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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疗养舱里带着呼吸机的中年先开道。他躺在治疗液内,黏浓的液体填满的包裹着他,没有一个空泡。他正在用呼吸机传话。
透明玻钢的那外面。
军官还没有说话,由此仿佛沉默了,默然地取出那军牌,放在面前的玻璃柜台,“……您的儿子很勇敢……”
“……是的……”中年再不开口。
他只在战场睡了,如此而已,不必要担心他在地下是否过得优差,因为那不是活人可以思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