久之前,房小雪和杜灵儿已经顺利生产,房小雪生的男孩,杜灵儿生的女孩,故应已故梁王所取之名,男孩叫子慕,女孩叫苏洛,杜灵儿正在逗苏洛,听到噩耗后惊得手里的拨浪鼓掉落在地,声音让小小的苏洛受到了惊吓,哇哇大哭。
房小雪闻声赶了过来,正遇杜灵儿手拿长枪准备出门,房小雪一把拉住了杜灵儿说道:“灵儿,我也是刚知道伯父惨死,但是你如此这般,定会被视为弑君,这可是死罪,还是等风哥回来再说吧。”
杜灵儿:“姐姐,我管他什么死罪,那小人先是篡位当了皇帝,又要罢了沐风兵权,如今将我爹爹活活打死,我怎能不报此仇,你别拦着我,我要去杀了他。”
房小雪知道杜灵儿此去危险,拉着她不让她去,杜灵儿伸手一扯,房小雪没她劲大,差点摔倒在地,杜灵儿低身扶着房小雪说道:“姐姐,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此仇不得不报,你如果当我是你妹妹就不要拦我,我等不到沐风回来了,你在家帮我照顾好苏洛,”说罢手拿长枪,只身前往皇宫,誓报杀父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