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菩萨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天白天，天阴暗得很。天上下着大雨，不断闪电，雷更是一个打得比一个响，我们村里的人都很害怕，知道又是雷公在那里收妖了。从来没有一次雷打得比这次多。也没有一次打得比这响。人们心中都有一杆称。知道此妖有些份量。有的人说看到雷在打一只在天上飞的乌鸦，有的人说看到雷在打一只会飞的黑猫。个人觉得应该是打乌鸦，这样靠谱一点。

就这样。一个雷打下去。乌鸦掉下来了，掉在了的村里一片竹林里面了，它呼的一声躲进了地上面的一只倒放着的陶瓷做的瓦缸里面了。天上的闪电不断在寻找着。它却没找到它。后来雷声渐渐也消失了。这只妖孽躲过了这一个劫难了。它觉得这个缸是个安全的家，所以以后就专挑这些倒立的瓦缸或者废弃的倒立的那些陶瓷制品住。这就是灵缸的由来。

人们叫它灵官，是因为，没人敢得罪它。它有一种竹箭。射在人的身上肿痛异常，它太小气了。你打扰到它休息了，或者你在那种缸的附近撒过尿。或者对它不敬。它就会拿竹箭射你。等你拿好吃的去求它，你向它认错。它就会放过你，让你好起来。

有一帮人专门上门来监督，一看到有人拜就会把神位砸了。那帮人只不敢砸灵官菩萨，因为灵官菩萨一般都是那种立时生效的报复。你准备打它的神位的时候就中了暗箭了。很多人中过箭，有几个人还死了。因为这事怕了。所以后来就都偷偷把这种神位藏起来了。偷偷的拜，那些监督的人也是睁一眼的闭一眼的不管了。就这样，灵官菩萨的故事展开了。

小时候，放学回家。经过一片竹林，我看到一个破缸，踢了它一脚，回到家脚就肿得像个包子一样，钻心的痛。妈妈说这是中了灵官菩萨的箭。就去那里拜了一拜，带了点酒和肉去的。求它原谅。我想它是原谅我了吧。我的脚就无缘无故的自然好了。

当时我很怕这个菩萨的。后来才知道，其实有些肿痛不关他的事。凡是去求它的，都能好起来。

在我们家那里，一般出现一种莫名的怪病。一年当中真的有很多很多很多人得过这种怪病。都会去求灵官菩萨保佑的。也都能好起来。后来变成了一种风俗。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以前人们真的只是当它是妖，怕它才会去拜，后来它好事做多了。人们才叫称它为菩萨。在土地庙边上放了个倒立的缸。每当人们拜土地公婆的时候，也会拜一下它。它就住在边上那个一倒立的缸里面。

我去年还去拜了。心里很紧张的。因为爸爸要我对着一个缸去拜，神神秘秘的。

我曾经一度怀疑我们那边是不是有人会下盅。是用的竹篾盅。但为什么去拜灵官菩萨就能好起来呢？是不是这个菩萨是一直在替世人解难呢。它并不曾放过竹箭？还是它真的有一把箭。会射对它不尊敬的人？它能治好这种病是事实，但是怎么得这些病的，不得而知。

神就是神。神神秘秘。不需要解释太多。尤其是这种散仙，虽然有可能早已不在江湖飘泊，但江湖上依然流传着他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