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考奇遇记](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36/31231036/b_31231036.jpg)
第43章 卧铺上的咸猪手
龚校长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家与媳妇汇合,那边媳妇已经联络很多熟人争取利用乡镇特有的熟人文化,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媳妇听了龚校长的描述分析道:“那派出所那边不用担心了,他们是由其他事根本不会来过问这件小事,供电所那边也不用担心,看农行那边怎么表态吧。”
龚校长还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话头却被老黄接了过去:“原来那晚电线杆是你折断了的,那一晚上成了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那晚过后我就踏上了背井离乡在外漂泊的日子,跟这片黄土地彻底断了联系。”
接着老黄讲起了他自己的故事。
老黄一直与土地打交道,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唯一有点爱好,就是爱喝点酒。他有个外号叫做“行走的歪嘴郎”。因为每次吃饭都爱叫一瓶歪嘴小瓶装的郎酒,自斟自饮。
老黄走到哪里,全身都弥漫着一股酒味。大家总觉得老黄不是很牢靠,毕竟一个随时爱喝酒的人,怕是头脑不会很清醒。
早年老黄去山西挖过两年煤。背着厚厚的铺盖卷,大年一过,就跟着同村的老乡坐上了去山西的长途客车。当时有客车司机发现外出打工的人的很多,就私下里开通了好多跨省的路线,就是年前年后接这些外出打工的人往返故乡和远方。
长途客车中被塞得满满的。上层是卧铺,可以睡人,下层坐人,卧铺和坐票的价格是不一样的,卧铺要贵得多,毕竟要坐几天的车,躺着总比坐着舒服些。
其实睡在卧铺上也没有想象的舒服,逼仄的空间,想坐起来都会撞到头。还有就是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汗臭、脚臭还有时不时的屁臭,充斥着这个“上层空间”。气味刺鼻无法入睡的时候,老黄就会拿出一瓶歪嘴郎,慢慢地细品。他本来一口就可以干光这二两酒,但他实在是舍不得。一是价格对他来说,实在太贵;二是这车开在路上,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喝完了又到哪里去买。带过来的歪嘴郎,其实只是瓶子是歪嘴郎,里面全是老黄打的散装白酒。味道浓烈、后劲十足。
老黄正值壮年,打算这回去山西挖煤挣了钱就回来修房子娶媳妇。
喝完了酒,老黄无所事事地把目光定格在了斜对面的床铺上,一个干精瘦猴尖嘴猴腮的男人正把咸猪手伸向隔壁床铺的一个女人的床铺中,女人拿手挡开了精瘦男人的咸猪手,男人把手收了回来。
不一会,男人就把手试探性地伸向了隔壁床铺的铺盖里,女人又抽手打来,男人这回没躲,还是径直把手伸了进去。女人不知是害怕还是怕事情闹开了不好看,嘤嘤地哭起来,但是又不敢哭的太大声,声音被被子阻挡,不仔细听绝对听不出来。
老黄看到这一幕,使劲地咽了下口水,眼光中充满了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