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童年(11)
注释:
[1]朱迪特·戈蒂埃在她的回忆录中叙述,当别人把她从奶妈那里拉走时,她哭得那样伤心和萎靡不振,以致不得不让她们重新聚在一起。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断奶。—原注
[2]这种理论是由拉康博士在《个体形成中的家族情结》中提出的。这个具有头等重要意义的事实,能解释在发育过程中,“自我保留着这出戏模棱两可的形象”。—原注
[3]在《蓝色的橘子》中,雅絮·戈克莱尔这样谈到她的父亲:“我觉得他的好脾气像他的不耐烦一样可怕,因为什么也不能给我解释,是什么能够导致他的好脾气……我拿不稳他脾气的变化,我觉得是受到一个神灵的任意支配,我不安地畏惧他……我抛出自己的话语,就像要玩抛钱币猜正反面的游戏,心里想,我的话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呢。”下文,她又叙述这则轶事:“有一天,我受到责备后,开始碎碎念:旧桌子、地板刷、炉子、大盆、奶瓶、有柄小平底锅,等等,我的母亲听到我的话,哈哈大笑起来……几天以后,我试图用我的碎碎念软化又一次责备我的母亲,这一回结果不妙。我不但没有令她快乐,反而使她加倍严厉,给我带来补充惩罚。我寻思,大人的行为无疑不可理解。”—原注
[4]Maurice Sachs(1906—1945),法国作家。引文出自《巫魔夜会》。
[5]Charles Maurras(1868—1952),法国作家,右翼政治家,主持《法兰西行动报》,曾支持墨索里尼、佛朗哥、贝当,因而被监禁,死前获得赦免。
[6]“……已经开始使用他的小鸡鸡,有一天,他的保姆们在上面装饰美丽的花束、美丽的丝带、美丽的花朵、美丽的绒毛,并在手里把玩,像赏玩一枚古物,以消磨时间。当它抬起前端撒尿时,令她们非常高兴,她们哈哈大笑。有一个保姆称它为我的小狒狒,另一个称它为我的鸡巴,还有一个称它为我的放荡的根,再有一个称它为我的香肠、我的塞子、我的捣棍、我的推杆、我的拨杆……”—原注
[7]见阿·巴林特《孩子的内心生活》第101页。—原注
[8]见卷Ⅰ第一部第二章。—原注
[9]除了弗洛伊德和阿德勒的著作以外,还有大量的文学作品谈到这个题目。亚伯拉罕第一个提出这个观点:小女孩把她的性器官看成残缺引起的伤口。卡伦·霍妮、琼斯、雅娜·朗普特·德·格鲁特、海·多伊奇、阿·巴林特,都从精神分析的观点研究过这个问题。索绪尔试图将精神分析与皮亚杰和吕凯的观点调和起来。还可以参阅波莱克的《儿童对性别差异的想法》。—原注
[10]阿·巴林特的引文。—原注
[11]引自《女人身上阉割情结的根源》,原载于《国际精神分析杂志》(1923—1924)。—原注
[12]参阅蒙泰朗《毛毛虫》、《夏至集》。—原注
[13]Karl Abraham(1877—1925),德国精神分析学家,弗洛伊德的弟子。
[14]见卷Ⅰ第一部第二章。—原注
[15]在某些情况下,这种相似是很明显的。—原注
[16]参阅哈夫洛克·蔼理士(Henry Havelock Ellis,1859—1939,英国性心理学家)《水神主义》。—原注
[17]哈夫洛克·蔼理士《性心理研究》第十三卷。—原注
[18]指的是她前面叙述过的一个插曲:在朴次茅斯,开设了一个现代化女厕,要求站着小便,可以看到女顾客一进去就马上出来。—原注
[19]字体变化为弗洛里所加。—原注
[20]引自《精神起因和精神分析法》,原载于《法国精神分析杂志》。—原注
[21]Jean Piaget(1896—1980),瑞士心理学家,擅长研究儿童心理,著有《儿童的语言和思想》、《儿童对世界的再现》、《儿童的道德判断》等。
[22]参阅海·多伊奇《女性心理学》。她也引用了R·亚伯拉罕和J·H·弗拉姆·奥芬格森的权威说法。—原注
[23]女人和布娃娃的相似,保持到成年;在法文中,人们通常把一个女人称做布娃娃;在英文中,人们把打扮的女人称做“打扮得漂亮的布娃娃”。—原注
[24]Maria Petipa(1836—1882),俄罗斯女舞蹈家。
[25]至少在童年时是这样。相反,在当下的社会状态中,青春期的冲突会激化。—原注
[26]当然有许多例外,但这里不可能研究母亲对男孩成长所起的作用。—原注
[27]见荣格《童年灵魂的冲突》。—原注
[28]Messina,意大利城市,位于西西里岛东北端。
[29]指安娜假想中的哥哥,在她的游戏中扮演重要角色。—原注
[30]德·诺阿耶夫人在谈到她的父亲时说:“他的宽宏使我产生巨大的爱和极端的恐惧……首先,他令我惊讶。这个占第一位的男人使一个小姑娘惊讶。我清楚地感到,一切都取决于他。”—原注
[31]值得注意的是,尤其在长女身上,可以看到对父亲的崇拜:男人对第一次取得父亲身份最感兴趣;当母亲被新来者夺走,往往是他安慰女儿,正如他安慰儿子那样,而她会热烈地依恋他。相反,小女儿根本不能完全占有她的父亲;通常她既嫉妒他,又嫉妒姐姐;她会依恋因父亲的喜爱而具有很高威望的姐姐,或者转向她的母亲,或者反抗家庭,在外面寻找援助。在许多家庭里,最小的女儿用其他方式获得一种特权地位。当然,许多情况可以改变父亲的古怪偏爱。但我了解的几乎所有情况都证实这种对长女和幼女的颠倒态度进行的观察。—原注
