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十八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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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梦 恶鬼索命

思今生来意,存在何意?一生长短何意?遇其人,其事,何故?盼其桃李年华,然疲倦半生,鬓染霜白,才觉总角之年其贵。吾凡人也,庸人也,如陀螺而转,参不透其存之意,无欣喜之事,无成功之悅,熬四季看离别,心装千苦言欲止,说不得其中一二,万般滋味化寂寥,空嘴一张未吐芳兰,回望来路蹉跎年华,虚妄远方又如来路,一生如冻结湖面,不见波澜,盼其救赎之神,后盼入魔之鬼,然终凡人也,其凡人甚俗也,习静了了,此生了了,余生了了,若安,罢了,罢了。

孤如吾身,吾心亦是,未迎合他人之意,不行奉承之礼,劳其白日,等静夜之幽,红尘冷人心肠,忧思不得解,世人避讳之阴地,暖吾心伤,其庇护之感,微薄已满,无爱之人,星点余温足暖余生,孤单之魂,陪伴其右足暖余生,其者所需甚少,若暖如烟火转瞬,无也罢,尝甜之感,怎熬黄连之苦,莫怕,痛其生也,皆为人生,众生皆苦,有何惧之。

吾入阴梦,寻因觅果,贪其青涩之爱,念其未续之缘,恋袒护之暖,想其灵异之能,鬼有百面,其人更甚,吾梦入恶鬼之地,比尘世更安。

入阴梦,未见熟鬼,一路向北,入荒芜之地,无荒草,入目皆荒,其地如碳,阴云压顶,似含狂怒之势,心感压抑,无风之感,无虫鸣之音,万物不存,不知何地?

不知入何地,出不得路,静非异常,微听弱音,觅之,不得见,足不稳,跌坐其地,感头顶之足,惊吓后退,半米之离,忘拍衣之污,见半空一鬼,女子也,甚花之貌美,眼含秋波未沾俗情,唇似桃花,多一分则妖艳,淡一点则逊色,刚好其中,身着紫衣,彼岸花开放其身,黑云卷图嵌衣边,其足如玉而雕,墨发落至,更衬柔情,发梢微卷,如雀跃之鸟,此女融世间独一,其本为万物,未有一语可表其美,见者皆醉,不分雌雄。

吾皆为其感叹,自比其美,不止天地之差,女子浮空而望,似有不解之意,化微怒之情,初见何以怒之?误闯其地,惹怒其鬼?

传异人异癖,其美人亦是,歉意诚恳,不知何以至此,谅其不知之罪,久未听其音,目望之,嘴有不屑之笑,俯吾之视如蝼蚁,本叹其美,心含不快之意,欲离其所,突闻银铃之音,面前其鬼,化其相思之君,美貌之颜化妖孽之艳,窈窕之姿化翠竹之身,吾不知其君非君否,未见其面,不知其貌,吾近步而停,未觉相熟之感,指拾墨发,虽银铃盘系,似曾相见,却无寒凉之感,靠其身,未闻心喜之香,其鬼非君也,其心未定,悄退半步,思离开之法。

鬼见吾静定其身,未有喜悦之意,爱意之面尽消,警惕而退,其鬼归女子之身,眼中淬毒恨食吾肉,快步逃离,尖锐之物锁其喉,其鬼爪也,拉至鬼面,美人其美不能近观,面有瓷裂之痕,嘴含蛇信之舌,袖藏如兽厉,露獠牙于齿外,其美恐怖至极,欲咬吾喉,挣扎踢其腹,手无意抓其发,用力而落,扔其手中之物,狂奔而逃,惹怒其鬼,紧追其后,拉扯间,见心无肤而跳,彼岸花开原血染之红,吾之梦,怎鬼可欺,用力抗之,既鬼之恶,定灭之,吾之梦,吾为其主,驱心中之惧,似有勇夫之力,摔鬼数米,解心中之气。

鬼受辱而崩,咆哮仰天,含雨之云突降其雨,如冰之寒,淋其吾身,有针扎之痛,无处可逃,吾之梦,无力抗之,其鬼瞬移而近,十指入体,如刀而穿,足踏吾身,断骨之痛,无声可述,不知葬身于此,魂归何处,其梦醒否,其罪可清一二。

鬼引突现其吾旁,引路杖击飞其鬼,体内异物突离,痛感更甚,身不能起,心劝小心,鬼引身暴涨数倍,如山之势,踏其足地陷而塌,其鬼冷笑无惧,似有毁天灭地之恨,较量而攻,鬼引之强初见,心英雄也,其鬼似有落败之势,然奸诈之计,分身为二,缠鬼引其一,奔赴吾前其二,兽爪抛身半空,爪露如刃,对其吾心,欲取之,吾思命毙此,世间还存吾否,虽有不甘无力抗之,等其痛解脱凡身。

银铃入耳,痛未至,以入其怀,熟感而至,其香入鼻,落地见,以视其面,仍未见其面,不知为何?鬼尖锐之音入耳,受伤之情浮美面,眼中痛苦之色,而传冷笑之音,声含不屑之意,声含冷漠之情,如陷万年不化之雪巅,其鬼不觉跪地如泣之音,未听求饶之语,其心已离身入另鬼之手,鲜红之色顿消,百孔之心重回其鬼身,鬼引回本身,手出阴锁,拉其身重挂其空,口出异音,片刻怨鬼聚此,见其鬼,兴奋而围之,食其肉,饮其血,片刻而复,周而复始,其痛生不如终,恨不能灰飞烟灭而终,其刑之重,重中之重。

吾不想怜其因,吾身不能呼吸之痛,受其所致,不知命绝在此否,如是,还有一憾,未见君面,鬼亦无妨,丑陋无妨,恶面无妨,皆如兰之面,手未抚其面,以无力而落,吾不知其罪可满,然就此而消,心有诸憾,父母之恩未还,心盼吾君未有其爱,不知爱意否,吾平凡之能,世人皆忘,未有挚友相送,钱财微薄还未消耗,未有爱吾之挚爱,唉,叹息以晚已,突感能言,如此刻命毙,其君可解脱否,愿去忧伤之感,得世间最美之福,言尽无憾。

突感其身有哭泣之音,目入刺眼之光,吾母守其身旁,其身医院救治,不明其因昏迷三日,幸存。

吾想其梦,突有心痛之感,无觉前,似听其君之言,感入眼之泪,不知真假否。

病愈而归,洁面观镜,眼角不知何时现泪痣一颗。

吾入阴梦,恶鬼引之,现幻象欲害其命,得其护者,归身而存,数月未入虚无,其梦不可追,心痛如至,愿爱吾之人皆安,阴鬼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