[32]David(约前1000—约前962),古以色列国王,统一以色列所有的支派,成为整个民族的实际统治者。
[33]Bertrand du Guesclin(约1320—1380),法国战将,在英法百年战争中英勇无比,被称为完美骑士的典型。
[34]Pierre Terrail,seigneur de Bayard(约1475—1524),法国贵族,参加多次战役,被称为“无畏和无可指责的骑士”。
[35]雅絮·戈克莱尔在《蓝色的橘子》中写道:“另一方面,我不再为无法看到天主而痛苦,因为不久以前我成功地把他想象为我故世的祖父的模样;说实话,这个形象确切地说是人的形象;但我已把我祖父的头和胸部分开,心里把它放在蓝天的背景上,白云形成一条项链,把头像神化。”—原注
[36]毫无疑问,意大利、西班牙、法国这些天主教国家的女人,比斯堪的纳维亚和盎格鲁—撒克逊国家的新教徒女人更被动得多,更依附于男人,更顺从和更受辱。这大半来自她们本身的态度—崇拜圣母、忏悔,等等—促使她们趋向受虐狂。—原注
[37]Mary Magdalene,经过忏悔成为圣女的妓女,见《路加福音》。
[38]英文,总有一天,爱我的男人,他会来的……
[39]Sainte Blandine(?—177),在里昂殉难,纪念她的节日在六月二日。
[40]Atala,法国作家夏多布里昂的同名中篇小说的女主人公,她是印第安人部落首领之女,因宗教原因,无法与情人结合,最后服毒自尽。
[41]Barbe-Bleue,童话中的杀人魔王,见贝洛的童话集。
[42]Colette Audry(1906—1990),法国女作家。
[43]与玛丽·勒阿杜安受虐狂的想象相反,柯莱特·奥德里的想象是虐待狂类型的。她希望意中人受伤,处在危险中,她奋不顾身地救他,让他蒙受耻辱。这是永远不肯接受被动,并力求获得做人的自主性的女人富有个人特点的口吻。—原注
[44]Sido,法国女作家柯莱特在小说《茜多》中描绘的以自己的母亲为原型的人物。
[45]参阅维·勒杜克《窒息》、西·德·泰尔瓦涅《母亲的仇恨》和埃·巴赞《毒蛇在握》。—原注
[46]也存在例外,例如,在瑞士的一个学校里,男孩和女孩在舒适和自由的特殊条件下,都接受同样的男女同校的教育,他们表示自己是满意的,但这样的情况属于例外。女孩肯定也能够像男孩一样幸福,可是,在当今社会中,事实是她们并不幸福。—原注
[47]Félix-Antoine-Philibert Dupanloup(1802—1878),法国天主教教士,教育家。
[48]参阅理查德·赖特《土生子》。—原注
[49]见卷Ⅰ《导言》。—原注
[50]见《生的快乐》。
[51]李普曼医生《青春与性》中所引。—原注
[52]雅絮·戈克莱尔在《蓝色的橘子》中写道:“我充满了厌恶,恳求天主给予我一个神职,使我得以不必遵从做母亲的法则。我长时期思考过我不由自主隐瞒的讨厌的神秘以后,仿佛出于神圣的启示,因极度厌恶而变得更加坚定,我得出结论:贞洁无疑是我的天职。”其中,插入的想法使她恐惧。“因此,这就使得新婚之夜十分可怕!这个发现令我激动不安,除了我想象出的这种插入极其疼痛的恐怖,还要加上厌恶。设想到生育要通过这个途径,我的恐惧进一步增加,但我早就知道,孩子是从母腹中生出来的,我相信他们是通过分裂摆脱母腹的。”—原注
[53]Richard Hughes(1900—1976),英国作家。
[54]我们在卷Ⅰ第一章已经描绘过特有的生理过程。—原注
[55]Pierre Janet(1859—1947),法国心理学家,著有《困扰和精神衰弱症》、《语言之前的悟性》等。
[56]见施特克尔《性欲冷淡的女人》。—原注
[57]德文,少女,黄毛丫头。
[58]见施特克尔《性欲冷淡的女人》。—原注
[59]参阅戴利和查德威克的著作,海伦妮·多伊奇在《女性心理学》中所引用。—原注
[60]Thyde Monnier(1887—1967),法国女作家。以下引文出自《自我》。
[61]译者是克拉拉·马尔罗。—原注
[62]德·谢弗勒兹夫人在投石党事件时乔装成男人,在长时间骑马之后,由于在她的马鞍上发现了血迹而被人识破。—原注
[63]参阅李普曼医生《青春与性》。—原注
[64]这是一个柏林穷苦家庭的少女。—原注
[65]引自海伦妮·多伊奇《女性心理学》。—原注
[66]当然,除了在相当多的情况下,父母或者宗教顾忌的直接或间接的干预,把它当做一种罪过。读者可以在结尾找到一个可恶的例子:孩子有时要屈从于迫害,借口是要把他们从“坏习惯”中解脱出来。—原注
[67]见《性欲冷淡的女人》。—原注
[68]同上。—原注
[69]见李普曼《青春与性》。—原注
[70]Francis Jammes(1868—1938),法国诗人,著有《从黎明三钟经到傍晚三钟经》、《报春花的葬礼》等。
[71]参阅海伦妮·多伊奇《女性心理学》(1964)。—原注
[72]见《自我》。—原注
[73]海伦妮·多伊奇所引。—原注
[74]德文,甜姐儿。